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均辞斜睨了他一眼,继续喝酒,这个花花大少,迟早有一天要栽到女人手里!
“我说你别老闷着喝酒成不,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跟兄弟说说,没有过不去的坎。”熊纪城一爪子拍在霍均辞的肩上,力道倒是掌握得极好,不轻不重的。
“你有爱过一个女人吗?”霍均辞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好友。
熊纪城伸手抓了抓头发,“爱……怎么可能?我的词典里从来不会出现这两个字。”他说得很肯定,以至于当有一天他真正爱上某人时,才觉得当时的自己就是个傻冒,太过自信了。
如果问他有没有感兴趣的女生,那倒是有一个,不过已经过去五年了,那次宴会上的不打不相识后,他确实派人查过她,让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裴家的人,怪不得那天裴岘那般护着她,原来俩人是堂兄妹。
后来,他还特意去学校找过她,结果落了个闭门羹,还被她出言讥讽了一番,这让他很是不爽,俩人为此结下了很大的梁子。
直至裴峥出国留学,一去就是四年,这期间,俩人不曾见过面,也算是慢慢淡忘了彼此。
“我以前也觉得这种事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可,事实证明我错了,爱或者不爱,都他妈是个错字!情之一字,最是坑人!”霍均辞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黑方,脑袋已经开始浑浑噩噩了,有些迷糊不清。
“不是吧,你这话说得怎么有种看破红尘的感觉啊!难道真的受刺激了?慕子歌她真能耐啊!能把你刺激成这样?太女中豪杰了,我越来越崇拜她了。”熊纪城完全无视自家兄弟的痛苦,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你的牙齿还想不想要呢?”霍均辞挑眉瞪向一张嘴聒噪个不停的某人。
熊纪城马上乖乖闭嘴,心里诽腹道:这完全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好吧,你可以开始倾诉了,我保证当一个最好的倾听者。”
“看着你的脸,我就说不出来。”霍均辞的话彻底打击了熊纪城,他很郁闷的摸了摸脸,我有那么难以入目么?我长得有那么吓人么?
哪个女人不是爱死了他这张妖娆妩媚的明星脸,偏偏阿辞将他说得如此不堪,太讨厌了!
“那好吧,你对着墙壁说,我当做没听到。”熊纪城长长的叹了口气。
霍均辞突然有种遇人不淑的感觉,压根就不瞅他,拿着空酒杯让酒保帮他加酒,结果被熊纪城给抢走了,不爽的瞪向他,“给我。”
“不给,我可不想浪费春宵一刻的好时机去照顾你这个酒鬼,搞不好还被狗仔队偷拍,说我和你搞基。”熊纪城故意翘着兰花指,对着霍均辞抛了个媚眼,声音捏得柔柔的。
“咳!咳……”霍均辞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他岂止是遇人不淑,完全就是认识了只人妖!
“你有多远给我闪多远啊!”
“不行,凭什么我这么听你的话啊!你让我走我偏不走。”熊纪城倒挺会耍赖。
“你不走我走。”霍均辞刚起身,就感觉到一阵头晕,幸而熊纪城眼明手快的扶住他,结果被他推开了。
噗!难道他真把阿辞给吓坏了?熊纪城看着前方的背影沉思着,忙追了上去。路过吧台时,“记我账上。”旋即跟了出去,虽然成功劝住了某人喝个烂醉,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啊!
在夜风的吹拂下,霍均辞的酒醒了一半,刚拉开车门就被熊纪城推到一边去了,“让开,让开啊,醉酒的人哪能驾驶,可别不拿生命当回事,否则后悔莫及啊!”
“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变得比我奶奶还聒噪!”霍均辞不满的皱眉。
熊纪城立马闭嘴,抿得严严实实的不再说一句话,他被那句更年期给煞到了,那是四五十岁的欧巴桑才会有的好不好!他堂堂七尺男儿,不到三十的青春年华,怎么也跟更年期扯不上关系啊!
哎……做人难,做一个称职的好朋友更难!
最后,还是熊纪城开的车,直接到他的别墅,那一晚是他最最最后悔的一晚,因为……因为阿辞那混蛋居然……居然把他酒窖里那唯一的一瓶ce给喝了,心疼得他哦,那个欲哭无泪啊!
那可是他辗转托了好几个朋友才买到的,世界上都找不出几瓶了,珍贵如宝啊!他还想着留给自己洞房花烛夜再喝的,这下倒好,便宜阿辞那小子呢!
“好小子,好东西居然还掖着藏着。”霍均辞无视他悲痛惜哉的面容,直接拿着瓶子就干了。
“好兄弟,你给我留点成不。”熊纪城扑过去抢那仅还剩余小半瓶的ce,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霍均辞就是不给他,俩人玩起了抢夺大战,最后,那小半瓶还是进了霍均辞的肚子里,熊纪城只抢得了个空瓶子,看着那顺着瓶口流下的一滴红色液体,他悲剧的伸出舌头接住了,然后瘫坐在地上耸拉着脸作哀泣状,为他心爱的ce哀悼。
某人无视他极其幼稚的举动,倒在他床上睡着了。
睡一觉,最好什么都忘了。
简希尧是第二天凌晨6点赶回来的,他几乎一个小时都没休息,和孙亚的董事长签订好合同后,硬是被拉着去英皇会所消遣娱乐,即使他很不愿意,争分夺秒的想赶回去见子歌,可无奈客户是上帝,他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那一堆应酬,他便赶回l市了,一路上他的心情都澎湃难安,尤其是昨晚糖糖跟他发的短信:简叔叔,妈咪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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