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未檀,“你来不会就是为了知道这个事情的吧?”
白未檀淡淡地看着对方,削薄而又淡薄的唇微启,“马上离开焱凤。”
“怎么?我是犯事还是怎了,焱凤待不得么?”看着自己白皙颀长的手,语气低魅地问,说完之后还对着修美的左手吐气如兰地轻吹拂了一下,妖娆狭昵的桃花眼不疾不徐地转到了白未檀的身上。
本就淡然的眸子又淡了一分,“刺杀当朝左相,这个罪名够不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亦澈不以为意。
“是不是欲加之罪你自己心里清楚。”白未檀微凉地看了他一眼。
“呵呵……”亦澈低低一笑,妖邪的桃花眼眸带了丝丝鬼魅,“可是,那又如何呢?”随即狭长的眼尾稍稍上挑了几分,带了些妖娆的莞尔,“你又打算如何?”
房间空气兀然一冷,气压都低滞了几分,似有凝结。
看着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简白笑着上前,不满地开口,“喂喂,你们两个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不过是一点儿小事。”
冷凝紧张的气氛得到缓和,简白也松了一口气,神色有些无奈地看着两人。
转着手中的杯子,亦澈语锋一转,望着白未檀,带了妖娆笑意地开口,“我倒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须得你亲自前来让我离开焱凤?”
白未檀微微眯起眼眸,“所以你是不打算离开了?”
“如果你将事情告诉我许是我可以考虑一下!”亦澈歪着身子漫不经心地靠在水墨屏风之上,双手环胸缓缓道。
然后眼眸一转,诡秘冰凉而又妖治嘲弄地看着白未檀,殷红的唇微微一勾,“就当做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
白未檀身形一僵,眯着眼睛看着亦澈,“不必了!”清冷淡薄地说出三个字,然后便转身离开,如雪的衣袂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度。
“亦澈!”简白皱着眉喊了一声。
亦澈绝色的容颜之上邪魅与妖娆分毫不变,走到窗边把玩着棋盒中的棋子,拈了一颗墨玉棋子抬头漫不经心地看着简白,“许久不见,要不要来一局?”
简白动了动唇,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欲言又止,一挑眉梢,“好啊,让我看看你这些年的棋艺有没有一点儿长进!”
离开月上居之后,风清持就去了淡影馆。
此时是中午,是以医馆里面并不是很忙,只有几位病人在看诊,坐诊的医士是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面对那些病人的各种问题,那位男子沉稳的眼眸却没有丝毫不耐心。
“公子!”医馆里面的伙计看见风清持的身影,放下手中的药材走了进来,神色恭敬地唤了一声。
风清持微微颔首,目光在医馆中转了一圈,淡问:“莯流可在?”
“馆主在楼上。”清秀的伙计回答。淡影馆的人都知道,馆主是那位清冽冷漠,不喜言语的莯流公子,而面前这位美到天怨人怒的小公子,才是真正的背后之人。
“你们忙吧!”淡淡地掷出一句话,便启步越过水木长廊往二楼而去。
推开房门,果然看见莯流在案前看那些账本。
一身墨色衣衫,身姿颀长清隽,眉目自带妖娆却有着挥之不去的冷意,此时正眉目认真地看着手中的账本。
听见脚步声,莯流微蹙着眉抬头看,瞬间愣住,“阁主,你怎么来了?”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给自己沏了一盏茶,“正好路过,便过来看看!”
莯流清冽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了一瞬,最后落在了她的手中,眉目一敛,低问:“阁主,你的手……”
风清持扬了扬左手,“已经无事了!”
莯流放下手中的账簿,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夺过风清持递到唇边的瓷杯。
手中一空,风清持微愣了一下,挑着眉梢看了一眼莯流。
莯流神色一顿,抿着唇低低地开口,“这茶太浓了,你手受伤了这段时间就不要喝茶了!”言罢,取出一个杯子,在另一个精致的莹白色瓷壶中倒了一杯白开水给风清持。
看着面前的白开水,风清持微不可见地抽了一下唇角,没有说话,却还是接了过来,轻啜了一口。其实她不渴,就是喜欢喝茶而已。
将杯子搁在桌子上,抬眸看着莯流,“你去帮我查一个人的下落!”
莯流没有说话,只是等着她的下文。
风清持眼眸深邃了一些,目光幽凉地看着远方,握着杯子的骨节匀称而又修长的手似是有几分微凉,“青冥居居主,亦澈。”
莯流身子微不可见地一僵,“是。”却还是极低地开口。
看着面前女子有几分出神的模样,莯流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亦澈,又是亦澈?!她和亦澈到底是什么关系?绝对不一般!
看着书案之上一摞的账本,风清持知道莯流定是一上午都是在这里,肯定也没有吃饭,对着他一挑眉梢,“走,我带你去好吃的。”
莯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刚走下二楼,见医馆前堂几个身影聚在一起,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招来待在一侧的一个小伙计,“发生了何事?”
“公子,馆主,尹家五小姐在那里闹着要见馆主。”说完之后,伙计极快地看了一眼风清持身后的莯流。
馆主刚开始接手淡影馆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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