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笑了,说道:“我就当‘讹’来听。”
“哈哈,是啊,不然咱们一个县长一个副书记,在背后议论领导实在是有些不体面,说重一点就是有悖党性和原则。”
“放心,既然是传言,你当传言说,我当传言听不就行了吗?”彭长宜无所谓地说道,但是,他感到这些传言,肯定蕴藏着某种真相。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康斌喝了一口水,说道:“传说,邬爷有个爱好,他这个人有洁癖,他很害怕女人招上自己一身病,从来都不找不熟悉的女人,所以,对chù_nǚ也就情有独钟,两三年前,据说,他玩chù_nǚ曾经到了痴迷的地步,怎么痴迷咱们就不知道了,只是有一次,有人告二黑qiáng_jiān**,这个**是二黑媳妇娘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可能当时还不满十六岁,家长领着她来找二黑媳妇,希望他们能给孩子在城里找个工作。二黑的企业本身就开着所谓的私人会馆,这个小姑娘自然而然就被安排到了二黑的宾馆,当了一名服务员,后来,小姑娘不干了,偷偷跑回到家,跟妈妈说晚上总有个蒙面人半夜来到她的房里,跟她睡觉,每次都折腾她到天亮。这个妈妈大骂二黑是qín_shòu,一气之下就把二黑告到了当地派出所。三源的公安系统没有不认识二黑的,也没有不给二黑面子的,当二黑知道女孩家人告他的时候,他连面都没露,派人给女孩子家送了一笔钱,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后来,他喝醉了酒,别人就拿这事调侃他,问他**是什么感觉,他跟别人说,自己从来对什么**、chù_nǚ的不感兴趣,chù_nǚ太麻烦,也太娇气,不如鸡活儿好,他从来都不找chù_nǚ玩。别人又问他,那你夜夜蒙着面干嘛去小姑娘的房间?他说,其实那不是他,他只不过替人背了黑锅。在三源,能让二黑背黑锅顶着***骂名的人能有谁?喜欢chù_nǚ的能有谁?不想暴露面目又想玩chù_nǚ的又有谁?”
康斌一连用了三个问号,彭长宜有点触目惊心!就想起了第一次在矿难现场看见邬友福时的印象,干净,衣服鞋子一尘不染,假发梳理的井井有条,面色红润,健康,而且保养的非常好,一看根本就不像一个贫困地区的县委书记,到像一位养尊处优的阔佬。
彭长宜琢磨了一下说道:“怎么就能证明那个蒙着脸的人就是……”彭长宜的嘴唇动了一下,没有发出“邬”的音。
“刚才就说了,没人去证实,所以才是传言吗?”康斌说道。
“那是,那是,可是,为什么他对chù_nǚ感兴趣是两三年前的事?”
康斌笑了,说道:“看来你对三源除去旅游,什么都不知道啊。”
彭长宜不好意思地笑了。
“据说,后来他得了不举的病,是黑云治好了他,并且天天给他熬汤滋补,所有,这两年又有了精气神了,那几年他人明显的脾气爆操,变态。”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明白了,那‘**’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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