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的头就有点懵,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以往两次他都是以她走不开为由,没有回家,没想到这次爸爸直接深入敌后了?他镇定了一下说道:“爸爸,什么时候回去我还不能确定,春节事情很多,还要值班还有慰问还有团拜,能不能回去还两说。”
“在怎么忙初一的饺子也得吃吧?”
“吃是吃,但是在哪儿吃还不能确定。”江帆只能跟爸爸打模糊战。
爸爸想了一下说道:“我能理解,他们家也很需要你们,但是,我跟你说,过年你们总该回来一趟吧,都两个春节不回来了,再不回来都找不到家门口了,哦,让你妈妈说……”
这时,江帆就听到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帆,我们搬了新家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认家门口?”
这个情况江帆不知道,就说:“哦,你们搬哪儿去了?”
“呵呵,我们搬到了省会。”
“啊?西安?”
“是啊,我们调到了矿业集团研究所工作。”
“哦,您是不是有了新的研究项目?”
“是啊。”
“爸爸也跟着您调了过去?”
“是啊,我一辈子都跟着他调来调去的,只有这一次他随我调了,一肚子不愿意,最近心情一直都不好。”妈妈说道。
江帆就听爸爸在里面说“不愿意我也来了”
妈妈把话筒给了爸爸,爸爸说道:“小帆,我不是不愿意,你说我跟矿山跟矿工打了一辈子交道,冷不丁跟知识分子打交道不习惯,到了研究所闲人一个。”
“您可以继续留在矿山呀?”
“唉,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又想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老了老了再两地分居,何苦哪。”
“呵呵,您慢慢就适应了。爸爸,我跟妈妈说话。”
“小帆,你说。”话筒里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妈妈,您研究什么哪?”
“老本行呗,稀土。国家在这一地区又探明了新的储量,目前尚属保密阶段呦。”
“明白。”
江帆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双双分到西北某个著名的矿山工作,妈妈一直在矿山研究所工作,爸爸最初也是搞研究工作的,后来慢慢转行做了行政管理工作。前两年从矿山党组书记位置退下后,又被公司返聘回去做工会工作。
我国稀土储量在世界排名第三,最近一两年才开始稀土出口,由于稀土是不可再生的资源,许多专家呼吁要适量出口,保持我们的稀土储量。妈妈曾经在家里说过不止一次,照最近稀土出口速度,用不了四五十年稀土就被挥霍光了。二十年后,果然印证了妈妈的预言,由于日本等国家大量进口储备我们的稀土,使我们国家的稀土储量有最初的稀土大国变成不足世界储量的百分之三十,这是后话。
江帆说道:“妈妈,你们什么时候搬的家?”
“元旦前。”
“那怎没告诉我?”
“你爸爸说你太忙,搬家的时候你妹妹跟妹夫回来着。”
“这下你们离妹妹近了。”
“是啊,他们经常来。”
“妹妹上次打电话说她快生了?”
“是啊,就是过年这几天,是个大生日。你回来兴许能赶上外甥出去。”
江帆很高兴,妹妹和妹夫都在省会医院工作,两个人都是医生,为了事业,一直没有要孩子,江帆的女儿去世后,妹妹才决定要孩子。
“呵呵,妈妈,您没时间给她带孩子吧?”
“我哪有时间带呀,课题组刚组建,一摊子事等着呐。”
“呵呵,妈妈,你这是在发挥余热啊。我有可能回不去,过了年就是两会,您知道儿子头上还有一个代字呐。”江帆说道。
“嗯,你没时间小姶也没时间吗?”
“我不回她怎么回?”江帆心里就有些犯堵。
“好,随你们便吧,”
江帆有些不忍,想想他已经有两年没回家了,就说道:“妈妈,如果春节我不回去,明年也会找机会回去的。”
“呵呵,什么时候回来都行,没时间就别回了,太远了。”
挂了妈妈的电话,江帆有了那么一刻的沉寂,也许是春节这个特有的日子,也许是的确想他们了。
他看了看表,彭长宜他们肯定在等他,就双手搓了搓脸走了出去。
腊月二十八,江帆回北京了,他没有回他和袁小姶的家,而是直接去了袁小姶父母的家。他给自己的老领导目前还是岳父,买了他最喜欢的烟和酒,又托同学搞来了正宗的辽参,加上别人送他的东西,乱七八糟拉来了好多,害得保姆和他往返两三趟才将这些东西搬进袁家。尽管退下后,岳父的待遇不变,但是门前显的不如在位时那么热闹了。
袁小姶没在家,老两口见到江帆很高兴,尤其是岳母,那次车祸,她也落下残疾,而且得了抑郁症,总是处在自责中走不出来,尽管家人做了不少的工作,又把她送到疗养院,但是老人每次看见江帆都会抑制不住的激动,浑身颤抖,眼泪汪汪。
江帆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她的手里,不敢跟她说话,怕她激动。
岳父见他搬进来这么多东西,就说:“在下边要注意影响,不要把手伸太长。”
江帆还是很尊重岳父的,就说道:“值钱的都是我给您买的,不值钱的都是单位发的福利,人人都有。”他特地拿出那包辽参,说道:“您尝尝,绝对是您家乡的味道。”
岳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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