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韩信眼前的是一个青年,这青年看起来有些眼熟。
青年对几人很是客气,完全没有摆出所谓的剑氏子弟的姿态。剑氏子弟也是有高低之分的,低的就像是在大门前守卫的剑雄展和剑雄冰。高的便如面前的青年。
青年也坐了下来,而后举杯对酒朝着韩信等人道:“在下剑川河,这一杯在下先干为敬。”
韩信等人纷纷持杯回敬。
秘境之灵的声音在韩信的耳畔轻飘飘响起。
“没毒,可以放心喝。周围也没有埋伏。”
韩信微微点头,而后率先一饮而尽。秘境之灵昨晚方醒,还来不及与韩信交流什么,就先替他解了那迷烟,若非如此,他岂能醒来!
其他三人看韩信都喝了,适才也喝了。
这一幕落在了剑川河的眼中,他很快就分清楚了四个人的主次顺序。
他起身,模样十分恭敬,就像是面对着的是什么大人物似的。“剑川河,再敬首席一杯!”
经过刚才的主次顺序判断,他已经判断出了这个先喝酒的少年肯定就是传闻之中的葬剑,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剑派首席了。当年剑指寒当首席的时候,其实名声也很大,但是剑指寒做的事情并没有韩信做的那么多,那么轰动。以至于现在岐山剑派首席之名说出去,人家都开始有些重视起来。
当年的剑指寒虽然也受到了重视,但是在外界的眼中剑指寒是还没有成长起来的,顶多算是潜力无限,让人感觉到未来的威胁和压力。可是这一位剑派首席给人却是压抑、压迫和已经存在的巨大威慑。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这其中的区别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和婴儿的区别,一个是未来,一个是现在。
韩信举杯,心里对这剑川河也有了几分了解。几个眼神交会,几句话交谈,以及方才剑川河的眼力,都可以说明很多事情。
两人相隔数尺,相对而饮。
这酒是好酒,可惜的是韩信并不如何喜欢喝酒。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未对喝酒产生过泰国浓厚的兴趣。在他眼里看来酒水这种东西除了借酒浇愁之外,那便是不得不喝的时候才喝的。
“不知剑公子今日相邀我等,所为何事?”韩信看着剑川河,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径直就将话题直接引到了最终的目的之上。
剑川河顿时大笑起来。“首席爽快!”
他自斟自饮笑道:“就对这份爽快,我得痛饮三杯以示歉意。本为东道主,却不如首席这般干脆。是我之过也。”
又是三杯。
若是其他一些江湖人面对剑川河这样的三杯,必定是豪情万丈,整个人都对剑川河亲近了起来。可惜韩信不会,对于这样的饮酒他是没什么感觉的。待得剑川河饮好了,他还是保持着方才提问的姿态,静静的看着剑川河。
剑川河也不觉得如何尴尬。身为剑氏弟子,无论是表演还是哗众取宠对于他来说都实在是太习惯了,简直就是信手拈来。而且对方会静的无论是平静还是嘲讽,他都很习惯,因为见得多了。
不稍韩信再度发问,剑川河便是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想请首席来我剑氏作客。”
韩信呵呵一笑,嘴角翘得很高,因此那神情看起来有些嘲讽之意。不过剑川河不介意,韩信做过的事情就从传出来的来看,这个人绝对拥有所谓的自傲资本。所以他认为,韩信这番无论摆出什么姿态,都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资本。
试问,当今云水,同辈之间,谁能和面前的少年相提并论?
剑指寒?叶穿云?别开玩笑了。这两个名字在外界已经死了,即便是他身为剑氏弟子知道这两个人还活着,可是要说这两个人的武道实力肯定是登峰造极的,但要和韩信的综合能力比较。这两个人都不具备可比性。
虽然其他方面的能力剑指寒和叶穿云都没有表现过,但就从目前已经表现出的来看,韩信是要比他们两个都强的。
“我不是已经在做客了吗?”韩信淡淡笑着。
剑川河大笑,笑声听起来很豪气。
“此言固然不错,但是现在首席只是来我这作客。首席只是我的客人。剑氏代表了我,而我却代表不了剑氏。”
韩信明白了剑川河的意思,可是他不明白剑川河这么做的目的。
话已经说到点上了,接下来,剑川河也没有再这个话题之上继续探讨,而是和韩信聊起了许多有趣的事情,有些是关于剑城的,有些是关于云水郡之外的。这个剑川河着实十分健谈,从筵席正式开始起,一直到两个小时后筵席结束,他的嘴巴都没有停止过。
筵席最终还是迎来了终结。剑川河亲自起身送韩信走出剑氏大门,临行之际,他主动将一个看起来规格更高的请柬放到了韩信手中。
“若是首席有兴趣,七日之后,剑氏传人会舞,还请前来一叙,以剑氏客人的身份。”
韩信没有说话,他只是接过了请柬,看了两眼。剑氏的水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太深了。他还不确定自己是否一定就要趟这趟混水。在他看来,这个剑川河有可能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帮他争夺权势。
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家族子弟因为自身的实力不够强,于是招贤纳士,试图壮大自己的势力,然后在族中稳固自己的地位,甚至说与所谓的家族继承者分庭抗礼,争夺最后的家主之位。这样的事情每时每刻都在江湖的角落里发生着,每天都有人在这样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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