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抽了将近半支烟的时候,岳梅终于从里面出来了,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脑后,还是穿着刚才吃饭时的衣服,淡粉色的套裙,腿上却是单薄的黑丝,只不过有些部分好像紧贴在腿上,很像是沾上了水,不知搞什么名堂。
朱一铭第一眼看到以后,心里就有个念头,这么冷的天穿着这样,究竟是不怕冷,还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这会,朱一铭看到对方身体竟有微发抖之感,不知是心里紧张,还是因为感觉到了冷。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到她此刻的情形,朱一铭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句经典的话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朱一铭注意到尽管岳梅外表看上去很是害怕,有点不知所措之感,但那双眼睛却悄悄地左右扫描,一副无所畏惧的架势。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对方心里还是有所依仗的,要不然不会表现出这样一副模样。至于说他的一张是什么,朱一铭心知肚明。看来不给这小妇人来电猛药,你是不要指望她说出点什么东西来的。
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铭厉声说道:“岳梅,你想干什么,谁让你到约翰李先生的房间里面来的?”
“没有人叫我来呀,我的房间里面喷头坏了,我想找个地方洗澡,不敢去麻烦领导们,所以我就来找约翰李先生了。”岳梅此刻已经全无刚才的紧张之感,若无其事地说道,“行了,我的澡洗好了,也该走了,谢谢约翰李先生,你的浴室里面真舒服。”
岳梅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之前任华才和他假设过好几种情况,都是针对约翰李的,如果对方拒绝怎么办,犹豫不决又该怎么办,独独没有如果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他该怎么办,现在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了。她心里很清楚,这会指望别人的话,显然是不可能了,她只有镇定下来,想方设法地脱身。
只要从这个房间里面出去,那她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就算她到约翰李的房间里面洗澡,那又怎么了?这既不违法,又不违背lún_lǐ道德,谁能把她岳梅怎么样呢,再说,还有任华才帮她说话呢。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从这离开,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朱一铭在这之前就看透了对方的想法,这会怎么可能轻易让其脱身。他看着岳梅说道:“你刚才说你的房间里的喷头坏了,你住哪个房间的,谁安排的。你别说是自己住在这儿的,那我得打电话把你家人叫到场,了解了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以后,朱一铭不等对方回答,继续说道:“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府办聘用的临时人员吧,齐主任,我没有记错吧?”
齐云虽没有完全搞清楚朱一铭这么说的用意,但相信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连忙开口说道:“市长,您说的没错,胡梅同志是府办去年刚刚聘用的临时人员,聘用期为一年。”
齐云身为市政斧的大管家,察言观色的本领绝对一流,既然朱一铭提到岳梅是临时聘用人员了,那他当然在这个地方把聘用期作为重点交代一下,这可是原则姓问题,绝对不能有半点马虎。
华夏国聘用临时人员一般期限都是一年,党委和政斧也不例外,不过这个聘用期也就是写在纸上的,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一般情况下,只要不犯什么原则姓错误,都不会有谁让你这个临时工回家的,当然这只限于一般情况,如果遇到特殊情况的话,那自然得另当别论了。
比如今天,岳梅要是不老实的话,作为常务副市长的朱一铭完全可以让她卷铺盖回家。真要是那样的话,她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
你就是一个临时工,聘用期为一年,现在早过了期限了,让你回家去,你能说什么呢?就算没有到一年,常务副市长发话让你走人,谁还敢站出来说个不字。就算市长,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你小小临时工和副手闹翻的,那样的话,除非脑子里面进水了。
在这之前,岳梅稳以为能够安全脱身的,她虽然只是一个打字员,但由于有几分姿色,一般人还是很给她面子的,尤其是在和任华才勾搭上了以后,大多数人甚至对她隐隐有几分尊重之色,久而久之,她也就忘了她那临时工的身份了,自认为和每天见面的哪些人并无什么区别了。
之前,一直缠着任华才让其帮她搞个编制,一方面是为了能多点收入,另一方面也为了在家里人的眼里,分量也能更重一点。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曰会面临有人让她滚蛋的境地,现在听朱一铭和齐云这一说,竟愣在了当场,不知该说什么了。
朱一铭看了对方一眼,心想,不给你来点狠的,你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他看了对方一眼,冷冷地说道:“你给我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要是真出现什么结果,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机会。”
他说完这话以后,并不理睬岳梅,转过身来,对约翰李说道:“李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代表市里向你表示歉意,明天一早,我就会把这事向梁书记和元市长汇报,请!”
朱一铭边说,边冲着约翰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意思是请他到套间里面去坐坐。这是他们泰方市内部的事情,下面该怎么处理,他这个外人就没必要掺和了。
约翰李作为华夏人,虽然没有在官场上混过,但是对于这些关门过节还是清楚的。他不关心朱一铭如何处理岳梅的问题,他只要知道这事对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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