没借助任何外力,全是自己体内的气!
“麦真!!”
我伸出胳膊就抓向那颗乱飞的头,“谁说我们出马的先生不行?!来!!!”
麦真本来飞的很快,却在被我触碰到的一瞬间迅速下落,正好落到我的掌心,几乎没含糊的,用力一抓!!
“祝精卫你留我一……”
“留你不得!!!”
我没给她任何‘坦白’的机会,带着她落地,一拍直接到了雪里,半句废话都没!
谁跟她唠~!
再看过去,却只剩下了一地黑色浆液,头不见了——
风擦着我脸颊而过,屁股很软,我坐在雪地里,只是手上都是血,还有黑糊糊的粘液——
“大奶奶,精卫替你报仇了……”
我呢喃着,麦真就这么没了?
好像,没多了不得的样子!
不过如此。
转眼,模糊的好像看到了大奶奶,她笑的满眼慈祥的在树林深处看着我,“精卫啊,我终于等到这天了……”
“大奶奶……”
眼里流出热热的液体,我呵呵的,不知是哭是笑,“你居然骗人……你吓死我了你……你居然骗人……”
顽皮是不?
“丫头!”
三叔跌跌撞撞的跟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
我回头冲着三叔笑笑,看了看天,极光没了,那些山雀也没了。
好可惜,前后只有几秒,应该拿相机拍下来的,留个纪念好不咧。
原来先生起势,果真是有天象告知。
“这是……”
三叔看着那瘫黑色浆液有些诧异,“什么东西?”
“她的头。”
我张了张口,“不,确定的说是麦真的元神,至于真身,肯定藏在这附近哪了,咱不用管,回头肯定就会有人给她善后……”
爱谁谁!
反正跟我是没关系了。
“不是,我是说那个……”
三叔找了根树枝拨了拨那摊浆液,“你看……有针!”
针?
我仔细的看着,猛然想到那头快被我抓到时的迅速降落……
“三叔,是有人在帮我。”
“谁啊!”
三叔愣了愣,“还有别人?”
我看了一圈,周围除了树就是雪的,视线受阻,“肯定有人在暗处帮我……但不知道是谁,算了,咱们先回去……还得给任心送到医院……”
说着,我又看了三叔一眼,:“对了三叔,我那手指头你捡没捡!跟了我二十多年呢,怎么着也得带回去……”
“捡啦!”
三叔从兜里拿出个血色的纸包,“包上了!回头给你留个纪念!吓死我……还以为给你帮了倒忙!”
“噗!”
我突然止不住的想笑,“三叔,你不想作诗一首啊!”
“作啥!”
三叔愁的,“丫头,你手疼不疼?流血也不行,起势是道法,身体还是自己的啊!”
“三叔,你得作诗啊!”
我劲劲儿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
“回家!”
三叔拽着我胳膊走的飞快,“往哪出!赶紧回家!”
我天哪!
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畅快上了!
“三叔,那你这猪肉是不是没吃,老早就跑到这村子蹲点儿我了……”
“你管我吃不吃的!”
三叔气的,“你以为我瞎啊,看不出那任心丫头有问题?!”
……
剩下的事儿就简单了,高大壮已经把任心扶上了车,我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开车带他们回了莫河,直奔医院!
最担心的,还是任心,好在她检查后没大碍,没我想的那么严重,只是轻微骨裂,还得住一段时间院,这姑娘心大,知道结果还跟我直念叨,“精卫,你看吧,我就说行运的……”
谭美凤和任大民接到信儿过来就吓得直哭,得亏任心脑子一直清醒,我们在路上也都商量清楚,任心就对她爸妈说是自己想要爬树,结果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震到了。
“你虎啊!你就算是属猴也不能随便上树啊!!”
谭美凤哭着骂任心,间接地又戳中了我和高大壮的笑点,转过眼,谭美凤又看向我肿的如馒头般的手,“精卫!你手咋啦!”
我这手对付麦真时还好好的,但一到医院处理,就不行了。
“姨,我削苹果不小心把手指头割掉了……”
“啥!”
谭美凤要晕的样儿,“你也虎啊!苹果能把手指削掉?你是使了多大劲儿,铁水果啊!”
“……”
我忍!
不能笑!
“姨,好事儿……”
高大壮急着解释,“医生都说了,精卫这情况百年难遇,正常她那手都没法做手术,怕伤到神经影响功能,现在她自己就解决了,不但省钱还美观……”
“咳咳!”
谭美凤差点吐血,“你们这些孩子!就是虎糟的啊,就出去玩了一通,一个上树,一个把手割了,你呢!你没事儿吧!!”
“阿姨,我还好……”
高大壮怔怔的,“其实出这些事儿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我们从中看到了什么,认清了什么。”
“看清啥了啊!”
“就是……”高大壮看着病床上的任心挠头,“您女儿那树上的太不应该……”
“那还用说!!”
谭美凤指着任心的鼻子警告,“倒霉孩子!在上树我掐死你!!”
没人在多说话,我攥着任心的手,很久很久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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