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岩,我,你,你难道不知道,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王莉声音凄然而难过,“我都要死了,你,你能过来跟我说一句话吗,咳咳咳……”
高岩终于扭过了头。
王莉垂死而苍白耳朵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你终于肯看我了,终于肯,肯跟我说话了?”“人知将死,其言也善……”高岩终于开口了,缓缓摇摇头,“你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愧疚……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高中时对然然的所作所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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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岩终于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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