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妨再告诉你，其实我已经给了她很多机会，只是她一直死皮赖脸地不肯离婚，所以最后她才会连命都搭上。”
为了得到更多的真相，尚嘉言克制住自己的愤怒：“你一直在欺骗褚修然，让乐雪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委屈。”
于婉彤十分不屑：“那是因为她傻，她蠢。”
“不管她说什么，褚修然都不会相信，因为褚修然厌恶她而喜欢我。”
“她就算替褚修然做了这么多事又如何？最后不说孩子了，连她自己都保不住，她不是傻又是什么？”
听到这些话，尚嘉言只是替林乐雪感到心痛，连于婉彤都看得明白，她却一直执迷不悟。
“你承认了就好。”
于婉彤丝毫不担心：“既然她让你给我带的话，那你也把我刚才说的话去她坟前讲给她听吧，也算让她死得瞑目，哈哈哈。”
尚嘉言不再说话，而是拿起自己的手机放在耳边：“褚修然，你都听到了吧？”
于婉彤大惊失色，闻言想上去抢手机，却被尚嘉言一把推倒在地。
“怎么？你刚才不是说得很高兴吗？现在怕了？”尚嘉言点亮手机给他看，上面显示一直在通话。
于婉彤不做他想，着急辩解：“修然，我是被逼说刚才的话的，是尚嘉言逼我说的。”
“你到现在还在演戏。”尚嘉言挂掉电话，讥笑道：“要不要我给你推荐几个导演去演戏？”
“尚嘉言，你故意整我？”于婉彤恨道：“你故意套我的话。”
“其实你刚才有句话说对了，乐雪她确实很傻很蠢，才会被你们整成这样。”尚嘉言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反手开了门：“她但凡为自己考虑一点，也不会变成今天的模样。”
门外的脚步声因为他这句话顿住。
“你的褚修然来了，你们好好聊吧。”尚嘉言冷笑。
在于婉彤惊恐的视线下，满脸寒霜的褚修然走了进来。
“乐雪她...怎么样了？”褚修然叫住往外走的尚嘉言。
“她已经死了，还有她的孩子，也是拜你所赐。”尚嘉言没有回头，继续往前，“她不想再见你。”
褚修然愣在原地没有追出去，拿出手机：“汤助理，你去查一查林乐雪现在的下落。”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在没有弄清事实真相之前，他不敢去见林乐雪。
挂掉电话，褚修然看着一脸害怕的于婉彤，嘴角一勾：“告诉我真相。”
刚才尚嘉言给他打电话时，直接说要让他听到真相。
褚修然本来想挂掉，却听到尚嘉言来了一句：“褚修然，如果你不听，将来某天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他犹豫了，继续接听电话。
不用后悔一辈子，当于婉彤亲口说出那些话时，他已经后悔了。
“修然，我...”于婉彤说得断断续续，“刚才我是被...”
“你是被冤枉的？”褚修然只觉得好笑，“是不是进了监狱，你才肯说实话？”
和褚修然相处了这么久，于婉彤明白他看上去不会轻易动怒，但只要有人忤逆他，他一定不会放过。
以前是林乐雪，现在轮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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