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我听那几个保镖私下议论说,这段时间许景良和他的岳父沙巴提不知因为什么事关系很紧张。
沙巴提几次扬言要把许景良赶出三泰集团,并且让自己的女儿安娜和他离婚,让他重新变成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可是,我转念一想,以我对素雅的了解,她似乎不像是那种听命于人的女杀手,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是她自己要杀沙巴提。
她和沙巴提有什么血海深仇,弄得她会不顾被那些保镖当场击毙的危险,持枪去刺杀沙巴提呢?
突然,我想起另外一件事:尤莉娅被警察抓了,她会不会供出我是她们的同伙呀?
第二天,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上班。
一整天也没发生什么事,直到傍晚要下班的时候,一个同事告诉我老板让我马上去他办公室。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走进许景良的办公室。
他胳膊上缠着纱布,用一个医用吊带吊着胳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概是那天晚上躲避追杀时撞的。
看着他那副倒霉相儿,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暗爽:该!让尼玛让我给你捞拖鞋,怎么不给你撞破了相?那杯酒好不好喝呀?
我心里爽着,脸上却是一副老实八交的样子,老板,你找我?
许景良阴沉着脸,扫了我一眼,口气阴森地问:那天晚上你给我的那杯酒,是怎么回事呀?
酒?什么酒?我装糊涂,一脸懵逼状。
他的目光冷冷地在我脸上扫了扫,又问,你以前是广场当导游的,你认识那个尤莉娅吗?
我还是装傻,尤莉娅,谁呀?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真的不认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真的不认识,那种大洋马怎么能看得上我这种小吊丝?
他漠漠地点了点,将信将疑。
正这时,塔法迪敲门进来,毕恭毕敬地说:老板,人马都齐了,是不是现在就过去动手?
许景良点点头,嗯,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不要让人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和我有关,明白吗?
接着,他突然指了指我,阴恻恻地对塔法迪说:还有他!把他也带上!
塔法迪向我一招手,跟我走!
我们几个保镖在塔法迪的带领下,开着五辆轿车来到曼谷的一间酒吧门前。
酒吧的门前还停着几辆大型的工程车辆。
在来的路上,塔法迪跟我们几个保镖交待了晚上行动的任务,就是要把这几间酒吧给强行拆除。
三泰集团的主营业务是房地产,最近,许景良看中了位于这块黄金地段,想把原来的几个酒吧买下来拆掉,重新盖一家高档大浴场。
可是双方条件没谈拢,几家酒吧的老板死活不肯搬,铁了心要搅黄许景良的大浴场计划。
许景良要我们趁着月黑风高,强行把这些钉子户的建筑推倒铲平,造成既定事实,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一来,凭他和上头的关系,那些钉子户也只能吃哑巴亏。
下车后,塔法迪带着我们近二十多个保镖冲进那些酒吧内,把里面正在消费的客人全部赶了出来,然后塔法迪指挥着那几辆大型工程车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把那些建筑给推倒铲平了。
弄妥了之后,我们几个上了车,跑掉了。
回家后,我看见素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一本杂志,阿芙站在旁边。
见我进来,素雅站起来把手中的杂志递给我,指了指杂志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图片。
我不解其意地看着她。
素雅看了旁边的阿芙一眼。
阿芙说:小姐给你租了个女孩子,这就这个,你看看满不满意,如果满意的话,明天可以去接她来住。
昨天素雅说给我租个女孩子陪我,我还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说的是真的。
我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个子不高,清清秀秀的,一个非常标准的泰国妹,还好不是那些鬼佬喜欢的那种黑珍珠款的,皮肤比较白。
即使如此,和素雅比起来还是差了不止18条街。
我摇了摇头,把杂志还给她,正要回自己的房间,素雅一把拉住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看她的意思是非要我租一下不可。
我无奈地点头,好吧,好吧,既然你非要封我的口,那就租一下吧。
她又要翻别的页上的女孩子。
我摆摆手,算了,就刚才那个就行了,又不是真媳妇,那么认真干吗?
素雅又看了阿芙一眼。
阿芙马上说:先生,有件事要先说明一下,这个女孩子来了之后,你和小姐就是姐弟关系了,你要叫她姐姐,而且你们只能住在二楼的客房,不能到三楼来,更不能进小姐的房间。
我点头,知道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素雅让我开着车载着阿芙去接那个女孩子,原来昨晚她已经让阿芙跟那个女孩子谈好了价钱,每月1000美元,先租一个月试用。
在阿芙的指引下,我来到一个客车站。
客人站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有许多摩托车快速地在人群当中穿来穿去。
阿芙让我把车停下,仔细找了找,突然向前面指了一下,在那里。
我看见前面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穿着一件粉红的衣服,下面穿着一条牛仔短裙,脚边还有一个大大的皮箱。
她的手里很夸张地举着一本杂志,焦急地四下张望着。
阿芙向我点点头,就是她。
我们俩个下了车,向那个女孩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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