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漫飞在他亲过自己的那些,猛搓猛搓,好像这样就能把他亲过的地方搓干净。
搓着搓着,虞漫飞觉得鼻子酸涩难受,胸口那也闷得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啦!
可就是觉得好难受,好想离开这个地方,有些东西越想心里越恐慌,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也不知为何有这种闷闷的感觉。
虞漫飞把自己完全淹没在水里,憋着气脑袋有点缺氧,这种感觉总算减轻了些。
外面来回踱步的艳梅,不停的往里瞧,王妃已经进入两刻钟了,这还没出来,她以前从不会泡这么久的。
这时晓琴走进来,凑近艳梅耳边小声的说:“行云回来了,正把那个刺客带去书房。”
艳梅想了下后,才走到门口,轻声说:“王妃,行云把人带到了书房。”
哗啦——
一阵水声响起,虞漫飞从浴桶站起来,走到一边擦身体穿衣服。
书房
行云把满身伤痕的贺霈带回来时,赫靖宸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内疚,内疚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要不是自己去了封地,他醒后,也不会惨遭这样的毒手。
贺霈见到赫靖宸,心里眼里溢满了开心,眼里只有他,见他担心自己,气弱如丝的安慰他,“靖宸,我没事。”
行云侧头便看到他那含情脉脉的深情,顿时气得把人扔下。
赫靖宸见行云想把他往地上扔,急得立马走到行云身旁接住他,同时愤怒的一把内力攻向行云。
行云没想到赫靖宸会对他出手,防不胜防的这么一冲击,把他甩到一边的门上,又弹了回来,喉咙一股气压,没忍住吐了一口血。
他不在意的用袖子擦了下,抬头愤怒的看向那罪魁祸首,可他也只能这么干瞪着,他是主人,哪怕自己方才知道他要攻击,自己也不能避开,只有挨打的份。
虞漫飞走近书房,离门口还有十步距离,方才那一幕她看得清清楚楚,赫靖宸打了行云。
她惊得站住了脚步,一脸心疼的看着摔在地上的行云,行云于她是主子,可对她来说是自己的朋友,心中升腾起一股愤怒。
还未等她出手,却见百里保一脸紧张的走向赫靖宸,伸手拉住靠在他怀里男人的手,一边把脉一边忿忿不平的说:“西虞长公主还真心狠,看看这满身的鞭痕,贺霈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是谁说西虞长公主心善,对人和善的,看看这手段……”
虞漫飞当然听到百里保那不满的讨伐声,她很想冲过去质问他,如若不是那个人三番五次的对她下毒,她会这么对他吗?
是,她确实不是善人,可她相对于这古代皇权之人,有势力之人的草菅人命相比,她确实更加珍惜人命,确实比他们心善些。
百里保他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心狠,若不是自己有保命蛊在身,如今他们回来见到的自己,不过是一具发臭尸体而已。
虞漫飞真的想过去质问,可见到赫靖宸眼里只有一身是血的男人,而那男人明显也注意到了门口的人,挑衅的看了她一眼,那眼分明是告诉她:你的丈夫在乎的人是我……
那一刻她纤细的双腿,如灌满了铅般想动,却发现脚太重抬不起来。她低头看脚,却发现没来得及擦的头发,在一滴滴的滴水,滴满了她的周围,就像她的眼泪。
眼泪?
不,她为什么要流眼泪,那样的男人,不值得自己流眼泪。
虞漫飞安慰好自己后,抬头看向已经站起来的行云,他此时也正在看着自己,她打了个眼色后,转身潇洒离去。
后面的行云担忧的看了眼艳梅,可她却什么也不说,行云也就默默的跟上。
赫靖宸余光发现了行云的离去,本想大声审问,却顺着过去,发现了虞漫飞的背影。
纤细的身子穿着一贯的白色长裙,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头上没有任何的发饰,而头发还湿漉漉的,估计是刚洗完澡。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赫靖宸突然失了神,她倔强的挺直腰背,可为何他感觉那背影是那么的孤独落寞。
这想法一出来,赫靖宸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被针扎了一下,不疼可有点难受。
但他也只是恍惚了一下子而已,目前最重要的是贺霈的伤势,他把人放到了长椅上,方便百里保诊治。
虞漫飞转过身来挺直腰背往前走,瞬间所有的伪装顷刻瓦解,鼻子酸楚眼眶发痒难受,心那闷闷的发疼。
她抬头望着那碧蓝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感觉那酸楚感减轻了,自己估计是生病了,不然也不会不舒服。
想了下吩咐艳梅,“去跟管家说,本王妃昨晚受了风寒,今日荷花村赏花之事就取消吧!”
“……”艳梅顿时就噎住了,扫了眼这初升的日头,虽说此刻还是早晨,可也不凉了。
这已经是炎热的夏天了,王妃您找借口能不能走点心,风寒?
谁信?
但艳梅也只能在心里腹诽,嘴上乖乖的应好,又听她吩咐,“昨日的事,立马抓紧去办,人手不够找梦竹要,十日之后务必完成。”
虞漫飞总觉得,她很快就需要到那条密道了,她想逃,逃得远远的,逃到一个任何人都不认识的地方。
虞漫飞不知道的是,用不了多久,她就真的到了一个她不认识谁,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当然这是后话。
“是!”艳梅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昨日她们在城南的宅子呆了一天,就为了挖密道通向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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