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弟弟,那点了解还是知道的,他的琴声,简直令人疯魔啊!
曾经他有幸听过一次,他觉得自己在家都找不着北了。在那之后,只要看见尹子希拿出乐器,他第一直觉就是快逃!
可是现在,居然出了一个夸赞他的,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多么惊悚而又恐怖的认知啊!
风清持歪头勾唇玩味一笑,没有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风清持的背影,紫月痕温润的眼中多了一丝淡淡的恍惚,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皇兄,你和风清持是什么关系?”紫月然皱了皱眉,出声询问。
听紫月然如此问,风凌依也是侧目神色认真地等着对方的回答。她也想知道紫皇陛下和清持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
“朋友?”紫月然眉又紧皱了几分,目光灼灼地看着对方,“皇兄,她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份?”
紫月痕有些诧异她这样问,扬了扬眉梢,“怎么会这样问?”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嘛?”紫月然扯着他衣袖撒娇。
紫月痕没有说话,算是默认。风清持初次见到他就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不止是他的,还有阿钰的,言络的。
“皇兄,风清持就是上次救我的那人,她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那个时候却不说,一定是别有用心!”紫月然肯定地说道,一定不能让她骗了皇兄。
紫月痕微不可见地拢起眉梢,温润的声音带了几分严厉的语气,“月然,她救了你,你怎么能这样想?”
紫月然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皇兄,她如果不是别有用心为什么当时凌依在场的时候她不相认?还要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反正风家这两位庶出小姐,她一个都不喜欢。
紫月痕看了一眼她身侧一直沉默的风凌依,淡淡地反问,“风凌依当时不是也没有认出清持么?”
自己的名字从一直倾慕着的人口中而出,风凌依心中却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反而连身体都有些微微发冷。一个是风凌依,一个是清持,相较于认识七年的自己,相识不到半年的清持对他而言反而更加亲密。
更遑论是用她当时对清持身份的不确定来堵月然此时的话!
勾唇无奈苦涩地笑了笑,心中有些悲哀与凄凉。
“皇兄!”紫月然一跺脚,不悦地看着紫月痕,然后又有些担忧地看了风凌依一眼,心中有些懊恼,皇兄怎么可以这样回她?而且,清持清持,风清持有什么资格让皇兄这样喊她?
紫月痕目光依旧温和,“先去尹府吧,稍后回宫!”
风清持直接回了行云止水。
一树繁华的梨花树下,站着一位身姿清朗的墨衣男子,墨发如柔顺的绸缎一般,仅用一根发带束起,漫天的雪白梨花纷纷扬扬,交织出一幅如画的场景。
“莯流?”看着面前男子的背影,风清持试探地唤了一声。
闻声,男子缓缓转过身子,一张精致而又略带妖媚的容颜就这样出现在风清持的面前,凌冽的眉眼带了一丝暖意,低低地唤了一声,“阁主。”望着风清持的眼眸还有着一分说不出的别扭和期待。
其实,在阁主面前,他一向是女装出现,从未用男装示人。
风清持有些微愣,有些惊艳。
她一直都知道莯流长得很好看,是属于那种清冽中带着一分天生的妖媚,再者,莯流一直都是女子模样出现在在她面前,一袭红衣,清冽如火。
现在恢复了男子身份,而且着了墨色锦衣,稍稍有些怪异,说不出是不习惯还是惊艳。
一袭墨色衣衫,还是那种纯色的墨黑,全身上下无一饰物,无任何杂色,精致的面容依旧有着几分不健康的白皙,就像是那种长久未曾见过太阳一般的白皙,眼眸依旧是清冷中带着一分浅薄的媚意,绯色的唇较之常人少了几分血色,略显苍白。
与之前的红衣明明是两种极端的颜色,可是都被他传出了凛冽的美感。
尤其是现在的墨色衣衫,将那种冷然凛冽发挥到极致。
他适合红衣,更适合墨衣。
风清持笑了笑,淡淡道:“很好看。”
莯流唇角微不可见一勾,划出一个极为的弧度,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快得连风清持都没有捕捉到。
“对了,你身体如何了?怎么出来了?”风清持忽然问。
“已无大碍,而且在房间待得闷了,就想出来走走!”不得不承认,她的医术真的是极为高超。当时受了多重的伤他自己很清楚,可是不过几天时间,他就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
“小姐,你回来了!”莯流的话刚刚说完,湖蓝就从一条小道上飞奔过来。
风清持挑了挑眉梢,“怎么?你现在有空了?”苍梧受伤的这几天,一直都是湖蓝在照顾他。
这小丫头的小心,她也是早就明了,只是,苍梧他对湖蓝应该是无意。想到这里,似有若无地看了莯流一眼,苍梧的心思她还真不好说。
湖蓝讪讪一笑,随即将目光转到了莯流身上,“莯……莯……莯流小姐?”惊讶到话语都说不通顺,就快整个人凑到对方身上了。
“没想到扮成男子的你也这么惊艳!”湖蓝托着下颚,颇为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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