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我喊了一声,随即听到周围的人群都嗤笑出来,一个人甚至说道:“小姐要是还要的话,可以来找我,要几次都没有问题。”
而他话音落下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里的歧义太大了,什么我还要,听起来简直就跟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妇一样,短短几分钟时间我就在这一张赌桌上面丢了三次人了。
算了,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脸丢多了不怕,他们笑他们的我玩我自己的,管他们呢。
荷官又给我发了一张牌,我翻开一看,是黑桃q,按照规则上来算是十点,和之前两张牌加起来是十五点,再加上那张暗牌,说什么也不会低于十七点,点数算大了。
“双倍。”我喊了一声,随即在一群人的注视下,从筹码里拿出了一个一百的筹码,默默地......押了上去。
“切.....双倍,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压住呢,就一百块还叫的那么响跟几十万一样。”人群中有着一道不屑的声音响起,使我的面庞涨红起来,你信不信老娘把卡里的三百万全换成筹码压不死你的?
“双倍后只能再要一张牌,是否双倍?”荷官问我。
“嗯。”我回答。
“要牌。”赌桌的另一端,一个穿着唐装的大叔老神在在地握着手里的两颗大钢珠,半眯着眼睛说道,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荷官给了那大叔一张牌,而那大叔翻开来一看,把牌往桌上一扔,端起旁边的青花瓷茶杯轻吮了一口,“爆了......”
“……”我看着那大叔老神在在地喝茶的样子,满脑袋黑线,我去,爆了就爆了,你装出这么一副淡然的样子来干嘛?还这么悠闲的喝茶,我还以为你拿到了一张好牌,结果你做完那一系列似乎是要赢了的动作的时候你跟我来一句爆了?
浪费我表情!
我在心里暗自吐槽了那大叔一段之后,没有再要牌,而庄家也没有再要牌,那荷官问:“闲家还有要要牌的吗?”
“再给我一张。”那猴子脸说道,荷官闻言发了一张牌给那猴子脸,而那猴子脸翻开牌后险些蹦起来,“哈哈,二十点!”
而他这一声也是让人群出现了些许骚动,二十点,则是除了二十一点之外最高的数了,赢面很大,而看那猴子脸先前可是押了十万筹码进去的。要是赢了就是二十万,赚了十万,就这么几分钟就能赚十万,十万可是我几个月工资啊!在这里却是几分钟就可以赚到,当然,也可以在几分钟内就送出去。
“闲家还要牌吗?”荷官问到。
“不要了。”我摇头,我的暗牌还没有翻,我还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一张牌,再要一张爆牌的几率很大。
“那么,请摊牌。”荷官说着已经把自己的牌都翻了出来,十八点,比那猴子脸小了两点,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一局的赢家就是那猴子脸了,而按照规则,下一局将轮到那猴子脸坐庄。
“呼——”我深吸了口气,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把暗牌死死地按住,用手慢慢地揉捻着暗牌使它一点点的在我的视线里暴露出来。
我把头压的极低,从桌子与牌面的缝隙之中去看向那张牌,而周围围观的人群此刻也是屏住了呼吸,随着我一起低下头看着,有几个人甚至都凑到了我旁边来。
“切,装模作样......”我在开牌的时候,那猴子脸却是说道,我还能听到一阵淡淡的轻哼声,我甚至能够想到他脸上的表情。
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暗牌的缝隙越来越大,而我终于能够看到它的点数。
方块六!
与之前的二点,三点,十点,加起来刚好二十一点!
“嚯——”周围人群的欢呼声响起,显然是庆祝我拿到了刚好二十一点,而那猴子脸的表情明显有些错愕,就像是包子吃到一半噎住了一样,看上去分外滑稽,过了许久才嘴巴咧咧道:“这女人运气真特么好,一个门外汉第一次玩竟然就是二十一点。”
“女娃子,运气不错,就是可惜筹码压的少了。”另一边的大叔也是说道,随即手里竟然拿起一根烟管,掏出火柴点着,放进嘴巴里吧嗒吧嗒抽着。
烟管......这都什么年代了抽烟还用烟管,而且看他那烟管,铜锈都出来了吧,叔叔您那烟管是用了多久了啊,还有你那青花瓷茶杯,茶杯盖都缺了一个口了怎么还拿出来用啊,我看着那一身唐装的大叔,在心里又把他吐槽了一遍。
而荷官则是给了我四个一百的筹码,我这才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去换多一点的筹码压上去,我要是也跟那猴子脸压十万的话,这一下就是赚了十万啊,十万,我得在ktv里应付男人应付好几个月才有这么十万块钱。
来赌场的时候我问过苏文远,“那我在赌场赢到的钱算自己的吗?”
苏文远只是淡淡一笑,“如果你赢得来,自然是算你的。”
我的心简直在滴血!要是我刚刚压多一点的话就好了!可是我竟然只压了两百!还是双倍后的两百!
不过我也知道绝对不能贪心这个道理,在赌场里因为禁受不住诱惑越压越多结果输得倾家荡产的人比比皆是,于是在收起筹码之后,我再度出手,压了一百的筹码。
“哎小姐,你刚刚第一次玩可就是二十一点,这可是开门红啊!说明今天运气可是相当不错,为什么不多压一点呢?”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问我,毕竟我刚刚开出了二十一点但筹码却只是压了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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