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一紧,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算什么意思。
他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酒液,神色悠闲:“不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勾搭到有钱男人,摇身变成san的设计总监吗?我很好奇呢。”
我有些恼怒的说:“这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这关系到我接下来该怎么对付那个抢我老婆的男人!”
我:“……”
这时陆庭修的手机响了,他扫了一眼,拿起来当着我的面滑下接听,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轻轻挑眉,嘴角突然漾出一个诡异的笑,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让他整张脸都生动起来。
挂断电话,陆庭修扭头看着我:“你是从禹城过来的。”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我心头巨震,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天知道我有多害怕被他知道年年的事,我太了解他了,一旦被他知道年年的存在,那等着我的就是母子分离的下场,当年我连被华女士赶出去都不愿意放弃年年,现在更没有道理为了陆庭修和他分开!
“这几年你一直在禹城么?”陆庭修问。
我迅速冷静下来,事到如今,和陆庭修正面对着干我没有胜算,除了暂时稳住他,再找机会脱身外我没有其他办法。
我缓和了一下脸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对。”
“难怪当年在宁城找不到你。”陆庭修说:“看来我猜得对,你怕冷,不可能在宁城过冬。”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没反驳:“嗯。”
我这么乖顺,陆庭修反倒有些诧异了,沉默了一会儿,他问:“你是怎么跟他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还带了点好奇的味道,我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和陆庭修这么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说话,并且是在讨论一个不存在的男人。
我斟酌了一下用词,缓缓道:“一离开江城就跟他在一起了,当时我身上没什么钱,为了避开你的人,我只能跟他在一起。”
陆庭修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你宁愿委屈自己和别人在一起都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跟他在一起不委屈,他很体贴我。”
陆庭修眼神黯了黯。
我硬着头皮说:“至少他尊重我,把我当女人看,跟他在一起这几年,我很开心。”
“你很、开、心?”陆庭修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我心尖猛地一颤,还没点头,陆庭修手中的高脚杯突然“啪”的一声爆裂开来,酒水和碎片流了他一手。
我立刻站起来,戒备的看着他。
陆庭修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轻轻甩了甩,血混合着酒水滴滴答答落下来,他强忍着脾气说:“算了,过去的事我不计较……去拿医药箱,给我处理一下伤口。”
我从套房的柜子里拿了医药箱,半跪在陆庭修跟前给他处理伤口,整个过程他倒是很安分,没再做那些让我反感的小动作。
“你说他对你好,他怎么对你好了?”陆庭修问。
我略作思索就脱口而出:“给我安稳的生活和想要的东西,从来不让我担心,也从来不让我失望。”
“别的呢?床事上你们和谐吗?三观合吗?你喜欢的东西他喜欢吗?”陆庭修追问,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
我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很好,我们什么都很好,你别担心了。”
我给他手上缠着的绷带打了结,刚一松手他就立刻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想捏碎我的颌骨,我挣扎了一下:“你干嘛!松手!”
他脸色绷得紧紧的,仇视的眼神像是想一把卸掉我的下巴。
“沈疏词……”他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你这个女人的狠心程度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下巴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我几乎说不出话。
“谁对你好就跟谁走,你是狗吗?”他恶狠狠的说,眼底泛起嗜血的红:“不对,八个月时间,我他妈就算养条狗都能对我摇尾巴了,可你呢?你除了拿刀戳我心窝子你还会干什么?”
我皱眉看着他:“那是你自找的!”
“对,我自找的,我活该养了一条白眼狼,说走就走,临走时还咬了我一口,几年不见踪影,现在回来了躲我躲得跟瘟神一样,还拿跟别的男人的fēng_liú韵事来膈应我!”
我:“……”
先前我还诧异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度量,听着我和别人在一起无动于衷,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四年时间没有让这个男人更成熟,权利和身居高位反倒让他变得更加自私狭隘,我有预感我要是继续这么刺激他,今晚有可能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立刻说:“你要是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说!不说我怎么知道过去你干了什么!”陆庭修暴躁的低吼道:“说,继续说,告诉我你是怎么跟他在一起的,你们在一起都干了些什么,床上用什么体位!全都给我说!”
我:“……”
明知道这些事会让自己不高兴,还逼着我膈应他,他是不是有病?
我转身就要走,这个小动作却刺激到陆庭修,他突然起身抓住我的胳膊,直接把我往房间拖去。
我一看他的举动就知道他想干什么,顿时吓得心尖都在颤,我拼命挣扎:“陆庭修,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我警告你,我男朋友不是等闲人士,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啊!”
被陆庭修打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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