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头猪和这头驴,放在普通人面前,那是绝对高手。
也可以说在国家级散打运动员面前,他们也是要虐菜完爆的份儿。
但在我的面前,呵呵,跟菜鸡似的。
他们吓怂了,放弃了往日的嚣张与狂傲。没有师傅撑腰,没有清城门的同门在旁边,真的就一脸恐惧了。
二人相视了一眼,朱槐只好急切道:“好好好,我们说我们说,张浩,你别乱来啊!”
“那就他妈快说!”我冷淡道。
朱槐赶紧道:“那个人叫屠海,屠夫的屠,海洋的海。他是南方大派武夷派的人,实力化身,很牛逼的。武夷派的事情,他基本都不太管,为人阴狠,自由自我的。一直追求师傅好多年近了,但师傅从不喜欢他。他自己又爱在师傅面前显摆,很多时候都是强出头,自称屠狂道人,却惹出了不少的麻烦,师傅也恨透他了。”
我点点头,看来这狗日的屠海有点道道啊,能自称屠狂道人,也是有点特点呢!
“武夷派……唔,我知道了。好了,你俩还算是老实,滚一边儿去吧!”
两个人低着头,跟孙子似的。
正准备擦身而过的时候,我道:“等等。”
两个人吓的身子一颤,恐惧的看着我,齐声道:“还有事?”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脸微笑,“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警告一下你们,以后见到老子少嚣张。不要以为清城门就可以压倒一切,天下修行门派,好几个大派呢,不要仗势欺人,好好做自己的看门狗工作,挺好的,是吧?”
两个家伙备受侮辱的样子,但不得不点头表示认同我说的话。
我想了想,“还有,你们这些高傲的家伙,怎么就甘愿做了香总的保镖呢?这是为什么?”
二人相视一眼,也是很迷茫的样子,摇了摇头。
卢森道:“张浩,这个别问我们啊,我们也真是不知道,只是听师傅的话行事。”
我点点头,‘你们师傅在清城门排第几?’
朱槐想了想,“清城门如果不算门主和几个长老的话,师傅应该是最强的,毕竟她也是我们所有清城门下这一代弟子们的传功师傅。”
“门主是谁?”
朱槐说:“我们都没见过门主的真面目。见他的时候,他都是蒙着黑纱面罩的,根本看不出是谁?”
卢森道:“连他叫什么名字,我们都不知道,只称门主。”
妈的,这也是个怪门主。
我又道:“前阵子,你们师傅将我莲姐给带走了,你们知道为什么?”
“你莲姐?”两个货一脸愣逼的样子。
我一识那表情,知道他们可能也不知道,再问:“就是谢秀莲。”
“谢秀莲?”他们又是一脸茫然。
好吧,我也懒得问他们了,这事还是问香嫂子吧!
我便一挥手,“你俩滚一边儿去吧,我找你们香总去了。”
说着,我才上前去,正说敲门呢,门便被敲开了。
秦香似乎是刚刚洗了头出来,头发还有点湿,一股洗发水的清香。
那张迷人嫩泽的脸,更是白里透着红。
她一身职装,别提那身材多么傲人了。
只不过她一看到是我,脸色有点沉,或者说很严肃,冷脆道:“你怎么来了?为什么来这里?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这样的人见面、说话了。”
呃……
我有些愕然,感觉我自己这一张笑脸是遇上冰川了。
看看旁边朱槐和卢森那样,妈的,居然是在tōu_huān喜吗?觉得秦香在为他们出气了?
但我还是笑脸相迎,道:“香嫂子……哦,香总,爽约的事情,的确是我的不对。只是事出有因,还希望你能谅解,我诚意道歉。今天我来,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一下。如果没有你这边的消息,一条人命就悬了。”
‘什么?’秦香还是脸色微微一惊,沉默了一下,才扭头进办公室,“你进来吧!”
于是,我瞪了朱槐和卢森两个货一眼,吓的他们一下子不敢直视我了。
这两个也是贱人,有点势就骄傲,一恐惧就怂逼成了狗。
唉,身为修行者,我真是觉得他们丢这一类人的脸啊!
我跟着秦香进了我曾经熟悉的大办公室,坐了下来。
她冷淡道:“什么事,说吧?”
我先说了一下我见到了余谦,得到了我本门的功法传承之事,沉迷进去,爽约的事情。
她对这些不感冒一样,脸色有些冰然,点点头,“嗯,既然这样,我就原谅你了。还有别的事吧,你不是说关系一条人命吗?如果没有,我就打算出去了。”
“还有呢香总。”我赶紧接话,“我有个社会大姐谢秀莲,香总应该听说过吧?”
她眉头一皱,颇是有些反感的样子,“你说的是杨雄的妻子?柳江桃花园的那个女老板?”
“对,是她。”我赶紧回道。毕竟那些年杨雄在果州呼风唤雨,李长河又在果州经济崛起,能不知道这杨雄夫妻么?
她冷嗤嗤的笑了笑,“一个大混子的妻子,大混子死了,她成了寡妇,你又成了寡妇的弟弟。呵呵,张浩,以你的人品来说,我很难相信你们之间是纯洁的姐弟情。她有什么事?”
我被说的脸上有点发热,不过这都习惯了。
或许吧,秦香是一个纯洁的人,真的很鄙视我这样的烂桃花。
不过,我还是厚着脸皮说:“香总。事情是这样的。我伤好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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