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说的不是杜春雪这娘们儿带来了多少人,准备在芸姐家的别墅收拾我。
这娘们儿那种高傲性子,社会上有人,也是当然的。
而我的眼前,芸姐家的别墅基本上已经废了。
花园里,所有的花草,虽然在冬季,还有什么小绿草、万年青、月季、秋菊什么的在旺盛的生长。
可惜,这些花草,已经不知被什么给踏为平地,残枝断截的,也太多了点,一片狼藉。
芸姐家的玻璃,全都被打碎了。
屋子大门的玻璃门,也是碎了一地。
整个屋子里,什么柜子、家具啥的,全都不能用了,墙布都被撕了下来。
连我训练用的器材、跑步机什么的,统统都损掉了。
整个看上去,已是满目疮痍。连柜子里的衣物,也统统都给废掉了,不能穿了。
当然,衣物的话,芸姐留在那里的不多,都在省城。我呢,也是一些便宜货色,没关系。
但这特么的别墅让人毁成这样子了,老子几乎瞬间气的崩溃。
这种事情,不是杜春雪干的或者带人干的,老子就不信了。补批疗伤之后,她就寻思报复,也真是够直接,直爽,你来我往!
这贱人也是够贱的,给我来这么一个没水平的报复招数。
不过,这也真是气的人要吐老血了。
居然爆发这种事情的时候,这一片富人区或者经过的人,没有一个报警。
我特么在外面晃了一天,连个信也没有,真是冤得慌。
我站在三楼的客厅里,狂叫道:“杜春雪,你这贱人,老子不日死你,就誓不为人!!!”
吼完之后,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缓解一下我的狂躁情绪,思索着怎么办。
不经意的一转身,我看见杜夫海这老不死的站在楼梯口子那里,正一脸尴尬、无助的看着我。
他估计是看见我回家来,于是就从那边摸来了。
一个病退的老家伙,在家里也憋的慌吧?
他见我转身,脸色更是有点难为,强挤了一丝笑容,无奈道:“张浩,我这……也是……”
我冷淡道:“你这个当爹的,怎么他妈的当的啊?连自己女儿都管教不好是吗?她翅膀这么硬吗,无法无天了?那就让我帮你管教管教吧!等我哪天干了她,还算是你女婿,大家还亲戚呢!”
杜元海一脸的痛苦,摇头叹息:“是啊,我是管不了她啊!张浩,但我真的好好说了春雪的,但她一点都不听话啊,强行要毁你的家,我也没办法啊,拉都拉不住的。”
“拉不住就算了!她现在在哪里?同伙又是哪里?”
他脸生无奈,“这是她一个人干的,没有同伙。干完之后,她就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我好奇,但又一挥手,“算了,我谅你也不敢问她的。”
“不,我问了她的。她说回省城养伤去了,等伤好了,回来再好好的算你的帐。你这……”他说着老脸还是红了红,似乎想起我抠破杜春雪的事情,但还是说,“下手也太狠了,她缝了十针呢,恨死你了。唉,张浩,别计较她了吧?我这老婆女儿的,我真的是管不下来。春雪从小任性,非要学什么武功,这不,常年在省城学武,也不爱回家,二十好几了,也不说婚事。唉……”
“你也真是有用,连老婆孩子都管不好。哦,你老婆是袁成龙的堂姐吧,你病退在家,我怎么没见她?”
杜元海更是一脸的苦笑,“算了,不说她了,我们都分居十年了。除了小舅子袁成龙有事的时候找我,她基本上不理我的。现在,我是一个人天天在这里住着,真是无聊死了。”
我点点头,“你这晚年也是很凄惨吧?你弟弟元河呢,也不来看你?”
他更是有点郁闷,说人走茶就凉啊,亲弟弟也不怎么来往了,怕我影响他前程啊,毕竟现在的吉福满在四州当老大。
这我也表示理解。
感觉这货怎么一倒台了,就有一种妻离子散,墙倒众人弃的感觉?
这种惨景,倒也是窝囊不已。
我也没说话,看看四周自己住的地方这一片凄凉的惨景,心中还是愤慨,不禁道:“对了,你女儿在省城什么地方,你总该知道吧?”
杜元海一脸的郁闷,“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她这个师傅是个女人,收徒的时候见过一次,那时候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吧,也没说住省城具体哪里?后来我旁敲侧击才问出春雪,好像是在省城的什么清城山那边,再具体在哪里,就不知道了。春雪说好像还有师门的,很传统的一个习武世家,或者门派的样子。”
我冷笑笑两声,“哦,清城派,峨嵋派,还有武当派啥的,内功外功,轻功暗器不?”
他都快哭了似的,“不不不,张浩,我说的是真的啊!”
“真的个卵!你欺负我不懂人体力学和人类物理性吗?啥jī_bā门派啊世家啊,不都扯淡吗?武术就是花架子,有搏斗格杀术厉害吗?乱拳打死老师夫,双拳难敌四手,徒手怕刀,有刀怕枪。人类追求的是更高、更快、更强的身体素质,习武不过是这个规律罢了,增强体质,训练反应速度、出手速度、身体灵活度,人人就都是武林高手。你女儿,不过是训练的强度更大,方法更系统罢了。你当爹也是当的够可以,连个具体位置也不知道。那她电话呢?”
杜元海有些为难之色,摇了摇头,求情一般,“张浩,算了吧,你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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