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瞪着大大的,面色黝黑,五官扭曲着,却一动不动,双手保持着按在脖子上姿式,她死了!
而且应该死得非常难受!
看到她这个姿式,我一下想起那天在素雅的房间里,她被小鬼反噬,也是这种表情,也是这个动作。
我头发一紧:难道是素雅为了灭口给她下了降头把她给弄死了?
这个娘们儿也太狠了吧?
我怒不可遏地冲上三楼没命地敲素雅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里面走出来,很惊讶地看着我,你这是怎么了?
我恨恨地说:你还问我怎么了,我倒要问你,你为什么要害死小香?
她茫然地问: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害死小香了?
我向楼下指了指,你下去看看,你下去看看!
她三步并做两步下了楼,走进小香的房间,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先看了看小香的眼睛,又看了看她的嘴巴,接着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肤色,摸了摸她的肚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这么年轻就……真是太可惜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她不就是你害死的吗,你现在装什么好人?我昨天晚上不是答应你让她走吗,我今天正打算跟她谈给她一些钱,让她走,你竟然……你竟然……我真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冷冷地看着我,等我说完了,她才淡淡地说:你说完了吗?你说完了让我说几句。
她重新掀开盖在小香身上的被子,指着她面部说道:你看看她咽喉肿胀,面目黝黑,胃腔鼓涨,事前非常得痛苦,她中的是蛊毒,不是降头。
她又重新小心地把被子给小香盖上,淡淡地说:她蛊毒和降头术虽说是一脉相承,都是借助各种毒物施法对付想对付的人,但降头术的目的,是控制对方的意志和行为,而蛊毒则直接针对对方的生命。
她指了指自己,平静地说:我,只会下降头,不会下蛊,所以,这件事不是我干的。
我冷笑了一声,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要马上报警,让法医来判定她是怎么死的!
她摊了摊手,随你的便好了,你报好了,我就在楼上等着。说着出了小香的房间,上了三楼。
见她一副与我没有一毛钱关系的样子,我心里开始打鼓,是不是我冤枉她了?
可是,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素雅是杀死小香的最大嫌疑人,因为小香发现了她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秘密,所以杀她灭口。
想到这里,我还是给警察打了报警电话。
大约一个小时后,两辆警车开来了,下来一群警察,其中有一个是穿着白大褂的法医,他们进了小香的房间之后,一个警察给我做了笔录。
他问我有没有什么人和死者有过节或矛盾,我马上说出了素雅的名字。
他叫我素雅是谁,我指了指楼上,她就住在楼上。
旁边的一个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好像是他们头头模样的男听了我的话,立即带着两个警察冲上了楼。
不一会儿,他们就把素雅还有阿芙两人从楼上带了下来,带上了警车。
又过了一会儿,几个警察把小香的尸体装进一个装尸袋给抬上了一辆警车拉走了。
他们走后,我去上班,在公司里,我一天心里都七上八下的,说心里话,我不大希望素雅是杀死小香的凶手。
我希望是我搞错了,可是理性又告诉我,无论从技术上,还是动机上,素雅的杀人嫌疑是最大的。
下午三点多,一个警察给我打电话,要我去警察局一趟。
我向许淳华请了个假,然后开车去了警察局。
给我打电话的是那个警察头头,他让我去他的办公室找他。
我来到他办公室,他让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你那个租妻还有那个女佣我们放了。
我一怔,什么?放了?你们怎么能放了她呢?那个素雅可是有重大的嫌疑呀?
警察微微一笑,我们的技术人员和法医都仔细检查过了,那个女人不是杀人凶手,杀人的是一种我们泰国没有,产自尼泊尔的小飞蛾,死者是因为被这种飞蛾叮咬中毒死的。
我一下想起小香跟我说的素雅的祖上是尼泊尔的尼瓦尔人的话。
等等,警察先生,你是说是一个产自尼泊尔的小飞蛾咬死小香的?
他点了点头,其实,这种小飞蛾本身并没有毒,它是因为被一些巫师豢养,长期喂食各种毒物才变得有毒的,另外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死者有可能是中了一个法力特别高深的降头师的飞头降?
飞头降?那又是什么呀?
他看了我一眼,降头术呢一般分为药降、飞降、鬼降三种类型,而飞降又分为镜降、玻璃降、动物降、飞头降十多种,其中就属飞头降是这些降头术中最狠毒、诡异的手法,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通常是降头师晚上把他的头颅就与身体分家,然后头颅四处飞行,寻找下降头的目标,这种头颅可以不受诸如墙壁、木板什么的阻挡,所以,他就飞到死者的房间把死者害死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飞走了,
说到这里,他怪异地看了我一眼,问道:对了,死者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主要是降头师一类的人?
我想了想说:如果说得罪的话,她只得罪过那个素雅……而且……
警察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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