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说的慕容祀并不是我。”
毛四儿再次耸肩,看上去依旧轻松又潇洒,“苏沫你要再乱说,我绝不会再给你手软了。”
“你不过是做贼心虚罢了,慕容祀。”
苏沫说着,竟一步步朝着毛四儿走了过去,眼事着讥讽,“你说,如果我把你就是慕容祀的事说出去,你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毛四儿瞬时沉默了下来,目光落在苏沫的身上,久久不语。
至于苏沫也只是看着他,一直笑着,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复。
他们沉默了,旁观的听客们却是心绪难平,特别是慕容御。
慕容祀这个名字,他自然是最熟不过的。
他是他的四哥,当年也是皇位的最热门的竞选者,父皇曾经一度公开表示过,他便是他想要的最理想的继承者。
可惜也正是因为父皇的这一番话,让他成了众兄弟的眼中钉。
当时他就提醒过他,让他小心些。
可他却不以为意,慕容御至今依旧记得当时他的四哥说的那句话。
慕容祀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对他道,“我不信父皇会那样对我,毕竟他并中单单只是皇,不是我的父亲,小七你真的想多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错的,他们的父皇,对于他们的意义只是皇,而非父。
可惜,他的四哥是用他的生命作为代价,知道了这样的一个事实。
是啊,他的四哥慕容祀,不是已经死了吗?
当是也是他亲眼所见,那可是万箭穿心,绝无存活的可能。
甚至现在每每想死他四哥惨死的样子,他的心里依旧会很不舒服。
慕容御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父皇带着他们兄弟十人一起出游,说是打猎。
那天出去的时候,兄弟们都是和乐融融的,脸上皆带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到了皇家猎场,父皇还笑着道,“今日阳光明媚,天气爽朗,不若便由你们十人做一个比赛。”
说着他右手一展,指着不远处的树林道,“就比你们谁打的猎物多。”
“是,父皇,儿臣等愿意一试。”
他们兄弟十人自然不会推辞,况且能在父皇的跟前露个脸,大家自然是不遗余力的。
只有慕容权反问了句父皇,“父皇,你只说比赛,那可有奖赏?”
“大哥说的是,父皇可有什么奖赏?”
大哥这样一说,众人便都应和了起来。
是的,没有错,当时的慕容权还不是太子,所以他只是称他为大哥。
而父皇在看到大家都这样说了之后,居然难得的轻笑一声,爽快的道,“奖赏便是可跟在朕的身边学习一月。”
学习一月?
还是直接跟着父皇!
大家自然是疯了,情绪高涨到了一定的程度。
慕容御看着众兄弟那副势在必得在架势之后,不由的轻摇了一下头,便悄悄的退至众人的最后。
这个风头,他不会想出,也不愿去出。
因为他早就看出来,这个皇位不会是他的。
与其在那里做白日梦,不如自己清醒。
只是当时众兄弟都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
因为在此之前,父皇只说过慕容祀是最适合的继承者。
但那也只是口头上的而已,众人又怎么可能会服气?
所以这一天,那些兄弟几乎统一的在心里,把慕容祀当成了共同的敌人。
带着这样的情绪,他们在父皇的一声令下,一起出发了。
慕容御因为当时并不想跟他们争什么,所以就故意跟他们岔开了,往猎物相对少的方向而去。
他的这一举动,被大家看在眼里,都在那里嘲笑着他,同时把他从竞争对手的名单里划去。
所以接下来的事,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他只知道,当他带着两只兔子回来的时候,慕容祀已经被押着跪倒在地上。
父皇正满眼怒意的看着他,不停的训着他。
在看到他回来之后,父皇指着他,直接道,“老四啊老四,你看看你这个七弟,你怎么就不能跟他学学?”
慕容御觉得很莫名其妙,怎么会突然把话题引到他的身上?
不过就算奇怪跟疑惑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反问父皇的时候。
他能做的,只是跪在地上,跪谢父亲的夸赞。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父皇并没有因此停止这样的对比。
他甚至还走到了他的身侧,直接拉起他的手,道,“老四,朕最看好你,可是你太心急了,你明知道朕最属意你,只需再等上数年,朕的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慕容御傻了。
因为但凡他还有点脑子,不傻的话,就能明白皇帝那句话的意思,就是暗示慕容祀谋反了。
谋反,那便是个死罪,还会连累九族。
也就是说,死的不单是慕容祀一人,还有他母妃以及母妃的母家……
慕容御想不通,慕容祀的母妃家也是掌着实权的,只要父皇一死,他们就会有足够的能力,推着他上皇位,到时就算是慕容权也是没办法跟他争的。
按理,他是没有理由来谋反的,因为他的优势是所有的皇子都比不得的,不是吗?
他正想着,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可是你却要杀朕,连那十几年都不想等,慕容祀朕对你很失望。”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您误会了……”
慕容祀想为自己辩解,可是还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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