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许久,韩礼终于是喊出了一个自己觉得比较理想的称谓了来。
“韩首席!”
韩信抬头看了眼他,而后眼带笑意,说道:“原来是韩氏三公子啊!就是不知三公子大驾光临寒舍所谓何事啊!”
韩礼内心很忐忑,他很清楚自己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从韩信对韩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肯定是还记恨从前的事情。但他没办法,他可以说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呵呵呵…韩首席,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一沓银票放在了韩信的面前,全部都是千枚计量的。这一大叠,粗略估算只怕有两万多了。
“韩三公子这可真大方啊!”韩信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韩礼,眼角不断的观察着韩礼的神态变化。
韩礼的神情不断的发生着变化,但只有一个意味在其脸上不曾改变。那是不安。
“韩首席,从前的事情是我不对。那些事儿都是韩仁和韩义出得主意,我若是不跟着,只怕也难逃安生。如今韩首席能有这样的成就,也有离开韩氏的原因在其中,还望韩首席大人不计小人过,留我一条生路。”
最终还是死亡的恐惧点燃了勇气,越说到后面,韩礼的声音越响亮,仿佛是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所以自信自然而然的得到了膨胀。
韩信看着他,笑眯眯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不成?”
韩礼大惊失色,将恐万状,急忙想着赔礼,想要解释自己的正确意思。还不待他说什么,韩信将银票拿了起来,淡笑之。
“你走吧!若是想赔礼,至少该拿出真正的诚意而来。”
说着,银票被韩信收进了怀里。
韩礼赶忙称是,然后走了。
韩信给了他希望。韩信将银票收起来,又说真正的诚意,韩礼得到了希望。
他成功的顺着韩信的想法,认为是银票还不够,要足够的银票才能获得韩信的原谅。这次他拿了两万银锭,既然两万不够诚意,那么下次就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上吧。
他最怕的就是韩信水米不进,只要肯进,无论是财是色,他都会全力满足。他想活着,不想步韩智的后尘,仅此而已。
看着韩信收下了银票,季风与韩遇经都不觉得如何,反倒是几位岐山众觉得韩信不应该收这银票,他们觉着韩信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有些崩塌了。
季风察觉到了这一点,顿时笑了。
“主人清扫岐山产业的时候,手里握过的银票不知是这的多少倍。若是主人想要钱,私吞下去多少都不是问题。主人必定另有计划。”
过了几日,长泽派人送来了一张请柬。
请柬送来的时候,韩信正在凝练真气。自前几日起,他便觉察到了自己体内已经生出了真气。在一阵喜悦之后,便开始了凝练。
真气修炼乃是武道修炼,也是需要持之以恒的坚持与努力的。
武道修炼的说法是,每个人体内都有一片气海,天资卓越者加之勤奋的修炼,可以使得气海松动,让真气流淌出来。
可是这个时候流淌出来的真气是没有作用的。唯有凝练,凝练之后的真气才能在武道修行者手中爆发出强而有力的攻击力。
当整片气海的真气被有条理的归化为一千道时,那便是下乘气境初期了,化千为百即是中期,合百成十则是后期。待得十道归一,那就是上乘了。
对于韩信来说,有了真气,等于又多了一件可以做的事情。他一面凝练真气,一面用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转到体表,孕养着那枚在血星草林得到的石珠。
当时兰医斋老斋主齐重阳给他的小册子里列举了几种可以孕养龙珠的东西,其中真气就是之一。只是与真气修炼一样,这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送信的人来到了韩信面前,他对韩信十分恭敬。毕竟面前之人可是连龙将大人都吩咐过的尊贵客人。
“大人,龙将大人吩咐小的将这请柬送至。”
岐山众从他的手中接了过来,检验了无毒无暗手之后,适才交到了韩信手上。韩信摊开一看,神色未有变动。
请柬上写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衙首秦寒山要举办一场宴席,这场宴席有三个大厅同时举办。一个是江州城内各个势力的掌权者和核心高层们。譬如韩震、黄忠、周澜之辈。
第二个则是这些掌权者的妻妾们。
而长泽邀请韩信去的,是第三个。有关于当今江州城内诸多青年才俊的。其中有各个势力既定的继承者,还有杰出的青年少年。
这是一场属于江州名流的盛会。
韩信对那送信之人道:“回禀龙将大人,韩信会按时前往。”
那送信之人赶忙感恩戴德,而后便匆匆离了去。
下午,韩礼又来了。
这次韩礼没有拿出像上次一样的一叠银票,而是直接拿了一个木匣子来。他恭敬地站在韩信身侧,笑吟吟的讨好道:“韩首席,这里是十万银票,还请笑纳!”
韩信直接收了,而后看着韩礼,他打算施行下一步计划了。
“既然收了你的钱,那么咱们之间的旧事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韩礼当即目露大喜之色,他喜悦的看着韩信,忙感恩致谢。
“不过,韩仁和韩义是必定要死的。你觉得呢?”韩信眯着眼看着韩礼,他看着这株墙头草缓缓地倒向了自己。
“是!是!”韩礼急忙接话应答。“只要韩首席需要帮助的,韩礼在所不辞。”
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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