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确定了目标的时候,就会变得动力十足,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想办法达到这个目的,并举一反三。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大概是因为秦家和白鲨同时加注在我身上的仇恨,让我一夜之间长大了似得。我有着十五岁的外表,三四十岁的心态,我能把兵法和三十六计倒背如流,能把所有器械和机关都熟记在心。
我所学的东西,全都是一个正常人不应该碰触的:军火、毒品、以及那个惊世骇俗的黑暗的地下王国。因为正常的途径根本无法除掉白鲨,以及那个令我恨之入骨的秦斐然和秦家。
我知道我无路可退,横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通往地狱的路,为了复仇,我根本不能回头,谁把我拉下地狱,我就要让谁下地狱。
当然……我去地狱不是去当小鬼,而是去做死神的!
我用最快的时间修完了大学的课程,然后就一直在白鲨身边做事,我要让他百分百地信任我,这样才能够触到他的神经中枢,掌握他的命脉。
我大学的时候专门修了生物的课程,对毒品的成分颇有研究。所以回到白鲨身边过后,我就尝试着研制一种新型毒品,用这毒品来获得他的信任。
我大概是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研制出了t1-1新型毒品,这是一种类似兴奋剂的药物,可以提高人的兴奋点,用于sè_qíng场所和一些刺激性项目里。
这个毒品因为是直接刺激人的神经中枢,所以有瑕疵,容易造成人神经上的损害。
我在研制成功过后,心里就一直很犹豫。这世上的吸毒者已经不能用千万来计算了,如果我研发的t1-1传播了出去,那我真真就是一个侩子手了。
可是,如果我不用这个能力来获取白鲨的信任和喜欢,那么我所有的布置都是功亏一篑。要除掉一个人,就必须要先消除他内心里的防备。
而我想要的不光是除掉白鲨,我还要替代他,让他身边所有的人对我俯首称臣!
所以,绝对地垄断毒品市场,就是控制那些人最好的办法。t1-1以白鲨手里的制毒者来说是一个根本无法攻克的问题,他们没有那个智商。
善与恶的胶着,我足足考虑了一个月的时间。本身我的内心十分阴霾,满心的仇恨和血腥,我根本算不得一个善类,但妈妈是,她心慈手软。
就那把她害得这样悲惨的秦斐然,她都不让我去处理掉,说如果老天爷觉得他做错了,那一定会有报应的。她用死的方式来阻止我去杀他,所以那个混蛋才会安然无恙地活着。
我对妈妈的慈悲心肠感到无言以对,也许是她本性善良,也许是她经历了太多的磨难过后变得与世无争了。
白鲨在我全身心去他身边工作后,就不怎么理会我妈妈了,她的日子也相对平静了很多。所以更多的日子,她都是在吃斋念佛,说好听点是修身养性,说难听点儿是赎罪。
她觉得自己满身污秽,这辈子都擦不干净了,所以她在佛堂前忏悔,赎罪。她在白鲨身边那么久,自然是晓得我在做什么,但她从来不说啥,只是每天都把善念和慈悲挂在嘴边。
我明白她的一片良苦用心,所以也在深思熟虑,因为一旦下决心我就没有回头路了。以后我可能是一个人见人恨的侩子手,也可能是世人眼中惊世骇俗的大毒枭,总之我不会是一个好人。
就目前来说,我尚能够悬崖勒马,毕竟我还有投资,想转型很容易。可是我不甘心,我不能放过把我和妈妈拖下地狱的人,我没有那点儿慈悲心。
我一直在这件事上纠结,彷徨,很迷惘。所谓不疯不成魔,我若成魔,势必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成为世人嘴里最不齿的恶魔,成为败类。
但很快,有一件事情促使我下了决心,这是发生在我十六岁生日前夕的事儿。
妈妈生我的时候只有二十岁,所以我十六岁的时候她才三十六,再加上天生丽质,瞧上去特别的风情万种。稍微一打扮,她那温柔清雅的气质就全都出来了。
我十六岁这天,白鲨说要大摆筵席,还特地请了一个越南军方的一个小头目和他的一干小弟,这家伙名字叫“诚”,这人一直镇守边界,小势力是有的,所以白鲨跟他交情不错。
我也接触过“诚”,一个十分狡猾的家伙,他很好色,我非常反感他。但因为人是白鲨请来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就随他去了。
妈妈说要给我长脸,特地穿了一身丝质的旗袍装,还画了一点儿淡妆。看上去非但没有一点儿风尘味,还透着来自大家闺秀的那种清雅的气质。
她是我生命中对我最好的女人,没有之一,所以我倍感自豪。
生日宴时很热闹,白鲨和他手下一帮雇佣兵都来了,一共坐了十来桌。妈妈坐在这一群满身戾气的人群中,就好比一朵清新淡雅的幽兰,静若处子。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都往妈妈这边看,除了老a的眼神充满柔情之外,其他人都恨不能用视觉强暴我妈妈。
尤其是那混蛋“诚”,居然还高谈阔论地说妈妈胸大屁股圆,是女人中的极品。而后还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白鲨,冲他挑了挑眉,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当时就气得热血沸腾了,端起酒杯朝那家伙脸上直接泼了过去,顺便骂了句,“人渣!”
“诚”霍然起身,拔出枪就对准了我的脑袋,我当即就吓得不敢动了。我回头看着白鲨,希望他能够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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