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抽出纸巾,我一边慌乱的擦拭,一边无措的说:“没有,真没有,我得工作了。”
无措的拿图纸,我佯装认真的在看,杜艳一边把椅子往自己位置上挪,一边提醒我:“图纸拿反了……”
我倒抽口冷气,真要被这个极品同事折磨疯了,把手里图纸一扔,我跑到了洗手间。
拧开水龙头,捧起一把把冷水使劲的往脸上冲,冲了好一会,才抬起满是水珠的脸庞,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责的说:“夏允锦,你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吗?你怎么能那么没坚持的原则呢?说好了要忘记,为什么又总是想起?你这么没用吗?你这么经不起诱惑吗?你又开始彷徨了吗?!”
深深的呼吸,再重重的叹息,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方法,是赵鹏教我不生气的方法,那时候是用来排泄被李慕承折磨的愤怒,已经好多年都不曾再做这个动作了,如今还是有一种被折磨的感觉,却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折磨……
我一直重复着动作,一不小心就被李姐进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了,她随意的问我:“小慕,再练深呼吸吗?”
我心惊了一下,连忙说:“恩是的,前些天跟朋友唱歌中气不足,听说经常深呼吸可以改善。”
她倒是比杜艳好打发多了,毕竟成熟的女性是不会像二十几岁的女人一样太八卦,洗了手我们一起出了洗手间,重新回到位置上,不经意的又被杜艳暧昧一笑给刺激了一下。
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在心底深深感叹。
中午正在餐厅吃午饭,我接到了郑尔岚的电话,她有些慌张也有些失落——
“允锦,慕承……好像对你的死已经产生了怀疑!”
蓦然心里一惊,我忙问:“怎么回事?”
“今天你走了以后,我就躺在了你昨晚睡的地方,他醒的时候也没注意看,就抱着我喊允锦,可是……”
“怎样?”心里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刚一抱住我就把我推开了,他震惊的问我怎么会在床上,我说我陪了他一夜,他很生气也很肯定的说不可能,他说就算他醉的不醒人事,他也肯定昨晚和他在一起的人绝对不是我!”
“那你没解释吗?”
她落寞的发出两声干笑:“其实我早就想到,不管我的解释再有力,他也不可能会相信,就如同他自己说的,哪怕是醉的再怎么厉害,他也不会碰我丝毫,如果会酒后乱性,不会是昨晚,而是在过去的两年里,随便哪个晚上就发生了……”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有些颤抖,心里慌的没了方向,郑尔岚又说:“他从来没有对我发过那么大的火,他逼我告诉他,昨晚是不是你回来了,我说你已经死了,他就冲到了浴室,结果……”
又是短暂的停顿,却是要人命的煎熬,我等着郑尔岚继续说下去。
“结果他捡到了一只耳钉,他质问我这是哪来的,因为我耳朵上根本就没有戴过耳钉,然后他又再一块毛巾上发现了几根长发,是纯黑的,而我的是棕黄……”
下意识的摸了摸耳垂,我绝望的想抓狂,竟然这么不小心,把耳钉掉在了浴室里!
还有头发,我就不该出浴室前,匆匆忙忙的拿着毛巾用力的擦拭几下,我怎么年纪越大就越糊涂呢!
懊恼的出了餐厅,已经没有胃口再吃的下任何东西,郑尔岚告诉我,李慕承扬言,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会把我找出来……
在挂电话前,郑尔岚最后说了一句:“不是我故意要让你陷入这种处境,而是李慕承对你实在用情至深,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不管我俩长的再相似,也是没有办法替代的。”
一整个下午,我都是在这种混乱的心情下结束的工作,按照惯例,我几乎每晚都会加班到十点左右,可今天的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工作了。
出了公司,无力的拦辆车,一路开到海边的租房,不想洗澡,不想吃饭,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要不是一阵手机铃声,我想我会一直睡下去,睡到世界末日来临的那一天为止。
“允锦,出来happy一下。”我听到一阵吵杂的音乐,刺的人耳膜都要失聪,叶珊声音尖锐的对着手机呐喊,看样子是喝了不少酒。
我望了望窗外,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此时是几点,她竟然还在外面疯,只好劝她说:“改天吧,你赶紧回去睡觉,半夜三更的一个女人鬼混什么!”
“来嘛,你要再不来,我等会就要跟别人yī_yè_qíng了!!”
蓦然出了阵冷汗,看样子她一定是有什么心事,我挂了电话赶紧拨个赵子昂,听他声音似乎睡的正香。
“喂,赵子昂吗?我是夏允锦,你能不能把车开到我这里,陪我去个地方?”
一想到这半夜三更的估计拦车也不好拦,再加上怕遇到流氓,我只好求助于他。
赵子昂一听是我打来的电话,精神立马抖擞的说:“好,我现在就过去!”
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一阵车喇叭的声音,我拿起手提包走了出去,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这么晚了,去哪?”他看我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别扭的移开视线,回了句:“丽人酒吧。”
他发动了引擎,车子在如水的夜晚缓缓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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