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松涛眯起眼睛睨着我,刚刚的慵懒一扫而光,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味道,他的脸缓缓向我靠近,在我视线中无限放大。
“你那些小爱情我没兴趣!做了选择就要承担后果,否则我会以为你在耍我!”他话音未落,突然如黑豹般快速扼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掌已经强势地撑开我的腿。
千钧一发,我已无睱思考,只是本能地曲起膝盖,猛地向上顶去。
心中诅咒着像他这样可恶的男人就该断子绝孙。我怎么会可笑地向他哀求,他跟姜老板是一丘之貉,全是变态?在他们眼里,女人不过是容器,是餐桌上美食的容器,是他们兽性与yù_wàng的容器。
可惜我再一次失败,他的身手远比我想象的好,膝头被他死死压住,火热的手掌顺势探向禁地。我绝望了,死死咬着唇不让哽咽溢出口中,眼泪开始硬生生的流下。
说到底,我以为我下定了决心,我以为我可以做到像那些女人一样,可事到临头,我还是胆怯,恶心。而这种完全无法控制的局面,才让我真正认识到,我即将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除了身体,还有我的羞耻心。
我闭上眼睛,却关不住泪水汹涌,我的泪浸湿了他整片胸膛。我不断让自己忽略身体的感觉,可是冰冷的心与火热的身体不断交融,冲击着我的大脑,耻辱与憎恨撕扯着我。
突然,一片冰冷,宁松涛抽身而起,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一边将浴巾重新裹好,一边烦燥道,“滚!”
我倏地睁大眼睛,裹着床单咬牙道,“我可以的,别赶我走!”
“你tm是不是疯了?”他显然失去了全部耐心,“姜春阳以为我很闲?有空跟一个疯子耽误时间?”
“宁总,我真的必须留下来,我什么都会做。我会洗衣,做饭,跑腿,总之你让我当牛做马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把我退回千鹤!”我紧紧裹着床单,几乎是向他嘶吼着。
“自己滚,或者让我把你丢出去?”宁松涛无动于衷,我忘了这些有钱人根本没有同情心。
我看到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情急之下瞥到茶几上的果盘中那柄银光闪闪的刀子,那一瞬我真的失控了,一把抢过那把刀,死死抵在自己咽喉,“留下我,或者看我死在这里。”
“要死死远点!”他眯着眼睛睨着我,根本不在乎腥红的血正顺着我的脖子一丝丝渗出来。
“我知道你有权有势,我死了也连累不到你。可是,我再卑贱总也是条命,我就不信一点也不会给你惹到麻烦?”我手上的力气又增加了些,眼睛却始终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宁松涛与我对视了半晌,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悲伤,好像陷入很久远的某种情绪中。半晌才回过神来,轻蔑一笑,“威胁我,你还嬾了点!”
他话音刚落,我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神过来时,刀子已经不知去向,我又被甩到床上。
洁白的床单被我的血弄脏了一大片,我撑起身子刚要开口,宁松涛突然冷声道,“五分钟之内把我的行李收拾好,慢一秒钟就滚回千鹤。”
“宁~”我话说一半就被惊呆了,他的意思好像是……“我可以留下了?对吗?我可以留下了?”我抹了一把未干的眼泪,满脸惊喜地追问。
“时间还剩4分钟!”宁松涛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好的。”我一下子跳下床,红着脸捡起裙子和小内冲进卫生间,边手忙脚乱地重新穿好,随便扯了两张纸巾压住脖子上的伤口止了血,衣扣都没来得及扣好,就开始满屋子寻觅他的行李。
其实哪有什么行李,只有一只公文包而已,桌上散落着一本书和几张文件,我统统把他们收进公文包,宁松涛已经从衣帽间穿戴整齐出来了,
有句话叫相由心生。他这一刻的良心发现,在我眼中连相貌都柔和了些。
看起来名贵的西装,合体剪裁将他健硕的身材演绎的更加完美,在他身上又多了一分不羁狂放的感觉,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腕间不经意露出黑金色的腕表,我好像在某本时尚杂志上看到过,牌子我忘了,但记得售价是7位数。
俊眉拧着些许傲慢,深遂双眼中写着岁月与曾经的轻狂,挺鼻薄唇衬着麦色肌肤,没有一丝奶油,似乎只有这样的长相才配得起男人二字。
“要改变主意吗?”他冷哼着摸向自己的腰带,作势向我靠近。
我才如梦初醒,什么狗屁男人,根本是个道貌岸然的坏蛋。心中如此想,行为却极其狗腿地跟在他身后出了房间。一路又是按电梯,又是帮开门,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我才发现自己狗腿得很有天赋,不管怎样,总比被他啪啪要强,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宁松涛的车子已经在大堂门口等了,司机正站在门边,见到我眼中明显有些诧异,“宁总,这位小姐是……”
“送上门的女人。”宁松涛故意拖长了尾音。
我也不在乎,忙礼貌地跟司机打招呼,“司机大叔好,我是唐小麦,您叫我小麦就行。”
宁松涛也不理会我的自来熟,钻进车子。我则绕到另一侧坐到副驾的位置,系好安全带,“司机大叔辛苦了!”
司机大叔的脸色有些莫名其妙,车子启动了半晌,才开口道,“唐小姐,我叫蒙浩,大家都叫我阿浩或者浩哥。”
“好的,浩叔!”我忙改口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车子好像晃了一下,蒙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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