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惠子很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三移地走到我跟前,向我深深鞠了一躬,夫君,刚才实在是太失礼了,请你多多包涵。
接着,又连鞠两躬,弯着腰不起来。
我连忙扶起她,好啦,好啦,没事了,没事了。
酒井康雄很郑重地把枪交到我手中,指了指酒井惠子,小子,你记住了,以后她再敢对你无礼,你就用这支枪教训她,我绝无二话。说完,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的其它人也纷纷站起来,先后出去了。
偌大的包间只剩下我和酒井惠子两个人。
酒井惠子捂着脸,用恨不能立即杀了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这支berp手枪,耸了耸肩膀,自言道:不好意思,我就是死也不会要你的,我要的是我的素雅,你算哪根葱呀!
从大包房里出来,我发现许淳华站在走廊的一个角落徘徊看见我出来,她马上扑过来,上下打量我,他们,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眉头一皱,苦着脸,长叹了一声,唉!
她拉了我一把,你可急死我了,别光咳声叹气了,快他们到底把你怎么了?
我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用一种非常遗憾的语气说:阿华,我看你给我的那个考验期没有用了。
为什么呀,到底为什么呀,你别吞吞吐吐的好吗?
因为……我四下看了看,向她眼前凑了凑,因为我不能跟你恋爱了?
她惊讶而茫然地问:为什么呀?
因为刚才……就刚才,他们把我……把我惨无人道地太监了?
她一时没听懂,眨着眼睛,紧张地问我,什么?什么太监了?
哎呀,你怎么什么也不懂呀,就是男人……男人的小丁丁嘛,让他们给割了,你说我的小丁丁都让他们给割了,我们还谈个屁恋爱呀?
她一听这话,下意识地蹲下来伸手去摸那里,仰着脸看我,伤得不重吧,疼不疼,用不用去医院?
突然,她像触电一下跳了起来,惊讶地指了指我那里,那东西,那东西不是还在吗?
看她又紧张又无措的样子,我实在是憋不住,先是憋着笑,后来是前仰后合了。
我边笑边指着一脸窘色的她,我说阿华呀,我看你不是生在五十年代的女孩,你是生在公元前的女孩子,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让太监了,现在不早疼死了,还能在这里跟你扯淡?
她气得上来用小拳头捶我,你这个家伙坏死了,总是喜欢开这些无聊的玩笑,骗人家……骗人家摸……你这次考验不及格,零分!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模仿着电视时古代传旨官员的腔调说道:这次好像是你犯规吧,不经许可擅入禁地,触犯龙根,实乃大不敬之罪也,罪当……罪当今晚侍奉寡人一宿,钦此!
她红着脸一把甩开我的手,不理你了,你是个坏蛋!转身跑掉了,边跑边搓着刚才她触碰龙根的小手,看样子大概是第一次触碰龙根吧。
我哼着郭德纲相声里唱过的《张生闹五更》--
一更天里你个张秀才,跳过了粉皮墙儿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跳过来,跳过来,你是白白的跳过来。
二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莺莺搂在怀,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搂在怀,搂在怀,你是白白的搂在怀。
三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褂子脱下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的脱下来。
四更天里你个张秀才,把裤子脱下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的脱下来。
五更天里你个张秀才……
郭德纲每次唱到这里,都因为河蟹的原因没把最后最精彩的点晴之唱给唱出来,我也大概知道最后的五更一定是最精彩的堡垒攻坚战,可是那唱词儿到底是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是万分得好奇。
我正试图自己把最后的五更给编出来,有人在背后喊我,我回头一看是小林光夫。
我停了唱,看着小林光夫,找我有事儿?
刚才你们在里面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刚才,沙巴提特地把我叫过去,说要让你担任他们泰沙集团的代表,就是执行制片人,还说这是他和酒井康雄的意思,对了,还有,我刚才看到酒井惠子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呀?
等等,小林,我问你一下,在你们剧组当执行制片人,一个月赚给多少钱呀?
工资嘛,大概五万美元左右,另外将来电影发行赚钱了,还可以按比例分到一定的分红。
这事儿你说了算?
他瞪了我一眼,我是这部电影的制片人,我当然说了算,你别问这个了,你先告诉我刚才在大包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先别着急,我再问问你,我听说当执行制片人可以……可以潜规则女明星,有这事儿吗?
他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脑子里全想的这事儿呀?
废话,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想钱想女人,我还正常吗?
差不多吧,只要人家愿意,你爱潜谁潜谁,我不管。你先跟我说那个酒井康雄为什么让你……让你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进我们的剧组当执行制片人,还有,酒井惠子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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