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假装没看到,弯腰凑到一株迎春花前,用力嗅了嗅:“这里的花好漂亮啊。”
严止连看都懒得看她,深吸了一口烟,把烟蒂压到花坛的土里,熄灭后又拿起来,对着旁边的垃圾桶一弹,准确无误的弹了进去。
转身就要走,童瑶却拉住了他的手臂,“你去哪里?”
“上班。”
“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要住下来?我已经吩咐人回别墅收拾东西了,等东西运过来,你整理整理。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听到他前面的话,童瑶颇有些意外,她都还在考虑着怎么开口,他率先说了出来。但听到他后面的话,脸瞬间拉了下来,这个人一天不调戏她会死?
严止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眉眼向上挑了挑,“我应了你这么大个事,你总要回报回报我。”
童瑶总算明白了,这就是他的圈套,引着自己一步一步往下跳。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下午,严止吩咐送行李的人来了,童瑶忙碌了一阵,整理好房间,她才突然想起,她居然要跟严止睡同一个房间。
给严止打电话,他懒懒回了句,“夫妻不是要睡同一个房间的吗?”
“严止,你个混蛋。”童瑶咬牙切齿的怒吼,随即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握着手机的严止,宠溺的笑笑,然后在会议室众人惊恐的目光下淡定的说:“散会。”
晚饭时分,严止打电话来说,他会晚点回来,让童瑶不用等他吃饭,童瑶冷哼,谁等他?最好他一晚上都不要回来。
不过曾琳安没有出来吃晚饭,严林海是女佣拿到房间里面吃的,餐桌上就她和严伦两个人,气氛微妙的尴尬。
严伦就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一身的酒气,她皱了皱眉,不由自主侧着身子,离他远一点。
严伦眸色变了变,一把抓住她握着筷子的手:“嫂子好像很怕我?”
“放手。”童瑶大惊,使劲想抽回自己的手。
“不放。”严伦凑近她的脸,这样一张脸确实没什么特色,尽管她的肌肤吹弹可破,但比起那些名媛望族,她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成为严止的女人,他实在很好奇,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想着,他用力一扯,把童瑶扯进怀里,淫邪的笑着:“放心,严止能给你的,我也一定能给你,说不定我的技术比他还好!”
在他怀里挣脱不掉,童瑶气极,索性一巴掌甩了过去:“滚。”
严伦脸色铁青,用力掳住童瑶的下巴,“让我滚?嗯?”
凭什么严止就可以让她露出那种放松的表情,而每次一见到自己,她就像躲瘟神一样。严止有什么好?为什么每个人都站在他那边?
童瑶痛的龇牙咧嘴,下巴快要脱臼,但她不敢大声喊,怕惊动了其他人,到时有理都说不清。
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周,看到餐桌上的刀叉,童瑶眼神一亮,使劲腾出一只手去拿。
还没拿到,两人身后一声吼叫:“你们在干什么?”
童瑶一下子就认出这是曾琳安的声音,尽管她没有听几次。
严伦立即变了态度,变得惊慌失措,“妈,是嫂子勾引我在先。”说着推开了童瑶。
童瑶分明看见他狭长的桃花眼里那一闪即逝的奸诈,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曾琳安本来就看童瑶不顺眼,就算她知道严伦说的未必是真话,也绝不会站在童瑶那一边。
加上童瑶突然搬回来住,为此她还跟严林海大吵了一架,这正是个好机会。
上前一记耳光扇在童瑶脸上,揪着她的衣领将她从餐桌让拖了出来:“你这个贱人,竟敢勾引我儿子,我要带你去找林海评评理,我们严家可容不下你这种女人。”
童瑶感到委屈,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一对母子欺负成这样,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她倒是不怕,反正清者自清,可谁知道别人会不会也像她这么想?万一严林海也认定了自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毕竟严伦是他的亲生儿子,而她只是个外人。
越想越心惊,狠下心在曾琳安的手腕上咬一口:“爸身体不好,我不会跟你去。”
曾琳安受痛,猛地松开了童瑶的手,看着自己手上那个深深的牙印,凌厉的目光射向童瑶。
“贱人,敢咬我!”她是个最讨厌留疤的人。
曾琳安一个贱人前,一个贱人后,气得童瑶眼圈都红了,她得罪过谁?只是想安稳的过个日子。
“我老婆做了什么事值得曾女士你这么大呼小叫?”严止一进门口就听到曾琳安指着童瑶骂贱人,他的女人还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
听到那把磁性的声音,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好几次眼泪都差点夺眶而出,都被童瑶强行逼了回去。
她从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哭,因为不心疼你的人,看到你哭只会奚落与嘲笑。
“你问问你的好老婆都做了些什么?”曾琳安冷笑,指着童瑶冷声道。
严止配合的搂过童瑶的肩膀,戏虐的问:“老婆,我不在家你都做了什么?你的脸怎么了?”
童瑶下意识用手挡住那半边被曾琳安打肿的脸,摇摇头苦笑:“没什么。”她能告诉他,她被严伦调戏,被曾琳安打吗?
“哼,做下了那样的事还敢说没什么,阿止,不是我要诋毁她,这个贱人竟然在家公堂勾引你的弟弟。”
严止看看童瑶,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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