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麻烦一天两天了，差不多也一年了吧。”
“谢谢。”
顾意的感谢是出自真心的，如果当时没有他出现，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在哪里，孩子还会不会在。
“要不然以身相许？”
顾意夹菜的筷子一顿，昂起头看向盛天祁，盛天祁淡然的吃着饭，她咬牙，“你能别老开这种玩笑吗？”
“我说认真的。”盛天祁抬了抬眼皮，与她对视，目光里没有一丝玩味，多了几分严肃。
顾意对他开玩笑的话还能坦然应对，他一旦认真了，顾意就慌了，“你还是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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