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被吻得七荤八素,昏天黑地的。昨晚上说什么都是她中了药,可现在清醒过来,这么亲密的姿势让她心尖微颤,有些不习惯,可奇了怪的是她一点也不反感,还有些……依赖。
宫子儒摸着摸着就起了反应,把苏沫压在身下,大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伸进去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在苏沫的呻吟声中一点点往上……
好在他惦记着苏沫的身体状况,忍耐住没有再继续。一本正经地拿出一套黑色内衣,一件及膝的淡黄色裙子,要帮她穿上。
“你放下,出去。我自己穿。”苏沫本来想要自己穿,毕竟浴袍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可是宫子儒抬起她的下巴,“你昨天太累,不方便穿。”
苏沫看着他,蓝眸特别真挚,把这样的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还调侃自己,估计也就只有他了。不过她确实觉得大腿根发软,没什么力气。
宫子儒不等苏沫回答,褪下她的浴袍,拿起黑色内衣就帮她套上。苏沫不满地咬着嘴唇,殊不知这个小动作就让宫子儒欲火上涌。
“小狐狸,你再勾引我,我可保证不了会发生什么事。”苏沫一愣,这男人,明明是他自己精虫上脑,偏偏说她勾引他。
苏沫想要反驳,结果直直地对上他那双蓝色眼睛,看得她眼眶里热热的,心里烫烫的。宫子儒自然地吻了上去。
磨磨蹭蹭得终于穿完了衣服,裙子衬托得苏沫身材秀美,一头栗色长卷发平铺在后背上,宛如一只小精灵。
宫子儒眼里毫不掩饰对她的赞赏,搂住她的腰往外走。可是苏沫走的特别慢,她觉得大腿软绵绵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虽然感觉不到疼,可是下面却是涨涨的。
大概是发现了苏沫的异样,宫子儒将她横抱起,不顾苏沫的惊呼,有些后悔的语气,暧昧地说道,“下次我轻点。”苏沫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听了这话只觉心里甜丝丝的,脸上的红晕偷跑出来,便将脸埋进他肩膀里。
就这样一个身材高大,宛如天神的男人抱着一个娇小可人的女人,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一步步走向门外。
任凭外人议论也好,羡慕也罢,宫子儒目不斜视,而苏沫则是安稳地靠在他肩上,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们两人无关。
这一幕都落在了暗处的一个男人眼里,他一脸阴郁,胸中闷得几乎发狂。可是看到苏沫那样幸福的眼神和姿态,龙瑾天闭上了眼睛,紧握着的拳终于松开,他终于懂得强扭的瓜不甜,也许这对她是最好的归宿。
苏沫本想要问蒋怡欣和邵丽的下场,可是宫子儒绝口不提,每次都是摸着她的脑袋,只说让她不用操心。她好奇得很,直到凌若白有一次说漏了嘴,邵丽被龙瑾天喂了黑道上最厉害的春药,和发了情的野兽关在了一起,听说连完整的尸首也没有留下。而蒋怡欣则被卖到了非洲某个地方,每天要做的就是接客,想要寻死好几次都未果,还有专人看守,怕是这一辈子也回不来了。
苏沫哑然,她一向对人对事有恻隐之心,可这次却没有心软也不觉得这两人的下场有多凄惨。如果那天她没有获救,下场凄惨的人就会是她自己。既然邵丽和蒋怡欣做得出伤天害理的事,就应该去承担这些后果。
至于徐安,听说300万的巨额高利贷让他不得已去做了牛郎,而徐母发现徐山明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结果在外面明明是早已有了妻儿,徐母那天接到个电话,寻着徐山明妻儿的住址追了过去,大闹一场。徐山明把妻儿护在身后,美其名曰“我也要传宗接代”。徐母于是大骂着“负心汉”,把徐山明赶了出去。大概是看透了人生,徐母还掉了金器,找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剩下的时间专心照顾自己的儿子。
时间一天天过得很快,因为关琳熙的婚礼将近,苏沫这个唯一的伴娘也忙得如同陀螺,各种购物。再加上宫子儒每天对她的“悉心呵护”,她很快就把自己被绑架的事情放在了脑后,毕竟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所以她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直到有一天,苏沫突然接到龙瑾天的电话,问她想不想知道宫子儒对她为什么那么好。苏沫愣了神,当天就收到了一堆资料,才知道自己的chū_yè正是被宫子儒夺走的,她心里满是苦涩,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宫子儒,于是走出了宫子儒的家,她需要想清楚。
当宫子儒匆忙赶到家里的时候,生怕苏沫已经离开了自己,就像是两年前一样。直到听见厨房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他才不敢相信地移步过去,看到那熟悉的娇小身躯,宫子儒那一刻竟然有想哭的冲动,冲上去就抱住了她。
苏沫回身,她说,子儒,不管发生过什么,人生实在太短,我,想珍惜你。
等关琳熙的婚礼真的如期而至,在a市豪华的酒店举行。苏沫穿上了粉色的伴娘礼服,还是抹胸的,她很少穿这种,不过关琳熙当时非说这件好看,把她的胸部凸显出来,那纤腰不堪一握,原话是“我家沫沫真撩人!”
南森的伴郎本来是凌若白,可是宫子儒临时抢走了,因为他的小狐狸当伴娘,他怎么可能让别人做伴郎呢?于是凌若白便蹲到一旁画圈圈,满是怨气。
新郎绅士有礼,新娘桀骜不驯,伴娘岁月静好,伴郎熠熠生辉。这样的组合让在场的年轻男女们几乎垂涎三尺,甚至有女人当场晕了过去。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苏沫有些不安地看着观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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