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现在听到这种事情就好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心里完全波澜不惊。她早就知道徐安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再整出些幺蛾子的。法院?传票?还真亏他想得出来,离个婚也非要搞得人尽皆知,估计就是想再捞些好处吧。明明徐安和徐母是加害人,却偏偏要装成受害者,这大概就是恶人先告状。
苏沫原本想的是息事宁人,不想让场面变得太难看,可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非要撞在枪口上。徐安越是逼她逼得紧,苏沫就越像是个弹簧,反而抗击能力更加强大。
陈彪也很是不爽,苏沫隔着手机都能听到他活动脖子发出的“咔咔”声,“大婶,要不要我找人干他,这么恶心的男人我也是第一次见,说白了就是欠揍,不给他松松筋骨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叫上我几个兄弟去打到他求饶,我就不信他还敢上什么法院告状!”
苏沫却笑了,安慰道,“不用,暂时别冲动。既然他要走法律程序,那我就跟他对峙,我还不信他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证据。要说罪状,我手里倒是有不少他和他妈的罪证呢,到时候还不知道鹿死谁手!既然他不怕被曝光,我也没什么好怕的。辛苦你了,清至,我很快就回去。”
当陈彪听见苏沫喊自己的真名时,猛地一愣,心里平静的湖面瞬间被打破,泛起了阵阵涟漪,该有多久没有听到人这么喊自己了,估计快有5、6年了吧。当初改名字一是为了复仇时不被仇人认出来,二是陈彪觉得此刻身处肮脏污秽的黑社会里,自己不配拥有这么一个明朗的名字。毕竟自己的名字时父母取得,他不愿意让这名字也变得黑暗肮脏。
清至,清澈到极致,这和他这个在黑社会里面摸爬滚打、浑身煞气的男人有哪一点相配呢?只是当苏沫喊出自己的名字时,他竟然觉得很是感慨,心里泛起了许久未曾拥有过的暖意。他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被苏沫念出来,竟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大婶,你以后可以一直叫我……清至吗?”陈彪的声音像是恳求又像是希冀。苏沫听了很是伤怀,“当然可以,清至。”听了这话,陈彪在电话那头开心地笑了,“谢谢你,大婶。等你回来。”
苏沫挂断电话,宫子儒煞有介事地看着她,明显有些小吃醋,“清至是谁?听起来像是男人的名字。”苏沫倒没想太多,只是说,“就是一个帮我忙的朋友,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看家,免得徐安一家子过来抢房子。”
宫子儒听了才笑了,只是朋友啊。苏沫把情况说了一下,告诉宫子儒,徐安把她告上了法庭。宫子儒想要帮忙,说是要把自己掌握的资料都拿给苏沫。苏沫也不再拒绝,反正宫子儒已经踏进了自己的生活,怕是再也不能独善其身了。
到了s市,宫子儒便带着苏沫回宫家,他打开了保险箱,把自己叫人跟踪拍下的,或是各种渠道得到的一些视频、文件等等都拿了出来给苏沫。
苏沫还是有些好奇的,“宫子儒,你这个保险箱里是不是都放的所有人的调查资料?”宫子儒笑着点点头,“当然还有一些房产证之类的重要文件。”
只见她耷拉着脑袋,“那……也有我的资料吗?你……有调查过我吗?”宫子儒笑着摸摸她的头,并不打算瞒她,“我以前调查过你,可是只是看看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结果发现你不仅过得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凄惨,所以我不忍心,一定要把你抢过来。不过你想看的话,随时可以看,密码是我的生日。”
苏沫咬着嘴唇红了脸,以前怎么没发现宫子儒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可是宫子儒却皱起了眉,他伸手轻轻抚开苏沫的嘴唇,这个坏习惯得让她改掉,虽然他真的很喜欢她咬嘴唇时的娇俏,但又怕她伤了自己,“把这个改掉,无痛症治好之前不要咬嘴唇,你心里没数,容易咬破。”
苏沫缩回了可爱的小牙,翻着资料竟然看到了一份视频资料的拷贝,“等等,这个……这个是……”之前新闻里爆出来的那个已婚公司总经理和小三在电梯里上演活春宫的监控录像?也就是徐安和蒋怡欣在电梯里亲热地录像,竟然会在宫子儒手里!
“难道说……”苏沫看向宫子儒,“那个新闻是你发出来的?”宫子儒不可置否得耸耸肩,“小狐狸受了委屈,我自然是要收点利息的。”苏沫笑了笑,打趣他,“我是小狐狸,那你是什么啊?”宫子儒笑得蓝眸亮闪闪的,“我是专吃小狐狸的老虎,你是怎么也逃不开我的手心的。”
苏沫鼓了鼓嘴,不愿意理他,可是宫子儒却凑近了苏沫,蜻蜓点水般地在她的小嘴上嘬了一下,惹得她直脸红到耳朵根,“你,!”宫子儒好像还没亲够似的,捧起她的小脸尽情吻了起来。
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沫不由得伸出小手钳住他的手掌,那灵巧的舌头先是在她唇上亲亲掠过,痒痒的让她下意识微微张开嘴。宫子儒趁势进入,引导着苏沫生涩的舌头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共舞。彼此唇齿留香……
第二天苏沫回到家拿了法院传票,根据上面的传召日期如约去了法院。开庭的时候徐安还是拿着之前苏沫和宫子儒的合照,来说苏沫不守妇道,可是苏沫却拿出了各种各样的徐安出轨的证据,一时间整个法庭哗然。
法官敲着桌子示意肃静。徐安被逼得急了便拿出一份报告,说是苏沫骗婚,明明自己不孕却还和徐安结婚,浪费了徐安的时间并受到了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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