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自然是发达的听力无限的好使,听着这父子俩的电话。
邹滨刚刚开口叫了一声“爸”,马上就被吉福满咆哮般的吼声给打断了。
“小兔崽子,你还很知道叫我一声爸啊?你个混帐东西,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我问你,铁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的婚纸被铁老头给取消了?为什么?!你他妈……”
我暗自皱眉,咦?
怎么着啊?
难不成他没收到光盘吗?怎么一点不为这事而怒?
看起来,铁家老爷子已经知会了吉家了,让吉福满知道了,铁兰的婚约毁了!
我正想着呢,吉福满更疯狂的咆哮吼了起来:“王八羔子,你敢绿老子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跟郑佑萍搞在一起?你忘记了她是我的人吗?你这个不要脸的不肖子,你竟然占我的女人!你信不信我把你扫地出门,让你俩去死!混蛋东西,你是胆子越来越肥了是吧?你他妈……”
吉老头一番怒骂,声音大若响雷似的,听的邹滨的脸都苍白了,惊呼啊啊不停,额头上汗水都出来了。
他几次想打断自己的父亲,但都失败了。
他想解释什么,似乎也没有用了吧?
而吉福满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一样,一连狂骂了近十分钟。
我们的邹滨同志完全就是狗血淋头的感觉,话都说不出来了。
电话的声音太大了,岂止我能听见,连卫仲华也听的见啊!
卫大公子这表情也是精彩啊,诧异无比的看着邹滨。
最终,吉福满说你个混帐给我在家里禁足一年,哪里也不许去,坏了我的大事,你真是该死。郑佑萍喝醉了,被你给占了,真是丢了我的人,让她哪里来,滚哪里去吧!
然后,电话终止了。
邹滨整个人都懵逼了,拿着手机,愣了半天,终于是不屈的吼叫了起来:“这他妈是谁要搞我啊?老子心里不甘啊!!!”
话音落时,他还奋力的砸掉了自己的手机,一脸的狂躁,怒红。
我也是颇为愤怒的样子,替他说了一阵子话。
卫仲华也一样,安慰了邹滨。
然后,邹滨惨然道:“去他妈的,这一道被人摆惨了啊老子。这人谁呀,居然能把关系通到我爸那里,光盘都能送过去,真他妈不是个简单的角儿啊!唉……”
之后的事情,很正常了。
邹滨跟斗败的公鸡似的,一个人驾着自己的豪车,回家去了。
因为他必须回去,禁足,他的父亲是很严厉的人,很霸道的人,要是不听话,后果非常严重。
从此,一年时光,这家伙无法在社会上露面,也是苦逼。
他临走时,还给我比划了一下打电话的手势,“兄弟,有机会电话联系。说不定,我的公司能和你的公司合作一把呢!”
我表面上应和着,说能和邹公子合作,自然求之不得啊,永恒的利益。
实际上,我暗自冷笑,合作你妈的比呀,你注定是要随你老子完蛋的人,我才不上你的贼船呢!
郑佑萍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倒也是个很不错的结局了。
当然,我想她这么一出,很可能影响到郑佑荣在吉福满心中的地位吧?
到时候,郑佑荣很可能也就惨了。
具体会怎么惨,我还没有想到的呢!
不过,我也和卫仲华一起,开着他的另一辆车——奔驰,再度去西南大院一趟。
我们到了西南大院的时候,天都黑透了。
大院里的灯光,都透着一种上位的威严似的。
在铁家的院子里,我们没有见到铁家的人,只见到了管家。
卫仲华还打算去求见一下铁老爷子,但被铁家的管家给婉拒了,说老爷子心情不好,什么人都不见的。
我觉得这也很正常的,毕竟老爷子自己打了自己的脸啊!他给孙女定了这门亲,结果才发现孙女婿是这么个乱来的qín_shòu,安能不打脸?
老爷子没脸见人,这倒也是正常。
于是,我和卫仲华便各自开着自己的豪车离去。
当然,我想联系一下铁兰,但不急于是现在。她能够回家来,那就是相信了我,婚约一解除,她肯定还是会主动联系我的。
要是铁兰主动联系我,那种成就感才会很爆棚的。
本来卫仲华那小子是想请我吃个饭的,但我说在省城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吃饭就改天吧!
这小子是被我吃死的家伙,也就随我了,不敢再缠。
我则是迅速的离开了西南大院,然后驾车前往府河边上,去傅青原来的院子里住下。
那个院子很幽静,还有不少的名贵花草,我相当喜欢那里。
我到了院子里之后,把车停进去,然后马上给郑佑萍打电话。
郑佑萍,这才是我关键性的人物。
有此成功,非她不可。
她为我牺牲和付出,我还是应该负起责任来的。
我想,这个时候,她早已出了结果了吧?
电话打过去后,郑佑萍接通了,叫了一声张浩,便还是在那边哭泣了起来。
这哭声有点凄凉,所以我不禁都有些动容,心头柔软,道:“萍姨,怎么了?别难过,还有我,张浩,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她凄凄楚楚的说:“有你这样的话,我就值了啊,值了啊!”
“你现在什么情况?”
她说还能什么情况呢,我在家里,有人已经帮我收拾好了东西,我准备离开这里,回果州去了。那老不死的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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