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将自己关在牢笼中,程洛鸣始终都活在过去。
“你和姐姐都一样,一直都活在过去之中,我是明白你们痛苦的理由,不过人生在世,你们都还在活着,为什么却要选择活的如此行尸走肉。”看着程洛鸣和彩烟的一切彩儿就在想,人生在世及时行乐,难免有所困难阻碍,她也要按照自己所想付诸于行动,不想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看着彩儿,程洛鸣渐渐露出了一点惊讶的表情,他一直都忽略了,彩儿已经长大了,已经懂得很多事,已经不是那个曾经只会顽皮的小孩子。
彩儿有认真的做决定、认真的考虑,并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因为彩烟对他的愧疚。
“彩儿,我是你的姐夫,不……现在已经不是了,不过我还是很疼爱你,一样会照顾你,只是你的决定我没办法接受。”这是程洛鸣,唯一能为彩儿做的事情。
“那是并不是我想要的,请你好好的正视我的本身,作为彩儿这个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请你不要永远把我当做孩子来看待。”彩儿果断的拒绝,爽朗的笑容中也带着强硬的认真。
那种宠爱和照顾,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要。
“彩儿……”
“算了,我不需要你现在就回答,我现在也可以继续叫你姐夫。”彩儿不会勉强程洛鸣,二十年的时间她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继续等下去。“姐夫,你遇到了好人,我原以为,弑神宫是多么恐怖的地方,没想到这里的人,都这么有人情味。”所以在她第一天来到弑神宫的时候,特别的小心翼翼,甚至有一点战战兢兢的。
“嗯。”程洛鸣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彩儿,毕竟这二十年,他几乎都是不与人接触。
就这样,稍微打开了一点点程洛鸣的心扉,现在这样就足够了,二十年的伤,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治愈的,能让程洛鸣稍微开口多说一些话,已经非常不错了。
三天后,墨姝瑾、程洛鸣、彩儿启程,踏上去往煜国国都火炎的路程,这一次,诛魅寒真的没有尾随,也没有派其他人去保护墨姝瑾。
诛魅寒并不是放心一切交给程洛鸣,他这样做的理由,是别有用意,在只能依靠程洛鸣的旅途中,一定能让他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虽毫无根据,不过诛魅寒相信自己选择的人。
选择去相信别人……诛魅寒真的是变得有些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过去多少年了,诛魅寒这种相信他人的心情,他失去多少年了。
马车行驶的路途上,有程洛鸣这个人在,气氛时时刻刻压抑着。
弑神宫温室花园中,墨姝瑾不在的弑神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让诛魅寒觉得有些冷清,有些无聊。
倒是奇怪的怀念起,那些被墨姝瑾逼婚的时间。
也许从墨姝瑾出现在弑神宫的那一刻,诛魅寒这平静如水的时间,就已经被荡起涟漪,渐渐的,开始让诛魅寒的内心,为墨姝瑾而牵动。
他曾经害怕再去对一个人动情,即便是现在也害怕着,只是相比害怕,诛魅寒更讨厌没有墨姝瑾在他身边胡闹的时间。
人的改变,是最可怕的,哪怕是诛魅寒也不例外。
“王,您在想什么?”赤月原本在温室里采集草药,没想到站起身却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诛魅寒,看上去有些寂寥的感觉。
“赤月啊,你最近又在研究什么?”看一眼赤月手里那些草药,诛魅寒淡淡然的问着。
“制毒。”回答着诛魅寒的话,赤月也走到到温室的中央休息一下。“看您若有所思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夫人啊?”现在,恐怕只有墨姝瑾能影响诛魅寒的情绪了。
“只是觉得呆毛不在,有些无聊而已。”人总是这样,在身边的时候难以察觉,离开了就会察觉到重要性,对自己的影响。“你又制毒做什么?上次给你的百花百毒的解药已经研制出来了吗?”
赤月是把医术都学成了,精的不能再精了,没什么事,他就在制毒,做各种各样的毒,然后再制作解药。
大家消磨时间的方式都不同。
诛魅寒到处乱逛,赤月制毒,流云练剑,霏烛为弑神宫的基本生活忙碌。
这座弑神宫之内,所有的人,基本上都是特立独行的人。
“早就结束了,的确是非常厉害的毒,中毒的人基本上没可能得救。”赤月把草药放下,坐了下来。“我即便制作出解药,可能也没什么用处,中毒之人会在半个时辰内死亡。”所以纵使有解药,也是山高皇帝远的。
所谓远水解不了近火,就是这么个道理。
“生与死,都是命,强求不了。”诛魅寒翘腿淡笑。
“什么意思?”赤月感觉,诛魅寒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余臻凌的女儿失踪了。”弑神宫的情报天下第一,诛魅寒早已经得到了消息。“可能已经死了。”微微闭上双眼,这就是他所说的命。
纵使赤月救了余飞歌的命,也躲不过她必死无疑的一劫。
“失踪?为什么?”赤月皱眉。
“余飞歌是‘神’,是夜神宫的目标,凌夜泊那个人的本身有些奇怪,我想应该去派人调查一下。”从直觉上判断,轻视了凌夜泊的话,对诛魅寒没有好处。
“洛鸣也是‘神’,现在离开弑神宫岂不是也很危险?”赤月有些焦急,其他人和他没关系,只有弑神宫的人,赤月不希望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夜神宫是有目的而展开的行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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