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所见自己家的小媳妇和别的男人,尤其是玄墨那个小子亲嘴,东临啊,你有什么感想啊?”此时那原本沧桑而悠远的古老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丝丝的八卦与些微的兴奋,“是不是很心痛?是不是很想一头撞死?说来与我老人家听听,也好让我乐呵乐呵!”
临渊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老人家看这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怕一时忍不住血崩而亡吗?”
“你别打岔!你就说,看见苍灵那小丫头和人亲嘴,你难受吗?”泰山府君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不难受。”临渊淡道:“我只想狠狠揍她一顿!”
泰山府君的声音再次响彻在地府之内,鬼君刚从忘川河爬上来的身体再一次掉了进去,他心底不由腹诽连连,这老变态难不成是铁树开花,有什么喜事了?
临渊的神色依旧十分镇定而淡漠,尽管泰山府君笑的分外欠揍,他依然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一下。
其实世人也都没有见过府君的模样,不过大概也能想象的出来,因他是世间最古老的神邸,甚至比祖神存在的岁月还要长久,是以在凡间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说以及画像,那画像之上的人是一个一脸沧桑满是络腮胡须,铜铃大耳,威风凛凛一身煞气的魁梧将军,一般在过年的时候,他的画像会被贴门前辟邪,当初这老头知道这件事以后,曾在凡间显过一次人形,不过。。。。
想到此,临渊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府君,以您的风姿,在这四海八荒之内当是没人能比的过吧?”
“那是自然。”泰山府君的声音有些兴致缺缺,“不过就一副好皮囊而已,有什么可说的?”
“呵。”临渊一笑,“也只有你能把自己的容貌说的一文不值。”
“老夫不像你们那么爱惜自己的皮相,你们这些家伙,惯会用自己的一身皮相迷惑人,把一个个好生生的小姑娘迷的七荤八素一团糟糕,凤心与那凤妆还有重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你,那凤心能做出此等滔天祸事吗?说白了,还不是看上你这幅皮相了,要是你长的奇丑无比,凤心估计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更别说为了你做出背叛她家主子的事了!还有凌苍,你要是长的不好看,你看看她还会不会为你疯狂!”
“你说的,好像也有那么一点道理。”临渊眸光一时变的有些柔软,“那丫头一开始便说,她喜欢我这张脸。”
“所以说,建立在皮相之上的爱情都不是真正的爱情,看吧,她现在已经与玄墨那小子好上了,你死后,她大概也会很幸福!”泰山府君再一次阴沉沉笑了起来,“而你还在这里代她受苦,忍受灵魂燃烧的痛苦,她却一点都不知情,也许等你死的那天,她也不知道,唉,真真是好生悲伤。”
他话音刚落,虚空中瞬间闪出一道白光,一副清晰的画面骤然显现。
一双人影紧紧拥抱在一起,男人捧起女人一张绝美的脸蛋,流着泪吻了上去。
女人闭着眼睛,眼角泪珠颗颗滑落,她站在那没有动,任凭男人的吻有些粗鲁的吻在她的唇上,她的双手紧紧缠在男人腰间,好似怕他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
“啧啧,好一对缠绵的鸳鸯啊!”泰山府君的声音放佛就响在临渊的耳边,一直以来,对于能让临渊失控这件事,他一向十分积极而热心,“是不是痛彻心扉?她重生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来地府看你,而是与别的男人逍遥快活去了,要是我啊,早就一头撞死了!怎么?你还好生生的”站在这?”
临渊的眼神定在半空中的幻影之上,他看了一会,神情分外认真而专注,除此外,竟然没有半点悲伤和应有的嫉妒吃醋的情绪,反而神色一直十分平静。
泰山府君冷哼一声,“无趣!”
“府君,人间有一种食物叫汤圆,你吃过吗?”临渊突然开口问他,地府内霎时一阵寒风席卷而过,许久之后,只听泰山府君一声暴呵传来,“东临!”
“没吃过?”临渊淡淡道:“我吃过,味道还不错。”
又是一阵沉寂,地府之内冰寒之气霎那消散,泰山府君的声音久久没有再响起。
临渊却再次开口道:“地府内前些日子少收了人间一个魂魄,不知府君可否知道此事?”
依旧没有人回应,唯有地府内冷幽幽的冰寒气息浮动,临渊却也不急,缓缓道:“府君掌三界众神的命数与生息,还监管地府十八层地狱,按说一介区区凡人的魂魄应该入不了您的眼,不知道您授意鬼君私自放走凡人的魂魄,到底所谓何事?”
长久的沉寂过后,传来泰山府君一声冰寒冷酷的声音,“少说废话!你不是都知道吗?”
临渊扯动了下嘴角,“凡间那个叫汤圆的小姑娘前世与您有过一饭之恩,按说以您的本事想要保下她的命简直就是喘口气的功夫,可你却眼睁睁看着她被画中仙夺了心头血拿去布阴邪之阵,这姑娘死的冤,自己死了还搞不明白状况以为自己活着,府君,她才只有十五岁,你不觉的可惜吗?”
“你没有让鬼君将她的魂魄收入地府,却任凭阿灵将她收入了朝灵珠,府君大人,你说说,这到底是为何?”
“混小子!”只听泰山府君一声爆喝传来,“竟然敢揭老夫的短!”
“嗯。”临渊面无表情的道:“你是怕那汤圆的魂魄下了地府来找你吗?没想到世间最古老的神君大人竟然还会怕一区区凡人的魂魄来找他算账!真是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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