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良撇撇嘴角,“哦,原来你早知道那里是什么了,这么说,所谓的在机场被偷也是假的喽?”
我冷哼了一声,“许你给我用计谋就不许我跟你玩心眼儿,咱们是礼尚往来嘛。”
“礼尚往来?”他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路飞,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平起平坐礼尚往来,我告诉你,你现在必须把沙巴提的那份授权书交出来,否则的话,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听他这么说,我多少放了一点心,从他的话里我知道他并不知道我刚才已经把那份授权书给了安娜。
这样,我还有一线活的生机。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许先生,我信不过你,如果我把东西给你了,你再把我杀了,我找谁说理去?”
许景良脸一沉,飞起一脚向我喝来。
因为我的两条胳膊被两个大汉死死地拉着,见他的脚踢过来,我只能一侧身想躲过去,可是他这一脚踢得又快又狠,我没能躲过去,只踢在我的肩膀上,我听到似乎我肩膀的某块骨头发出“咔”的一声,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巨痛,估计那块骨头被他踢骨折了。
许景良还不肯罢休,又一拳向我的腹部打来,我闷哼一声,一阵钝痛传遍我的全身,一股咸腥涌了上来,流到嘴角,我看到血滴在我胸口的衣服上。
许景良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冷冷地问:“说,你把那份授权书放到哪里去了?”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放在你们家祖坟里了,你想拿到,去把你们家祖坟给掘了,就找到了。”
许景良一拳打到我脸上,我一扭脸把嘴里的血吐了他一身一脸。
满信马上掏出手绢递给许景良,小声地说:“许先生,你消消气儿,这事我看得慢慢来,急不得。”
许景良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慢慢来你妈个蛋!”说着劈手夺过他中的手枪,用枪头顶着我的额头,“路飞,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不交出来,我就一枪打死你。你应该知道,在泰国我杀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连警察都不会找我的麻烦,可是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我哈哈大笑,“没错,许先生你在泰国的确是杀个人就像杀个蚂蚁似的,有上面的大人物罩你,可是如果你在公海杀了许多人,还和初见半藏合伙贩卖人体器官的事让警察知道,我想什么大人物也不敢再罩你了。”
他一怔,“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应该说你做了什么?我不妨坦白地告诉你,你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警察现在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了,你想想,你还能嚣张几天?”
他目露凶光的死死盯着我,“这些都是你干的?”
我看了一眼站在旁边非常紧张的满信,他应该是怕我把他给咬出来。
我笑了笑,对许景良说:“没错,这些事都是我干的,我这个人一向是人家打我一拳,我必定要十拳还回,你敢害老子,老子岂能放过你,你就等着坐一辈子大牢吧。”
许景良彻底疯了,声嘶力竭地大喝道:“我死?我死之前一定把你送进地狱!”说着他抬手就要开枪打我。
旁边的满信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上一抬,“许先生,不要!”
子弹“嗖”的一声从我头顶飞过去。
许景良怒不可遏地用枪指着满信,“满信,你给我听好了,你再敢拦我,我连你一起杀!”
满信怵然地看着两眼赤红,表情疯狂的许景良,不敢再劝。
许景良调转枪口,狞笑着大声说:“路飞,你想让我死,现在我送你先上路吧。”
就在他要扣扳机的那一瞬间,从路边蹿出一辆车,这辆车的司机从车里扔出一个冒烟的东西,骨骨碌碌地滚到许景良的脚边。
那个冒烟的东西是一枚手榴弹,两个保镖大喊了一声,“许先生,小心。”同时向许景良扑了过去,把他扑倒在地。
“轰!”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枚手榴弹爆炸了,巨大的爆炸声响,几乎把我的耳膜震穿,耀眼的火光亮瞎人眼,强大的气浪把我和后面架着我的两个人全部推倒在地。
那辆车驶到我跟前,我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表哥,快上车!”
我一看这个司机原来是林常青。
咦?他不是离开泰国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也顾不上想得太多,挣扎着站起来,拉开后车门,钻了进去。
我的后车门还没关好,林常青的车子已经窜出去好远。
后面响起了几声枪响,还有满信的声音,“别开枪,不许开枪!”
林常青从车内后视镜看我一身的血,问我,“表哥,你没事儿吧?”
“应该没什么大事,肩膀的骨头可能是骨折了,肚子挨了许景良一拳,对了,常青,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靠,我到台湾和香港混了几天,都他妈的没混好。我觉得还是泰国好混,就回来了,本来想找你和你合伙做生意,这不,来这儿正好看到你们在这儿拍警匪片儿呢。”
“你哪儿弄来的手榴弹?”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表哥,在市面上混,手里没点重家伙,还有谁怕你呀,我后面还有一支ak47,你要不?”
“切,我要那破玩意儿有鸟用,你要是有枚原子弹,说不定我还有点兴趣。”
我看到他行驶的方向是去海边不是去医院,没好气地对他说:“我说林常青,我现在都剩下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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