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放在身边教养出来的人,岂会那般无用!
简白一噎,虎着脸看着亦澈。这不是还有一个述月国么?
亦澈没有说话,只是眼眸深了几分,唇角的弧度不知是嘲是讽,这不是还有一个算无遗策,智可谋国的右相白未檀么?
他倒是想看看,对方是如何谋的!
“对了,上次刺杀言络的银叶之赤都被灭口了吧?”看了一眼简白,亦澈漫不经心地提起。
简白忽然有些错愕,亦澈总能将很久以前发生过的时候在别人没有任何准备之下提起,让人措手不及。
点了点头,“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果然这才是言络的手段!”又是一句听不出情绪的话。
简白只能保持缄默,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不过是脱离了掌控的银叶之赤,灭了也就灭了!”亦澈挥挥手,甚是漫不经心。
况且,就算没有被灭口,等待他们的是更恐怖的事情,所以他们应该感谢言络。
简白唇角抽搐了几下,半晌说不出话来。
灭了也就灭了,好轻巧的一句话啊!
青冥居培养一批银叶之蓝都需要不少的心血,更何况是银叶之赤!
简白忽然有些心疼,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看着完全不放在眼里的亦澈,心中暗骂了一声败家。
“亦澈,帝京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绘亦阁。”想到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简白忽然开口。
亦澈挑了挑眉梢,轻飘飘地“哦”了一声,眼中带了几分意味,“可知道是谁?”
“风清持。”简白沉沉地吐出三个字。他也是动用了青冥居最神秘的隐卫,查了许久才查到行云止水的风清持身上。
亦澈换了一个靠坐的姿势,神色之间添了几抹魅惑,“风清持是谁?”
“你还记得紫月然身边的伴读,风凌依么?风清持就是她的妹妹,风府庶女。”简白向他解释道。
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身前的小案,“风府庶女?”将眸光落到简白的身上,等着他的下文。
简白点点头,“安阳城风家,风汶的女儿。”顿了一下便又继续开口,“而且她是和言络一起从安阳城回来的,上次言络灭了银叶之赤也只是因为当时伤了风清持。”
“你是想说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亦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淡淡反问。
“我可没有这样说。”简白低低地开口。似乎是想到什么,再次将眸光转向了亦澈,“真正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未檀对风清持也睡觉极好,上次甚至让陵泓去为风清持送东西。”
亦澈妖邪魅惑的眸子微微一滞,有些许诧异,缓缓勾起削薄的唇,从椅子上缓缓起身,“白未檀和她也有关系?”这句话,听不出是什么意味,有些嘲讽,有些讶异。
“最让我不理解的事情就是,风清持不久前去了城西……你和紫翎墨一起搭建的那个小院子。”简白的声音放低了几分,也小心了几分。
亦澈身体瞬间一僵,眸子如炬地看着简白,然后微微眯起,有几分说不出的危险,抿着唇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风清持现在在哪里?”
简白看了亦澈一眼,“风清持离开了焱凤。”
亦澈本就邪魅的眸子凛冽了几分,带着冰雪料峭的幽寒,“给我查清楚风清持的一切,事无巨细,带她回了焱凤之后第一时间通知我。”
声音,都是说不出的冰寒。
“是。”简白微微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另一处。
在行了两天之后,风清持一行人终于再次回到了安阳城。
这个时候是半上午,晨阳正好,没有冷风,温煦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街道两旁的店铺很多,路上的行人也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看上去一片祥和繁荣的场景。
“要不要在这里歇歇脚,明天再走?”看着风清持挑开竹帘看着外面,坐在他对面的紫舒缓缓开口。
风清持幽深莫测地勾起唇角,眼中已经带了几分冷意,“我也有这个打算。”
“怎么?安阳城有人得罪你了?”紫舒挑起眉梢,问。小七这幅表情,分明就是有人得罪了她。
紫舒只知道风清持现在这个身体是安阳城风家人,但是对于风家内情,他自然是不清楚的。
弯了弯唇角,“我只是查一些事情而已。”玉轻尘不像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她既然怀疑她的身份,那表明她现在的这个身份极有可能另有隐情。
紫舒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直接开口。”
风清持收回眸子,淡淡一笑,“谢谢五哥。”
紫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柔顺的触感让她舍不得放开,缓缓开口,“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谢!”
望了一眼外面的景色,紫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你生活了快十年的地方啊!”
错过了风清持眼中的一抹怪异复杂的光芒,紫舒继续开口,神色之间带着几分不满地看着风清持,“你为什么现在才去沧州找我?”
他以为紫翎墨当年被斩首就直接借尸还魂成为了风清持,并没有想过其中还有时间差。
风清持抿了抿唇,带了几分无奈地看着紫舒,缓缓开口,“五哥,我在安阳城也就待了半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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