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沙田赛马场。
冷艳无比优胜女明星的董凌薇,穿着一身紧身赛马服,凸显出她那玲珑有致的魔鬼身材,还有那修长健美的长腿。
此刻她伸着手正在给自己的宝贝赛马“战神”喂草料。皓玉般的手腕上戴着一串女式的沉香手串。自古以来,沉香被视作一种名贵的香料。在宋代,已经有“一两沉香一两金”的说法,到了明代,又变成了“一寸沉香一寸金”。而眼前这串沉香手串,取自上好的绿棋楠,又经过台湾得道高僧圣严法师的开光与洗礼,其价格更是无从计算!
手串发出阵阵幽香,而那圆润的珠子则在阳光下,发出温润的迷人光泽。
远远望去,人是美人!马是宝马!
一人一马,相彰宜得!
只是又有谁知道这个足以倾倒众生的女人,此刻正在为自己的赛马而烦恼。
旁边,一个中等身材金发碧眼的鬼佬赛马师大气也不敢喘地搭着手站立,衣服毕恭毕敬模样。
看到他,谁也想不到,他竟然就是英国著名的赛场骑师理查德.约翰逊,每次出场费就高达数万英镑,可以说只要挪动屁股会动马鞭,金钱就滚滚而来。理查德骑术精湛,隶属于英国赛马协会,曾经获得过英国马赛中的三连冠,被称为“马场王子”。
如今,这个“马场王子”卑恭的像个仆人一样,对于董凌薇这个女老板,他从内心感到有些忌惮,不仅仅是因为她能支付给他百万英镑的巨额年薪,还因为这个女人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手腕。
理查德可以向上帝保证,他参加马赛以来,虽然偶尔也会搞一些作弊的小动作,可是从未见过把输赢看得这么重的人。
“你是说依照战神的状态,这一季马赛是参加不了了?”董凌薇细心地喂着马,看也不看理查德一眼。
理查德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道:“这匹马已经参加了一个赛季,需要好好的休养生息;再说,它年纪还小,以后多的是机会!”理查德用蹩脚的香港话说道。
“三岁的马,不小了!”董凌薇撇了一下娇艳欲滴的红唇,傲然道,“假如是人,早已经出人头地,扬名天下!我们中国有位女作家叫张爱玲的曾经说过,‘出名要趁早’,你明白意思吗?”
理查德不语。
董凌薇轻轻地拍了拍马背,赛马“战神”舒服地打了一个嘟噜。
“我欣赏这句话,因为她说得坦白,不做作。其实很多人都想说,但没有这个女人的胆量。同时这句话也说得很实在,名出得早,利跟着来,一生风风光光,自比无名小卒要精彩得多。最重要的还是人生年光有限,少壮能几时?若不趁早扬名,还不如老死家中!”
“尤其像马场这样的地方,瞬息万变,即使‘战神’真的疲惫了,也不能放过做马王的任何机会!”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马也一样。如果它连名都留不下,那么要命,又有什么用?!”董凌薇用凤眸冷酷地看了一眼蹭着自己手臂撒欢的“战神”。似乎感应到了她那寒冷的戾气,“战神”像看见毒蛇一样嘶嘶地叫唤着,急忙闪开,竟然不敢再亲近于她。
理查德看着这情景,咽了口唾沫。“可是,真要参赛的话,我不能保证稳赢!”他心虚道。
董凌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手腕上漂浮出来的沉香气息,那淡淡的与佛有缘的幽然香气,缓缓冲散了她心中迸发的戾气,继而收敛起来。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一赛季派发的最高奖金高达1800万!我要你只能赢,不能输!至于输的后果,你自己想象!”董凌薇撂下这样一句话,倩影一甩,离去。
后面理查德脑海中忽然跃出一个残酷的画面:一匹输了比赛的老马,被注射了致命的药物,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最后像垃圾一般被丢弃,直至哀嚎……!
从沙田马场回到自己的住所,董凌薇站在顶楼露台,遥望远方,身边站着一个端着酒杯,长发飘逸的年轻人,他是董凌薇的心腹,也是最忠心的人。
“怎么,不开心?”长发青年漫不经心道,他的嗓音很中姓,如果不是太冰冷,绝对能很天籁,事实上那只端着白兰地酒杯的手比寻常女人还要白皙纤细,加上他清逸的相貌和消瘦的身材,从来都不缺旁人或者惊艳或者错愕的眼神。
这个男人叫苏若尘!若尘出世,看破众生!可是他的心境却与他的名字相反。生于香港世家的他,家族中途没落,曾经的辉煌与繁华犹如《红楼梦》般幻灭破碎。
一个人的尊严往往是与家族的成就挂钩的,当你家族显赫时,就会宾客云集,马屁如云;当你家族没落时,就会树倒猢狲散,讽刺鄙夷满天飞!
苏若尘两般味道全部品尝!辛酸苦辣,一人自知!
原本陷身脂粉堆追逐声色犬马被家族视为败家仔,纨绔子弟,不可救药的苏若尘,一夜之间成为了整个家族的脊梁。这份担当,即使一个坚毅刚强的男人也不可能一时适应,更何况这个面若桃花宛若女子的斯文男生。可是令人瞠目的是,苏若尘不仅没有被重力压得倒下,反倒越挫越勇,短短几年时间,已经让苏氏家族有起死回生的征兆。
当然,这不是苏若尘一个人的功劳,更多的功劳来源于身边这个女人----董凌薇!
如果说苏若尘像是坐拥军长运筹帷幄的军师级人物,那么董凌薇就是那种可以驾驭这种智者的王!
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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