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和民女说,说话应该怎样说,走路应该怎样走,民女曾经问过国公爷到底要民女做什么事,他,他只说让我照着做,将来会让民女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民女不敢要不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但是,民女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所以民女很害怕,只能照着吩咐去做,接着,国公爷就让民女来乐师班弹琵琶,民女在此等了一段时间,日日训练,最后才终于见到皇上了……民女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国公爷在让民女模仿谁……但是,好像给皇上造成困扰了,皇上,请恕罪。”
这是连似月吩咐的,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让周成帝知道苏含笑是萧振海刻意训练出来送到他身边去的就可以,隐去了苏含笑故意挡刀获宠这一段,也算是保了苏含笑一把。
周成帝目光冰冷,讽刺地说道,“所以,这苏含笑其实是你国公爷特意安排给朕的,国公爷倒是什么都知道,连朕一二十年前的私密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这是在朕的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吧,。”
萧振海听了,双膝一曲,猛地跪倒在地上,道:“皇上,微臣,微臣知道皇上这些年来的心病,知道子宁夫人曾经为皇上做了很多……微臣安排苏含笑,绝对没有欺君的意思,微臣只是见皇上最近龙体欠安,便绞尽脑汁做些让皇上高兴的事,这太医说了,皇上要保持愉悦的心情,龙体才康复的快,所以当微臣无意间见到这苏含笑的时候,也是大为震惊。
然后便自作主张,将她带回府中,按着子宁夫人生前的样子来训练她,让皇上看到她的时候感到开心,可是微臣担心直接将人送到皇上的身边,皇上会觉得太生硬了,所以,所以才将她先偷偷安排在宁德山庄这边。
微臣也没有想到会闹出这么多问题来。
但是,皇上明鉴,这苏含笑的家人,并非微臣亲自下令杀的,想来是底下的人误解了微臣的意思,怕这苏含笑日后因为难缠的家人而有所麻烦,索性就杀了她的家人。”
萧振海解释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苏含笑,苏含笑顿时觉得背脊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那受伤的地方更加的疼了。
连似月听着萧振海的说辞,心中感叹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毒蝎子就是毒蝎子,三言两语便将出境纪律将苏含笑安排到周成帝身边,日后培植自己的势力一事描述成自己对周成帝的一番良苦苦心。
可惜,他费尽心机取巧的时候,却忽略了一件事——周成帝虽然对子宁夫人心有牵挂,但是周成帝并不喜欢别人猜测他最深处的心思。
尤其一点,连似月听安国公主说,这苏含笑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与十八年前的子宁夫人如出一辙,以至于周成帝一看到她的时候,就失了心魂。但是,这也是周成帝最不能容忍的地方。
果然,周成帝在冷笑之后,慢悠悠地道,“萧爱卿倒是对子宁很理解,过去观察的很仔细啊。”他的眼角影音流露出怒火,声音越来越冷漠,“朕是不是应该好好想想该如何奖赏你对子宁的用心。”
听到这儿,萧振海已经满头大汗,他和刚才樊明那样,开始频频抬手擦汗,“微臣有罪,微臣不敢,微臣对子宁夫人绝无半点不敬,微臣……”
“是啊,你不敢对子宁不敬,你只是为了揣测朕的圣意费尽了心机。”周成帝威严目光中,燃烧着一股冰冷的煞气,他对这个臣子的心已经发生了偏离……
“是,是,微臣知罪了,请皇上责罚,都是微臣自作主张,过分关注皇上您的喜怒哀乐,微臣罪该万死。”萧国公汗流浃背。
凤千越看他狼狈的样子,背脊也竖起了汗毛,他已经感觉到,事情已经完全偏离了原来的计划,从潘若初出现的那一刻起,事情就不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他的目光逡巡在凤云峥和连似月之间——
“父皇,既然苏含笑的身份问题已经弄明白了,这完全是萧国公的授意,为了讨好父皇,见缝插针,无所不用其极!”
凤云峥毫不留情地指责萧振海,萧振海已经被皇帝训斥了一番,也只得忍着不做声。
那么儿臣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禀报,请父皇容禀。”趁着父皇现在对萧振海已经极度不满了,凤云峥要来一把趁热打铁了。
“朕也正要问你,这吕茂是怎么回事?那安平王那边不是说你杀了世子吕茂,怎么吕茂好端端地在这里,你且说说看。”周成帝疑惑地看着嘴里被破布堵住了的吕茂,问道。
“父皇,方才萧国公说凡是要讲证据,儿臣想先给他们看看平洲这边的证据,这里的证据,足以证明萧国公并不是无辜的,相反,他简直罪大恶极,其罪当诛。”
凤云峥说着,示意夜风将一叠信笺拿了出来,呈送给了周成帝,说道,“父皇,樊明手中有书信证明安庆王和耶律重元勾结,但这已经证明了是假的,但儿臣手里的这些萧国公和他的岳丈安平王的书信来往,却都是真的,请父皇过目。”
萧振海额头开始又冒出轻微的汗,凤千越眼眸一凝,看向萧振海——
周成帝一边翻阅着信笺,凤云峥继续说道,“这些书信,是儿臣住在安平王府的时候,假装沉迷酒色财气,让侍卫夜风借机冒着生命危险,偷偷潜入吕尚的密室拿到的。
儿臣每一封书信都看过了,绝大部分是萧振海和吕尚两翁婿之间的家信往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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