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回真是下定决心要赶尽杀绝了。”
“废话少说，我只要顾长歌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行。”
挂断电话转过身，却看到曲清晚站在门口，“你怎么进来了？”
曲清晚手中端着咖啡杯连忙道：“我敲过门了，你可能没听见。”
“进来吧。”
她走进去，将手中的咖啡放在他的桌子上。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知道曲清晚一定是听到他刚刚打电话的内容，可他并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有什么话就说吧。”
“顾氏已经完了，其实你不用做这些的。”
杜麟轩看着她，像是一下子看穿她心里的想法一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现在顾氏变成这样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这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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