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主子!”
他咆哮着,远远的,他已经看到了巡逻的外衙役使正往这里来。只要拖到役使到,以王贵的身手肯定是对付不了自己的。
王贵呵呵一笑,笑容凄凉得有些狰狞。“是啊!曾经我为你效忠,也不曾有二心,可你呢?玷污我女儿,霸占我屋舍,还杀了她,韩义,你这脏东西!”
咻!
箭矢驰飞,一箭直接贯穿了韩义的子孙根。那条玷污了他女儿的脏东西没了。可是还不够。
韩义痛苦的脸色瞬间苍白,关键是还晕不过去,他看见王贵又搭箭。他很清楚,现在对王贵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王贵,你女儿不是我杀的。”
“狡辩的舌头。”王贵一箭飞出,贯穿了韩义的嘴巴,从左腮横穿到了右腮。
韩义从未感觉过离自己这般近的死亡,他恐惧到了极点,极点。
“王贵,不要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不要杀我。”
又是一箭,这次是手臂。
“啊——”韩义崩溃了,痛感促进了他的精神走向崩溃,他的生理与心理都在崩塌。
一箭接着一箭。当役使们赶到时,韩义已经没了意识,他还没死,但是剧烈的痛楚已经让他死去了。
役使们急忙将韩义放下去,可是韩义已经死了。这些箭矢没有伤到致命的要害处,血流量也没有达到致死的水平线,他是自己精神崩溃后死亡的。
王贵站在屋顶,他还有最后一支箭矢。但他将弓扔了,握着箭矢,直接穿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韩义死了,死在了一个越狱的逃犯手里。
这件事震惊着整个江州,有人欢喜有人忧。赵洪是最喜悦的,当年那样陷害韩义都让他金蝉脱壳了,没想到反倒是那个替韩义顶罪的逃犯杀了他,这件事说来颇有讽刺意味。
为此,赵洪在茗香楼摆宴三夜庆贺。
江州城内,许多受过韩义迫害的人都是喜悦的。而悲伤的大抵只有韩震和他的二妻了。前几日韩智死了,四妻的眼泪还未止住,现在又多了一个。
相比较于韩智的死,韩义的死没有带给韩震太多的悲伤。四个儿子里,他最疼的就是韩仁和韩智,一个是他大儿子,另一个是他眼中的幺儿。可是悲伤是难免的,韩震将王贵鞭尸了数遍,仍然解不开心中的悲伤与仇恨,最后吐了好几口血,一下子老了许多。
就在韩义死去的当夜,韩礼来了。他捧着个盒子,将几块黑金放在盒子里献给了韩信。
“韩首席当真是神机妙算!这是小人特地筹备作为道具的黑金,还请韩首席笑纳。”
韩信笑笑,收下了。他只是提供了一个计划,至于各种细节,选择王贵为刀,这些事都是韩礼一个人做下的决定。
这样的一株墙头草,却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来。韩信笑着,终于解决的差不多了。最近他也有收到消息,韩仁正在招募高手,看来,对方快要对自己动手了呢。
“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来,我告诉你如何对付韩仁。”韩信吩咐道。
韩礼恭敬称是。
他走出了韩信的屋舍,周围空无一人,他的亲信都在昨夜死光了。他目光阴狠的看了看韩信的屋子,眼底出现了从未在他心底出现过的渴望。
一个人的野心一旦被唤醒,是不可能再继续沉寂下去的。
韩礼回到屋子里,他正准备让侍女侍寝,突然来了客人。
来人是韩仁。
韩仁大大方方的在屋子里坐了下来。
“准备睡了?”
韩礼急忙恭敬应答:“大哥,是准备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杀我呢?”韩仁目光之中寒光顿时飘了起来。
韩礼身躯一颤,就差跪下了。“没有,没有,韩礼哪里敢暗害大哥,大哥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又不是那韩信,怎会做这等手足相残的事情?”
韩仁呵呵一笑。“你进出韩信的宅子多少遍,你以为我不知道?买通狱卒,安排人透露黑金之事,最后还去搜刮了韩义的住所,这些事可瞒不住。”
韩礼脸色刹那苍白,他伸手握住了腰际的短匕。别看他瘦瘦弱弱,也是有习武的。
“当真是让我好生吃惊啊!”韩仁眯着眼,眼中皆是杀意。“那株墙头草竟还有这样的谋略,是韩信教你呢?还是自己想的呢?”
韩礼一言不发,突然拔出短匕发难。可是短匕还未靠近韩仁,韩仁反手便是将一把短剑插进了韩礼的胸膛。
“你的武功才多少点,竟然不知深浅的对我出手。”
韩礼怨毒的瞪着韩仁,瞪着他,最后眼睛也没有闭上去。
韩仁走出了屋子,门外的亲信早已在等候。
“大少爷。”
“走!杂鱼都清理干净了,准备的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和我那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结算下了。”
“是!”
次日,韩礼的死在江州也传开了。
先是韩智,接着是韩义,最后是韩礼。即便是不清楚韩氏情况的人也从中嗅出夺嫡的味道。韩氏的夺嫡之争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韩仁将韩礼谋害韩义的证据交到了韩震桌上,而后亲口承认了是自己杀了韩礼。
韩震没有说什么,他已经快要麻木了。韩信才回来多少天,韩老太爷走了,自己四个儿子死了三个。
他看着韩仁,眼中出现了杀意,这份杀意对应的不是韩仁,而是韩信。
“仁儿,龙将在盯着,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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