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之后,风清持并未在言府做过多的停留,而是直接离开。
言络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风清持离去,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才收回目光,脸上的神色也随之冷了下来,绝美的凤眸之中一片幽寒。
“君铭和苜尧现在在那里?”看了一眼正在侍弄花草的下人,言络声音冷寒地问。
那位下人心中一惊,小心翼翼地开口,“君统领和苜侍卫好像在他们自己的房间。”在府中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左相现在这种表情,那双眼睛看上去极为渗人,不知道君统领和苜侍卫做了什么事情!
而且,最让他不解的是,刚才左相和那位蓝衣公子在一起的时候不都还是好好的么?怎么说变就变?
“让他们马上来我的房间。”声音低沉冷冽地吩咐完一句话,言络便直接转身离开,雪青色的背影料峭生寒,仅仅地远远地看着都能让人察觉的满身肃杀冷冽之意。
下人抖抖肩,伸手抹掉额际的冷汗,不敢有任何懈怠地去找君铭和苜尧。
君铭和苜尧的速度很快,还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已经到了言络的房间。
言络背身站在窗前,雪青色的衣袂似乎带了几分寒霜,就连房间里面的气息,都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凝重压迫。
缓缓转身,绝美幽深的凤眸不疾不徐地落在了两人身上,只是沉沉地看着,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样的情况,就连贯来在言络面前没大没小的君铭都是微微一愣,玩世不恭的表情也稍稍认真了几分,“喂,言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按理说风清持都来找言络了,他应该很高兴啊,怎么还是这种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莫非,被拒绝了?!
难道那个风清持连言络这么优秀的人都看不上?那她的眼光得是多高呀!
就在君铭无法控制自己过度脑补的时候,言络轻飘飘的声音缓缓传来,“是你们让清持去我房间送药?”细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带了几分说不出的危险。
苜尧没有说话,这件事情本来他就不同意,但是在他还来不及说出口的时候君铭已经将手中的瓷瓶塞到了风清持的手中,他也没有办法阻止。
君铭桃花眼眸微微一挑,语气优魅地开口,“怎么?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重要的是,言络当时还在浴桶中沐浴,他觉得这样的机会言络怎么样都应该好好把握才是!
言络本就幽冷的眸子再次一冷,“收起你脑子里面那些龌龊的想法!”声音如极北之地的寒冰,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君铭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其实说这句话也只是为了活跃气氛而已,他发现房间里面的气压有些低!
“言络,到底怎么了?”这一刻,言络的表情又认真了起来。
言络并没有说话,浑身的冷凉气息再次一寒,削薄的唇缓缓吐出四个字,“刑堂,一次!”
君铭和言络微微一愣,眸中都有着几分不可置信。就因为他们让风清持在那个时候送药过去所以言络让他们进一趟刑堂?
刑堂是用来处置那些犯下大错或者是产生背叛之心的人,里面的刑罚都是有君铭自己一手设定的,他从来就不是好人,自然也就不会手下留情,所以里面处罚人的刑罚自然是怎么严酷怎么来!
可是现在,这一套刑罚要用在他自己身上?!
虽然进刑堂对他们来说并不是致命的伤害,可是好歹也是要褪一层皮,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最重要的是,他至今仍不清楚自己是哪里惹怒了言络!
抬眸瞧了一眼依旧站在窗边神色冷寒如冰的言络,君铭很小声地开口,“那言络,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和风清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觉得,死也要死个明白。
“不能。”说完之后言络直接背过身去,没有理会房间里面的两人,脸色依旧带着几分苍白,微微敛下的眸子里面一片幽寒无垠,眸底深处,还有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恐惧与害怕。
他和清持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他背上的伤被她看见了,即使她不会去查明原因,可是他还是很在意,他不想她知道原因。
看着言络的背影,君铭和苜尧相视一眼,齐齐地退了下去。看来这次的刑堂,他们是进定了!
君铭忽然觉得很丢脸,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进去,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狠了!
出来之后,苜尧则是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都是因为君铭,明明跟他一点儿事情都没有,现在却要他一起担着。
君铭笑了笑,将手搭在苜尧的肩上,语气懒散而又无所谓地开口,“这样才能体现出我们是好兄弟嘛!”虽然这次让苜尧遭了池鱼之殃他很抱歉,但是受刑的时候有个伴他还是挺满意的。
看着君铭的表情,苜尧瞬间就明白了对方在想些什么,有些嫌弃地将他的手拿开,“谁和你是兄弟,也不看看自己都一把年纪了!”
君铭脸色一黑,瞬间就像是吞了一个苍蝇一般。虽然他没有言络那么年轻,但是也不至于是苜尧口中的一把年纪吧!
此刻,渝初行宫。
景行止回到这里之后并没有马上去找玉轻尘,而是沐浴梳洗一番,才神清气爽且明目张胆地去找玉轻尘。之前几次来找轻尘都是偷偷摸摸,搞得像是偷情一般!
虽然他觉得偷情这个词也不错,但是耐不住轻尘那冷冽到了极致的目光。
看见不远处的景行止,正在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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