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她这个动作的意思,她这是要我在她爸爸面前说好话,不要把昨天我和她在片场差点动枪的事说出来。
她下面手动着,上面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着我,似乎要流出水来似的。
靠!
我当时有些魂飘神荡,有些不能自己,嘴里含糊地说:嗯,还好吧。
酒井康雄微微摇了摇头,看着酒井惠子,仅仅还好是不行的,惠子,你要好好侍候你的丈夫,否则我是不答应的,明白吗?
酒井惠子像个乖女儿似的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酒井康雄还要说话,她连忙打断了他,对马金说:马伯伯,你不是说准备了一道超极美味的大菜,为什么不端上来让大家品尝一下呀?
马金微微地点了下头,笑道:这道菜早就端上桌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己。
说着马金站了起来,故意很小心很神秘地拿开桌子当中的那个空盘子--桌子中间出现了一个比拳头略大一些的洞,洞口处有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在微微地动……
酒井康雄眼睛一亮,看了看马金,诡异地笑道:马金先生,这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活吃猴脑吧?
马金笑了笑,没错,我的老朋友,这道菜是沙巴提先生特地为你准备的。
沙马提脸上马上现出一副讨好的表情,向酒井康雄说道:我听马金先生说酒井先生最喜欢吃个稀罕物,所以就给酒井先生准备了这道菜。
说着他站起来,伸手捏住那团毛绒绒的东西,轻轻一提,露出一个小孩拳头大的一个窟窿。
接着,他拿起一个不钢钢汤勺,打开旁边的一个盖着盖的小钵,从里面舀出一勺滚烫的油,轻轻地浇进那个窟窿里。
刚才,也许是桌子下面那个猴子被麻醉了,就算揭开它的头盖骨,它也没出声,可是这勺滚烫的油浇进去之后,那猴子的头顶处冒着缕缕青烟,滚烫的油在里面咝咝作响。
桌子下面的猴子被烫得吱吱直叫,拼命挣扎,大大的桌子都被它弄得直晃当,可是大概是它的身体是被捆住的,所以,虽然它在拼命挣扎,但还是没有逃得出去,只是徒劳地挣扎着,叫着。
酒井康雄满意地冲沙巴提点了点头,沙巴提先生是用心了的。
沙巴提拿着一个小汤勺从猴子的脑子里舀出一小碗白嫩的脑浆递给了洒井康雄。
酒井康雄接在手里,马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我看见那些猴脑似乎还在微微蠕动着,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气。
我肚子里一阵难忍的恶心。
我知道自己要吐了,我本想去卫生间吐,可是我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已经哇哇地呕吐了起来。
他们三个见我如此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酒井惠子也跟着笑。
站在后面的两个女侍应生马上收拾了我的呕吐物,并给了我一杯水,我拿着水去了卫生间漱口,刚漱了几下,又吐了起来。
小林光夫走了进来,关切地问我:你没事儿吧?
我很难受地摇了摇头,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哇!
我又开始吐了起来,其实我胃里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只是吐了些水。
小林光夫抚着我的后背,小声地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和这些老家伙相处共事了吧,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是可怕的魔鬼。
我摇了摇头,喘着气说:你说得不对,他们不是魔鬼,他们简直就是魔鬼畜生,连魔鬼都不如!
他马上用手指嘘了一声,向外面看了看,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
我和小林光夫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儿,估计外边的人已经把那个猴脑吃完了,才出去了。
酒井惠子看着我吐得脸色腊黄,不怀好意地问我,怎么样,是不是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几个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酒井康雄兴致勃勃地对我说:小子,你这样可不行,这不过是吃猴脑,要是让你吃人脑,你是不是把胃都吐出来呀?
我摇了摇头,洒井先生,我……我实在是接受不了这……这种事。
他哼了一声,摇摇头,这算什么呀,将来你要继承我的衣钵,要面临的事情可能比这个要残酷、恶心一百倍,当年,我可是被人用枪逼着吃我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
酒井惠子插话道:爸爸,他要是遇上这样的事,不要说吃肉,喝血,恐怕是早吓得屁滚尿流了。说完,她自己开心地咯咯地笑了起来。
酒井康雄脸一沉,抓起旁边的一个碟子狠狠地扔到酒井惠子的身上,大声骂道:八嘎!这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应该对丈夫的态度吗?
酒井惠子吓得忙站起来,对不起,我错了,爸爸。接着鞠躬。
酒井康雄冷冷地说:你不应该向我鞠躬,你应该向你的丈夫鞠躬!
酒井惠子又连忙向我鞠躬,路飞君,刚才实在是失礼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摆了摆手,笑着说:你刚才说得没错,如果真的有人拿枪逼着我要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我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的,尤其是那种数一二三的步步威逼。
她听出来我是讽刺她昨天在片场被我用枪逼着向许淳华道歉的事,暗中瞪了我一眼,这才坐下。
酒井康雄指了她一下,你站起来,让路飞坐到我身边来。
酒井惠子马上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我,她坐在我原来的位置。
酒井康雄用一种怪异的语气问我,小子,吃东西你不能吃,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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