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莯流正坐在临靠窗户的椅子上看书,精致中带着几分妖媚的容颜白皙淡然,清早的曦光落在他的侧脸,为他白皙的容颜增添了一抹瑰丽的色彩。
“叩叩!”敲门声缓缓传来。
从书卷中回过神,莯流精致的眉眼微微一皱,却还是起身,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莯流面色顿时就冷了下来,直接利索地将门关上。
不曾想对方像是早就料到莯流会有此举动,直接将手卡在了门缝里面,转而略带得意地看着莯流。
“到底何事?”莯流眸光已是极冷,声音也没有一丝温度。
景行月勾唇浅浅一笑,伸手将自己散落在鬓角的发甚是随意地别到脑后,“我很喜欢你。”
莯流嘲弄地看着对方,“那又如何?”别说他没有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情意,就算是真的喜欢,那又何如?!
“如何?”景行月笑了笑,“如果我说我一定要得到你呢?”
莯流也笑了,是那种冰冷到极致的笑,“景公主,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果然知道我的身份!”景行月的眼中并没有丝毫意外,随即挑挑眉,有些玩味地开口,“既然清楚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你若是跟了我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眯了眯凌厉的眼眸,莯流直接出手。
墨色的身影很快,但是很明显,景行月的身形更加迅速,两道身影在本就不大的房间里面来回移动,一招一式地过招。
与上次同苜尧那次相比,莯流的武功提高了很多,但是这个时候,依旧不是景行月的对手,甚至可以看出,景行月在没有使出全力的情况下依旧游刃有余。
“小公子,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对着莯流狭昵地一笑,景行月的目光调侃而有挑衅。
莯流脸色微微一白,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看着她的目光更加寒如冰雪。
小回站在一侧看着,眉头紧皱,却不知道要怎样插话,她甚至完全想不通公主想干些什么?难道公主真的看上了这位公子?
“还是乖一些的好,这样可以少受一些痛苦!”望着已经到了极限的墨衣男子,景行月眸色更加冷然。她最讨厌这种明明有其他选择却还要强撑的人!
“你做梦!”莯流脸色虽然有些苍白,望着对方的眸光却从来是如寒冰锐雪一般。
景行月眯起眼睛,心中最后的半点耐心也被消磨殆尽,就连眼中都带了几分阴戾,出手的时候也在没有留任何情面。
“看来非得给你一些教训你才知道!”幽冷的声音伴随着一记凌厉的掌风直击莯流。
景行月速度太快,莯流根本没有办法躲开,只能堪堪受下这一掌,连带着身子都后退几步,有些站不稳,本就白皙的容颜此刻更加苍白,雪色瞬间褪去,就连唇角,都溢出鲜血。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着莯流,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在房间里面唯一一张尚且完好的椅子上优雅坐下,目光不咸不淡地看着莯流,“我再问你一句,到底要不要跟我离开?”
其实本来对面前这人也只是觉得对方长得挺好看,合了自己的眼缘,但是现在,她还真的有了几分兴趣,不过对于骄傲的人她从来没有太多的耐心。
莯流苍白的容颜依旧,眼神凌厉而又冰冷地盯着对方。
被莯流的眼神彻底惹火,景行月“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再次凌厉而又迅速地出手。
莯流此时能站着已经是强弩之末,看着袭向自己的一击,根本就没有半点避开的可能,只能缓缓地闭上眼眸。
忽然,景行月的手被人扣住。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匀称的手轻轻地捏着景行月的手腕,风清持幽深的凤眸一片冷然。
意料中的一击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莯流缓缓睁开了眼眸,入眼便看见站在自己身前一身藏蓝色锦衣的风清持,“阁主!”低哑着声音唤了一声。
看着面色苍白唇角带血的莯流,风清持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冷凉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玄红色锦衣华服,容貌在她见过的人里面属于上乘,眼底带着几分锋锐和冷鸷,甚至有几分上位者的气势。
风清持将可能对上号的人在心中过了一遍,最后锁定为渝初皇女景行月。
手腕被人捏在手中,一阵幽凉入骨的感觉从手腕传至心中,景行月目光幽深地看着面前这人,目光微沉。
少年一身蓝色锦衣,墨发仅用发带随意束起,看上去甚是恣睢散漫,容貌精致如玉,没有一丝瑕疵,一眼望去最令人觉得心惊的是那一双幽深无垠的细长凤眸,清冷淡漠的眸光隐隐有着逼仄,却也带着看穿一切的犀利,还有就是那漫不经心扬起的薄唇,不仅看不出丝毫笑意,还带着凛冽的弧度。
只是无法否认的是,这个少年长得极为好看,天地设色亦不过如此!就连自己那个废物哥哥都及不上他。
“不住莯流做了何事得罪了公主,以至于下手如此之重?”说话的时候,眼眸明明是不轻不重地看着对方,可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然威严。
景行月心中有些讶然,眉宇之间又是冷酷了几分。这人竟然仅一眼就猜出了她的身份?看来此人也不简单!
“他对本公主无礼!”虽然对方已经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可是景行月毕竟是在朝廷中待过几年的人,言行处事已经不若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随微冷着声音道。
说完之后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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