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珍姨这样说话,我差点要冲过去扇她一巴掌,我脑袋咋成这个样,你能不知道,看着她虚伪的眼神,我心里一阵恶心,她是故意这样的,想在人前体现出她这个后妈是多么的和善。
珍姨料定我不敢在人前揭穿她,因为我爸的病以后还不知道要多少钱,并且我爸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利于他病情的发展。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脸上挤出一分笑容,说:“昨天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幸好是在医院,要不是就有些麻烦了。”
说完,听到还有不明就里的人点头称是,我也没再搭腔,只是站在旁边他们谈话,珍姨这个女人特别会卖弄,和我爸的那些个同事说笑了好一阵。
我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父亲,总觉得他脸上是笑容有些牵强,我爸的心里可能也有苦衷,要不他怎么会给我找这样一个后妈。
等来看我爸的那些同事散去之后,珍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假笑完全消失,又露出她本来的嘴脸,冷冷的撇了我一眼,也不理我,从她的包里掏出几张纸,递给了我爸。
“快把上面的字签了!”珍姨跟我爸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十分生硬,像是在命令他一样。
我上前看了一眼她拿的那些东西,见是单位的报销凭据,知道她是急着要报销医院看病的钱,像我爸这种情况,基本上都是等出院之后,才去单位报销的,除非是费用十分大,急着周转,否则没人这么三天两头的这样跑。
她今天上午刚交的钱,这么快就要报销,她连这点钱都没有了么,要说不会,虽然我不知道家里究竟有多少钱,但绝不会连两万块都出不起。
我有些气不过,直接就对她说:“急什么,我爸这病还没有好,急着报销干什么,等出院了一起报不行么?”
珍姨看了我一眼,脸上的显出怒意,说:“滚一边儿去,你知道什么,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孩子插嘴的份儿!”
我刚想还嘴,就听见我爸略带虚弱的声音说:“小成,你不用多说话,早晚都得报销,你珍姨做的也没错,早点把钱拿回来,家里能周转的开。”
我还想再辩解几句,可是看到我爸冷厉的眼神,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他正生病,虽然不可能现在起来打我,但我也不想惹他生气,对珍姨的这种做法,我也没再多说什么。
等我爸签完字,珍姨立刻就要离开这里,连看都不想多看我爸一眼,我爸也没说什么,似乎对她的这种态度并不介意。
临走时,珍姨把我叫出病房,在楼道里她指着我说:“告诉你,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另外去洗脚城上班的事情,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样,你爸也不是三两天就能出院,以后的费用恐怕不会小。”
我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等她把话说完,我直接就进了病房,不想多看她一眼,我现在觉得跟她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至于她说去洗脚城上班的事情,我也只是应付她一下,等我爸的伤好的差不多,我就把她偷人的视频给抖露出来,看她还有什么底牌要挟我。
回到病房,我又看到我爸那种无力的眼神,知道他心情有些不太好,毕竟遇到这样的女人,让谁都不会心情好起来。
“爸,珍姨为什么拿着你工资卡,还这么理直气壮!”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想问问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我爸看了看我,摇摇头,这才说道:“你不要管那么多了,以后也不要多问,她让你做什么,你去做就行了。”
我在一旁没有再说话,我爸的态度跟以前一样,我真想把视频的事情说出来,但见到他有些倦意,似乎要睡觉的样子,我就强忍住不再说话。、
思量间,我觉得我爸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他和珍姨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两人走在一起,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见,一个念头在我心头冒了出来,也许我爸早就知道珍姨偷人的事情,只是不说罢了,但这个念头瞬间就被我否定了。
男人都受不了这个,如果我爸要是知道自己头上整天都是绿油油的,怎么还会将自己的工资全部都给珍姨保管,他肯定还被蒙在鼓里。
我看到他渐渐沉睡,心中不住的感慨,虽然我现在的境遇,几乎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但我也不想过多的埋怨他,毕竟他也为自己的行为吃了苦果。
这几天我都是在医院度过的,从吕燕妮来找我要手机的那件事,我就知道工长肯定还在惦记着我,他们应该在金龙那里说不上话,要不那天也不会轻易把我放掉,可我心里面还是有些不安。
我请的这几天假也过完了,每天陆陆续续都有些人来看我爸,但这些人有多少诚意,我就不得而知。
这天早晨,我买好了早餐,就去上班了,我爸的伤势也好了点,每天固定挂几个吊瓶,基本上就是静养,我也就去上班。
我到厂子里的时候,已经快要迟到,医院里厂子有些远,坐公交车的话有些耽搁,我也没办法,毕竟不可能打车过来,太浪费钱。
我来到车间,见到大部分人已经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开始一天的忙碌,阿兰也在那里,她看到我走进来,脸色变了几下,见她干活的两只手都有些颤抖,心里明显是紧张到了极点。
从阿兰身边走过时,她怨毒的眼神盯的我心里很不舒服,那天我走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问题,是不是像我一样在泡在冷水里,从她眼神里,我觉得有些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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