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大日之光照耀无尽黑暗,将人世间的黑夜尽数驱散,还给天下一个尽是光明的世界,但大日虽然尽洒光明,却无法驱散这烈日之下仍旧顽强的寒冬。
风雪之下,隐藏在白雪皑皑中的,便是那独一无二的...易经的身影。
东君与易经的第一次碰撞,就在一声鸟鸣,一声龙吼之中,先后无声。
“走!”这难得的机会若是无法抓住的话,岂不是平白落得别人的手上?风雪极端爆裂,好似要将这大日之光都给掩埋,可风雪缝隙之中,光是无处不存的。
这一点,谁也无法改变。
白玉京纵使得到了易经的提点,本身的身法也足够的快速,却也仍旧被东君捕捉到了前进的路线。
双手结印竖在胸前,金色的灿烂光辉绽放,只在顷刻就反向压迫了过来,隐隐有着想要消融掉易经风雪大势的意思。
“你给我站在这里,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问问你。”以如今易经的本领,就算他察觉到了东君同样身为亚圣,而且还是老牌亚圣,可对方在这数年中并未有丝毫的成长,反而是被囚禁在冰寒的囚笼中被不断的削弱她本身的力量。
如今虽未境界未曾落下,可本身的实力相较于昔日也没什么变化,这样一来,与易经之间的差距并不算大,而且易经也并非是初初进入亚圣境界的人。
硬要说的话,他只是取回了他的一部分力量。
而且,比起昔日里他的巅峰力量而言,眼前这等,也不过如此。
易经催动力量加强自身,但在后续方面,东君也随着配合了他的力量将自身给延缓下来,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释放某种信号,给了易经一些不一样的猜想。
纵使东君站在这里,可她...这其中的门道,只怕还另有隐情。
白玉京的白色身影完美融入在风雪之中,借助风的推动势力成功的将他的速度提升上来,整个人身体一窜就进入到了行宫之中,从墙角处飞跃上随后落下去的身影不被其他外人知晓。
而他走后,东君这才好似像是终于凝聚了能够突破易经的攻击的力量一样,将风雪给撕裂开来。
当她脱困的第一时间,便是冷声大喝了起来:“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代价?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代价,是我不能支付的。”对方的举动已经释放出了一部分善意,这样看来,就是她并非是依照她本身的意愿站在这里。
那么她现在不能开口的原因,或者说她现在只能闭口不言的代价便是...有人在监视她。
明白了东君现如今的无奈之后,易经则是知晓,她的身份,和她现如今站出来的无奈之举的背后是因为什么,这些事情不难猜测。
在东君出场的时候,她就将他被逼无奈的原因给说了出来,也是彰显了她的身份,故此,易经也知晓,他应该做些什么。
“离渊!”天焰无锋在面前的地面上划下一道横着的剑痕,伴随着这道剑痕的浮现,不算那么黑,也并非那么白的混沌颜色开始由易经的脚下开始朝着四周扩散出来。
但凡这股混沌的颜色所过之处,所有的一切,天地之间的万物都被这样的一股力量给凝滞住了本身的时间流逝。
这是一股场,一股将万事万物都给凝滞停止住了的场,与道家的天地失色有异曲同工之妙,却也有些微不同之处。
金色的火焰缓缓燃烧着,任由自身被离渊给吞噬进去,但东君本身的颜色却并未失去,除却黑与白之外,她仍旧保持着她的生机,她的时间,而不是和其他的东西一样。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面说就可以了,离渊之中,声音是传达不出去的,万事万物都被停滞在这一刻,你的苦衷,说给我听听吧,或许我真的会帮助你也不一定。”
天焰无锋发散着力量维持着离渊的存在,同时易经也上前几步,站在了东君的面前说道:“你和月儿的关系,是母子吗?传闻中燕丹那个家伙的爱人,我可是听说,你为了他,弑杀了六指黑侠,而他却因为你的这个举动,将你给...逐出家门。”
“无论丹如何,我都是爱着他的。”东君虽然嘴巴里是这样说的,但眼眸里的那一抹苦涩又能够骗得了谁呢?
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嘴巴上说的可不一定非要和心里想的是一样的啊:“无论他需要我做什么,无论他想要做任何的事情,我都会义无反顾,付出我的一切去帮助他!”
“的确痴情,但,你的真心给错了人,他可不是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奉献一切的人。”易经点了点头,承认了东君的态度,但转而就嗤笑了起来。
东君的坚持和奉献或许难能可贵,但相比之下燕丹的表现却又如何呢?
这份嗤笑,不是嗤笑着东君的可怜,而是在嗤笑着燕丹的为人。
“一个女子,为了他能够付出自己的一切,任何的东西,舍弃自己那东君的位置,不惜背负一切只是为了她爱的人,而这个男子,却将女子的奉献当做理所当然,当做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当做了...是能够随手可为然后抛弃的棋子。”
“燕丹?他怕是想要复国,想要掌控墨家,想要杀死嬴政的心,都魔怔了。”易经不再是赤霄,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十分的猖獗,笑的十分的大声。
在这片离渊笼罩的天地里虽然不会被太多的人听到,但在东君的耳朵里,则是最刺耳的笑声了。
“笑够了吗?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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