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昊想了多种她回答问题的方式,可就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蓦地,起身捏住了她的小鼻子,说:“你把那个称呼再重复一遍。”
“关书记……”
鼻子立刻就感到了他手指的压迫,声音囔囔的,有点像哈密嗤。
她张开嘴,大口吸气,鼻子被捏的红红的。
看到她夸张的痛苦状,他不但不怜惜,还恶狠狠地说:“以后在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我就……”他做了个狠捏的手势。
“你敢施虐,家庭暴力。”她抗议道,说完红了脸。
“什么,家庭暴力?你肯承认……”
“我饿了!”她突然说道堵住了他下面的话。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果真,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还挺鬼,用这个方法逃避问题,不逃避又能怎样?纵然他位高权重,但许多问题都不是权利能解决的。
他也感到饿了,他们已经在浴室泡了一个多小时了。
用浴巾把她包裹着抱了出来,给她细心地擦着头发。
“我自己来吧。”她不好意思了,给她擦头发的这个人可是督城最大的父母官呀,她一个明不经传的小人物,何德何能让这个天之骄子伺候自己。
“别动,就让我给你擦吧,以后我会更忙了,年前年后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聚了。”
口气中带着明显的无奈和伤感,动作极其轻柔和深情,给她擦完了头发,又给她擦着身上的水珠。
渐渐地,她的眼睛就湿润了,鼻子酸酸的,低着头,不敢抬起。
哪知,头被他的大手托起,他漆黑浓密的睫毛下,两只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慢慢地,头就俯下来,温润的嘴唇就吻住了她的小嘴。
许是受了他刚才情绪的感染,对他的热吻,反应及其敏感,一种别样的情怀萦绕在心底,随即是来自内心的颤动和一种惊涛骇浪般的渴望,冲击着她。
她不由的站起身,双手放在他的后背,身体慢慢地贴紧他辽阔的胸前,颤动的嘴唇,去主动寻找着他的。
只这细微的小动作,就使他不能自制,他的心如同擂鼓般的跳动,动作变得狂野起来,他一下将她推倒,像一只漂亮的猎豹,扑向前方……
关昊都奇怪自己,年纪不小了,怎么还有这么高昂的情致。
“宝贝,怎么样?”他充满坏坏的语言在耳边响起。
这个问题无需答案,从她陶醉的神态中就知道了答案。
但是男人都喜欢问女人这样的问题,关昊也不能免俗。
她的脸更红了。
他等不及她回答了,因为箭已出鞘。
他满意地翻身躺下,顺势把她搂入怀中,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突然,腹内一阵剧痛袭来,使她不由的“哎呦”一声,卷曲了双腿,抱紧了肚子。
他惊得坐起来,慌忙问道:“怎么啦?”
“肚子疼。”她的额上渗出了细汗。
“我送你去医院。”他跳下床,就穿衣服。
“不用啊,揉揉就好了。”
“是不是刚才伤到你了??”
她扑哧笑了,说:“傻瓜。老毛病了,喝杯红糖水就好。”她有些难为情地说。
“有了毛病喝红糖水就能好,那医院就关张了!”边说边把手伸到她身下,一用力,就将她抱起。
“真的不用,你这个木头。”她娇嗔地说。
“为什么?”他问道。
“可能是老朋友要来了。”她小声说道,脸埋在他怀中。
他想了想,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把她重新放下,为她盖好被子,说:“我的确是木头,我不太懂这些。好,马上红糖水的伺候。”他的确不太懂这些事。
因为关昊胃寒,在家自己也弄姜糖水喝,红糖是有备的。
他穿上衣服后,给她沏了一杯浓浓的红糖水,坐在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敷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嘴里反复念叨着“痛经”两个字,并琢磨着痛经和刚才他们做的那个事的关系,忽然像明白了什么说道:“这么说你不用吃那个药了?”
“我本来就不用吃,上次都是你瞎操心,害的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那药。”
她看着他只是笑,不说话,这么一个大男人,又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居然都不知道痛经这事,可见他对女人了解的很少。想到这里,她扑哧笑出声。
“笑什么?”他问。
“笑关大书记也有不知道的事。”
他窘得脸有些红了,急忙分辩道:“咳咳咳,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再说,我接触的女人算上你才两个,凡是和生孩子有关的我都不知道,再说了,人家……没经验吗?”
最后这句他学着夏霁菡害羞时的模样说出来,故作扭捏娇柔的样子,而且语气嗲里嗲气的,最要命的是他还夸张地把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使劲眨着眼睛看着她,差点没把夏霁菡笑的背过气去。
他也笑得前仰后合,抱着肚子,瘫倒在她的身边。
夏霁菡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哎呦、哎呦”的直叫唤,也不知道是肚子又疼了还是笑的,头上渗出了汗珠。
他慌了神,坐起身,收住笑,说道:“你,还疼?”
她捂着肚子,卷曲着身子,说:“有点。”
这时,两个小战士将关昊要的午饭送过来了,水煎蛋、素烧西兰花、蒜香小排骨、两份鲍汁鱼翅捞饭,将菜摆好后,两名战士走出,关昊关好房门后,上楼一看,小女人居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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