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屏幕,跳动的名字让我些微的失落,不是他。
自嘲的笑笑,“祝精卫你要点脸,人家凭什么一个劲儿的贴你?”
接起,“喂。”
“精卫!你可算是醒了,我一听说你发烧都急死了!!”
“你听谁说的我发烧?”
“不就是……”
任心底气瞬时不足,“罗洛北啊。”
“那……”
我顿了顿,“也是罗洛北和你说的我醒了的吧。”
刚才没和罗洛北通电,我也没回他短信,但吃饭时妈妈接到了电话,笑的立马热情,看着我就不停的重复没事了没事了你别担心了,回头记得来姨这吃饭,嗯,好!
不是罗洛北是谁?
“精卫,我又不知道你家里人的电话,只能问罗洛北了啊。”
任心声音小着,“我听罗洛北说,你看到大头贴了?”
“他只跟你说了这个?”
“嗯。”
任心不解,“那还要说什么,我给他的时候就嘱咐过他,千万别让你知道,我怕你……生我气。”
看来连隽的事儿,罗洛北没提。
“精卫,你说话啊,是不是生我气了?”
任心着急的,“你怪我了吧。”
“有用吗?”
我忍着情绪,“你给都给完了,事儿都办完了,啥话都跟人说完了,我就算是生气能怎样,还能跑到县城去打你?”
“不是,我……”
任心叹了口气,“是那时候你走了吗,罗洛北就特失落的,问我有没有你的照片,我就给了他几张你的大头贴,精卫,罗洛北对你的心是真的,我都感动了,他其实考到bj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
“你说这些干嘛,你感动是你的事儿,跟我有关系吗。”
我头又开始疼了,“任心,我不喜欢他,以前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既然你们联络的那么频繁,那麻烦你可不可以转告他,除了普通朋友之外,我和他,没有半点可能性!还有你啊,你能不能保护点我个人隐私,我的家庭住址,我的电话号码,你什么东西都跟别人说!”
谁在我的时候哭天抹泪,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就她这么办事儿啊!!
“精卫,你别把话说死么。”
任心语气里加着小心,“你可以和他从朋友做起么,反正现在年纪小,慢慢了解呗,他真的很好,你……”
“我累了!”
我打断她,“任心,先不跟你说了,有些事儿你甭劝我,我烦着呢!”
“祝精卫!你就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吧!!我是为了你好!他是你的成就……”
嘟——
我挂了!
谁搭理她!
不在一起了都能吵起来,有意思没!
……
一晚都没怎么睡好,头昏沉沉的,病没好利索一样,本以为是爸爸开车带我和妈妈上坟,没成想送我们去墓园的却是小姑父。
陈英明说是休息正好没事儿,就拉着我们走一趟,一起的,还有小姑。
“嫂子,你说咱妈啊,托梦记挂的都是祝好,都没说记挂我……”
小姑坐在副驾驶跟以前一样嘴不闲着,“哎呀,亏我哪次上坟都颠颠的跟着,一会儿我去了坟前就得多念叨念叨!”
妈妈和我坐在后面,嘴上应着,“英儿,那不是烧百好儿没去吗,你当妈托梦是好事儿啊,别搁这事儿上来劲啊。”
“咋得,我来劲儿的事儿多了呢!”
小姑说着话就白了小姑父一眼,“陈英明的事儿我也得和妈聊聊,和他办个周年还跟我俩唧个浪的,回头就得让我妈找他说说理!”
“我说不办了么?”
陈英明脸黑着,“是等等。”
“等什么!”
小姑劲劲儿的,“本来打算的就是上月底办完咱俩好出去旅个游,我有脾气我改是吧,你倒好,这个推的……与其这样就离了得了,不用办了!”
“英儿!!”
妈妈瞄着面色不善的小姑父横了小姑一眼,“别瞎说话。”
我装死般一直没吱声,要按以前,咱还真挺同情小姑父的,可现在呢,却觉得这车里最可怜的就是小姑,也就嘴上过过瘾,这日子啊,四处漏风!
……
到了墓园下车,风硬的厉害,我好像只睡了一觉,这满山的树叶都黄了,空气中,到处都充斥着凋零落寞的味道。
紧了紧身上的棉服,我帮忙拿着从家里带的烧纸元宝就上山了。
奶奶的墓碑前,小姑照例又是大哭一场。
我身体不舒服,不停的想擤鼻涕,在妈妈的张罗下给奶奶上供果,磕头……
没停留太久,烧纸得到下面的祭祀炉里统一焚烧,我没什么精神,纸巾把鼻子蹭的通红,到哪一步了就跟着照做。
全完事儿了一行人就朝着墓园外走,我满心都是回家还得睡一会儿,或是吃点感冒药,太难受了,心情都跟着抑郁!
“大师,我们这市里就这么几个墓园……”
大师?
这称呼引起我的好奇,转过脸,跟我们一同朝墓园外走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打扮的比较醒目,穿着深蓝色的长袍,盘着道士髻,山羊胡,五十多岁,很瘦,眼仁晶亮有神,气势硬朗。
我瞄了一眼他就可以确定,有真本事的高手!
道士身后是个小孩儿,年岁和祝浩差不多,身上还背着个布袋,一看就是他的小徒弟之类,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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