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川几步并一步冲上来,一拳打在严止的脸上,趁他受痛的时间,顺势把童瑶扯进怀中。
童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抬起头就看到严止的鼻孔里有血流出来,而洛南川已经抓起她的手往门外走。
“跟我走,你今天必须跟我去医院给沫沫道歉。”
“洛南川,你疯了,我绝对不会去给她道歉!”童瑶从洛南川手里挣脱出来,慌忙跑到严止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打开,扯了一张出来帮严止擦鼻血。
“严止,你没事吧?”
“笑话……”严止本来想说老子怎么可能有事,但看到她那副紧张的样子,到嘴的话突然变成了,“老子怎么可能没有事?”
撇了一眼她手里纸巾上的血迹,操蛋,他严止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般屈辱,但温香软玉在怀,他懒得跟洛南川这怂包计较。
“我头晕目眩。”她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忍不住向她靠了靠。
“那怎么办?”童瑶没法估计洛南川那拳下多重的手,扶着严止,一咬牙下定决心,“我们去医院。”
“严止,你少在这里装!”洛南川愤怒的说,他根本没下多重的手。
童瑶见他打了人还这么嚣张,不悦的斥:“洛南川,你的行为已经威胁到我丈夫的人身安全,看在以前的情谊上,我可以不追究,但舒沫做下的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我的丈夫”四个字,完全取悦了严止,心里是该死的舒爽,要不是考虑到她的负重有限,他恨不得整个人挂在她身上,无他,她的味道太好闻了。
那种类似于牛奶的香味!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身上的负重突然加了一倍,童瑶以为他站都站不稳,连忙搀着他离开。
一出门,童瑶就看到咖啡店门口的停车位上严止的车。
“车钥匙呢?”
“在袋子里。”懒洋洋的回答。
“哪个袋子?”童瑶空出左手在他西装外套的几个口袋摸了个遍,没有摸到。
“我忘记了。”无赖的回答,鼻尖触碰到她的耳朵,有些痒痒,不由得在她脖子里蹭了蹭。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童瑶身体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心底窜起,这个男人到底在干什么?
尤其她的手还伸进他的裤袋里,手一抖,碰到他的某个地方,她能感觉到他那东西迅速膨胀起来,她顿时不敢乱动,两人以怪异的姿势搂在一起。
“女人,你在玩火!”他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开过荤了。
童瑶脸一红,身体的热度渐渐高了起来,有路过的人拿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们,她才回过神来,赶紧把自己的手从他裤袋里抽出来,揪着一串钥匙。
因为动作太过粗鲁,不小心碰到他那个地方,耳边传来他一声闷哼,“女人,你想毁了你下半身的性福?”
童瑶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回头狠瞪他一眼,按下车锁,开车门上车。
严止直起身子,慵懒的弹了弹西装外套上的灰尘,嘴角噙着一抹痞气的笑,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哪里像是头晕目眩的人?
拉开车门,上车,懒懒的靠在座椅上,“你确定你会开车?”
童瑶懒得理他,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路上,严止提出各种要求,比如:“我要听歌。”童瑶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说出了歌名。
“nobodycantakeyoure!”
又比如:“我饿了,找个地方吃饭。”
童瑶一看时间,才下午三点多,吃午饭还是晚饭?
“下午茶。”
童瑶索性戴上耳机,统统听而不闻!
医院,童瑶把车停好就把钥匙甩给严止,“你可以走了。”她要去看舒沫,顺便在她那里套点话,他跟来一点都不方便。
严止接过钥匙,靠在车壁上,并不急着离开,“这个事,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我。”这里面涉及太多人,她一个人根本就搞不定。
童瑶顿了顿:“抱歉,不考虑!”她是疯了才会考虑这个人。
“啧,女人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不会持家了,难得一个免费的劳务工供你使唤,居然拒之门外!”
童瑶唇角抽了抽,这人到底有多闲?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再推辞那真的对不起他这么努力的毛遂自荐!
“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探探口风。”
从医院大厅护士那里打听到舒沫的病房号,童瑶直接上去。
舒沫住的病房是豪华单人间,有专人服侍,童瑶敲门进去,舒沫正安逸的躺在病床上抠那双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浓妆艳抹,眼皮上那副假睫毛一眨一眨,哪里像个刚小产过的人?
看到童瑶,舒沫惊愕一瞬,然后满脸不屑:“你还真敢来!”
童瑶淡淡的回答:“我怎么不敢来?做亏心事的人又不是我!”
“呵,童瑶,你该不会是想来套我的话吧?让我来猜猜,你身上装了录音笔呢,还是开了手机录音器?”
童瑶努努嘴,拉了凳子在舒沫床前坐下:“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毕竟多年的朋友。有时候我都在想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为了洛南川?”
舒沫脸上的精致妆容开始产生了裂缝,整张脸被扭曲了一样,像个癫狂症发作的病人。
她指着童瑶,怒气冲天:“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要不是你童瑶,我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童瑶总是说把自己当成最好的朋友,却又为了洛南川丢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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