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亚东放下电话以后,仔细想想确实如苏运杰所说,如果对方真的拿出县委书记的权威独断专行的话,倒是他们愿意看见的结果。毕竟如果那样做的话,不仅彻底搞僵班子成员之间的关系,而且容易被扣上搞一言堂的大帽子,如果推上去的人再有个好歹,那可就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还有如果这种做法落到上级领导的眼睛里,一定会被定位于此人能力一般,不堪大用,缺乏足够的团结同志,驾驭下属的能力,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样的评价也就意味着一个人政治生命的结束。李志浩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年青干部,又是刚从省委组织部下放的,仕途在某种程度上才刚刚起步,他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正科级*长,甘愿去冒如此大的风险。想到这儿,潘亚东发现自己真有点杞人忧天了,看来自己和苏运杰之间还是有差距,难怪人都说,姜还是老的辣。
当天晚上,裘兆财和肖云飞子舅两个聚在欧阳华的家里小酌。两人同样想不通李志浩召开常委会,并大张旗鼓地通知讨论*长人选的用意何在,因为大家心里都如明镜似的,苏兆华出任*长在常委会上通过的可能姓近乎为零。
肖云飞放下酒杯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说李志浩的用意究竟何在?”
“是啊,我开始还以为他和潘亚东沟通好了,去那边的时候,还特意试探了一番。谁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潘亚东当场就提出了异议,真想不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裘兆财咪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说。
肖铭华在一边帮两人斟满酒,大胆地插了一句“也许李书记会另辟蹊径,用一种出人意料的方法取胜呢!”
肖云飞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训斥道:“小孩子家懂什么,还另辟蹊径、出人意料,就你会两个成语了,拿出来显摆什么?你来说说怎么个另辟蹊径、出人意料法?”
肖铭华听后,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李书记,怎么会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裘兆财看后,对肖云飞说:“你拿孩子撒什么气,我看铭华这阶段表现不错,我们能和李书记接上头,应该说还是他给牵的线呢!”
肖铭华听后,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肖云飞却很不给面子,说道:“他给牵的线?那是人家小朱给牵的线。对了,你没事多和朱一铭亲近亲近,我看那小伙子不错,比你强多了。”说完,瞪了肖铭华一眼。其实肖云飞对肖铭华这段时间的表现也挺满意的,但他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姓,典型地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主。
肖铭华听后,老实地答道:“知道了,我和朱一铭可是最要好的朋友。”脸上又恢复了得意的神情。
此时,朱一铭正和欧阳晓蕾正在临近槐镇爱巢里厮混,梅开二度以后,两人都已精疲力竭,搂在一起闲聊。欧阳晓蕾说:“听说近期要讨论*长的人选问题了,你觉得李书记斗得过苏县长吗?”
“不知道啊。”朱一铭心想,你这问题还真叫我难以回答,一个是自己的老板,自己的地下老丈人又是另一方的中坚力量。“你劝劝你爸,别老和潘亚东搞在一起,我看那人不怎么样。”朱一铭由于吃过林之泉的苦头,恨屋及乌,对潘亚东的印象一直较差。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欧阳晓蕾说,“我和我妈不止一次劝过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又不可能再往上升了,不知道跟在后面参合的什么劲,可他就是听不进去啊。还说什么潘书记对他有知遇之恩,都不知道是哪年的老黄历了,还拿出来说。”
“呵呵,你不懂。”朱一铭拍了拍欧阳晓蕾丰腴的臀部说,“当官的都想往上升,就算升不上去了,也想获得更大的话语权,这就和做生意的一样,谁会嫌钱多的,有了钱了,还得想方设法地让别人知道自己有钱。”
“哟,现在做了领导的秘书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吗,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呵呵,不错,真是士别三曰当刮目相看了啊!”欧阳晓蕾笑道。
“人家和你说正经的,你却在冷嘲热讽,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朱一铭伸手在欧阳晓蕾的臀部捏了一把。
欧阳晓蕾怒道:“你要死啦,疼死人了!”
“好啊,竟然敢骂我,现在就让有的人欲仙欲死。”朱一铭边说边把欧阳晓蕾压在了身下。随着一声浅浅的呻吟,两具ròu_tǐ开始耸动起来,顿时房间里再次天上ren间,春色无边。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恒阳县新班子的第一次常委会正在召开,朱一铭作为县委书记的秘书第一次列席了常委会,负责记录。
李志浩清了清嗓子,冲着大家微微一笑,慢慢地说:“我到恒阳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感谢在座各位的关心与配合。本来早就想召开这个会议了,但由于刚来,一切都不熟悉,前段时间到各个乡镇走了走,了解了些情况,所以就拖了下来,其间还要感谢苏县长的及时提醒,今天和大家聚在一起共商恒阳的发展大计。”
苏运杰听了这话,老脸一红,李志浩这是借机敲打自己,话里有话啊,开不开常委会,什么时候开常委会,那是人家书记的权利,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县长来艹心了,这分明是说苏运杰的手伸得太长了。虽然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苏运杰还发作不得。其他的常委一看这架势,知道今天书记和县长势必要掐起来,尤其是潘亚东这边的人,已经做好了坐山观虎斗的准备。朱一铭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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