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越被人状告,乃南云国派来大君国的细作,伪装南云国长公主,远嫁大君国。
证据确凿,被皇上关押起来。
每一样证据都那么完美,甚至连上官清越和南云国互相往来的密信,都呈现在皇上面前。
“居然还垂涎我大君国的龙珠!”
龙珠……
一直都是大君国的禁忌话题。
传说中,那颗珠子,拥有很强大的力量,可以起死回生,可以让人来去自如犹如飞仙。
甚至还有传说,说那珠子,可以预知过去与未来。
“不过是一颗价值连城世间独有的夜明珠罢了!南云国也太相信传言了,居然有意盗取我国镇国之宝!”
皇上拍案震怒。
书裕一看那些通往的密信,上面的字迹果然和上官清越在舞台上献舞时的字迹一模一样。
但书裕清楚,那不是上官清越真正的字迹。
一时间,书裕也有口难辩,他不能让人知道,他和上官清越在南云国的时候,就已相识,那样会对上官清越更为不利。
也会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
书裕赶紧说,“启禀皇上,公主不是这样的人!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什么弱女子!她只是伪装成弱女子而已!用了那么多的酷刑,居然一个字都不透!”
林挽歌站在皇上一侧,傲慢地双手环胸。
“你说什么!”书裕整个人都不好了,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上官清越的身边。
但他,根本不知道皇上将她关押在哪里。
将所有指证上官清越是细作的证据,呈现在皇上面前的人,正是林丞相这对父女。
皇上很倚重的外戚。
而且,林丞相和君冥烨不合已久,正想尽办法打压君冥烨。
“皇上,这些证据,都太片面了!不足以定罪啊!”书裕道。
皇上赞同地点点头,“确实有些片面。”
“皇表哥,别的证据可以全部不用看,只凭那个女人,能舞能写,岂是一个傻子能做到的!天下谁不知道,南云国的长公主,五岁之后,因为一场大病,成了傻子!”
“但也有说,南云国长公主,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艳绝天下,善通琴棋书画。”书裕高声喝道。
“那些只是传言,而且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时一个五岁的小公主,哪里有那么神!多半是南云国故意为自己公主扬名,言辞凿凿,杏眸尖利。
接着,林挽歌又道。
“皇表哥!我已经多方打探过了,经冥王府的人透漏,王妃在王府里头,就喜欢打探各种消息,还花钱收买人。”
“诬陷!”书裕恼喝一声。
“我怎么就是诬陷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冥王府的人,一向守口如瓶,怎么会对外随便说王府内的事!”
“我就是有办法知道,裕王爷总是不相信本郡主所言,处处偏袒一个南云国派来的细作,是何居心?”
接着,林挽歌尖酸一笑。
“难道裕王爷,对那貌若天仙的细作,有什么龌龊想法?哦对了,你们在寿宴上的表演那么默契,还时不时眉来眼去的,当时很多人可都看到了,裕王爷的眼珠子就差点没黏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很多人可都在私底下说,你们之间有私情呢!”
“纯属胡言!”书裕恼怒。
“还是说裕王爷,常年游历南云国,已经变节了?”林挽歌指着书裕,声音尖利。
“更是无中生有!”
“好了,都不要说了!这件事朕自会调查清楚,在调查清楚之前,公主暂时关押着。”
接着,皇上又道,“但已提及我大君国的镇国之宝龙珠,多半是不能留了。”
“皇上!”书裕惊得脸色煞白。
皇上已不想多言,直接起身离去。
林挽歌对书裕得意一笑,“落在魏公公的手里,她就是白的,也能变成黑的,哈哈哈……”
书裕气得整张脸雪白一片。
他急匆匆去找君冥烨,现在能帮得上忙的,也只有君冥烨了。
“她当时失去了声音,又被你用酷刑伤了脚趾,走一步路都很艰难,如何在王府里多方打探消息。我比你更清楚,她一直留在翠竹园,几乎没有出去走动。”
“冥王,你最清楚,这是诬陷!她根本不是细作!”
“那么你来跟我解释,她为何不是傻子?”
“……”
书裕顿时哑口无言。
“既然你也不知道,如何证明她不是细作。”君冥烨口气阴冷玩味。
“落在魏公公手里,她会很惨。”书裕心痛道。
“与我何干!”
“她确实是南云国的公主!”
“你怎么这么肯定?”
书裕咬牙,“我只问你,到底救不救?”
君冥烨有一瞬的犹豫,接着恼怒地低吼一声。
“不救。”
“好!你不救她,我救!”
“就凭你!”
君冥烨讽刺冷笑。
书裕徘徊在皇上的御书房外许久,皇上都不肯再见他。
林挽歌笑着走近他,“看来,那个女人,还要再加一条,与裕王爷私通的罪名了。”
“你。”
“不然裕王爷和她什么关系?冥王都不管的事,你却巴巴地站在冷风中吹一夜。”
书裕冻得冰冷的脸庞,紧紧绷着。
他狠狠瞪了林挽歌一眼,拂袖离去。
现在的情况,不能让上官清越的情况雪上加霜。为今唯一的办法,只有将真相全部告诉君冥烨。
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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