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色勃然变化至如此,是否代表着这门八锁封魂术极为不凡,乃至于...有着什么特殊的效果?”嬴政肯定不知道什么八锁封魂这种东西的,但能够让尉缭子脸色大变的,绝对不容小觑。
所以嬴政的脸色也极为严肃,没想成他这么一来,易经反倒是陷入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中。
“你可有看清楚,那布阵地点里的周遭布局。”
尉缭子急切的询问道:“这门道术是将人的灵魂分裂,勾引出他遗忘掉的一切,从而将一份变成两份。”
“换而言之,中了此术的人,会在自己精神的分裂状态下不断的战斗,时刻激发着自己本身的力量,直到精神完全枯萎,体内的内力彻底消磨干净的那一刻,那个时候,这个人也就彻底的死了。”
“不曾看清楚,但我刚想要动用内力,就被无痕剑意逼退了出来,随后洞口掉落下来一块万斤巨石将洞口堵死,事后,我也曾去寻找,但那洞口所在处,却已经不存在了。”
季布听闻尉缭子的解说,心中也不禁对于这种道术的可怕觉得震惊。
这完全就是在将人变成一个神经病,而且还是自己打自己。
自杀啊...
“看来还有迷阵存在,眼下打草惊蛇,再想要找到可也就难了。”尉缭子的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色,这种纸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他也是今天头一次看到。
“希望他能够在精神和ròu_tǐ完全枯萎之前战胜那部分的分裂,及时苏醒过来,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还算是有救。”
“不过在临走之前,我曾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似乎是一把剑,但这把剑的复杂和华丽程度,并不像是能够用来战斗的剑。”
季布说着,从怀中摸索出一份布帛摊开在桌子上:“从那里出来以后,我趁着我还记得的时候找人在布帛上将那剑的模样给画了下来,大致就该是这样的。”
尉缭子和嬴政有兴致了,不由的同时凑近过来看着布帛上的东西。
随着布帛的摊开,这上面画着的武器也都落入了三人的眼中。
季布不甚了解,也因为是他记忆里记得清楚的,所以没有什么动静。
可看到这一副画像上的长剑的时候,尉缭子,惊骇了。
“这是...我曾经在道家太乙山的后山石壁上,看过同样的剑。”尉缭子将心中的惊骇和震惊收敛回来,咽了口口水说道。
“太乙山后山山壁,是道家祖师老子生人最后羽化的地方,传闻在老子祖师羽化之前,曾在山壁上刻画着难以被人读懂的壁画和文字,道家后人但凡想要参悟一二,都无法办到。”
“我有幸受行天子之邀,曾前往一观,因为这柄剑的奇怪和华丽,对于它我也记得不少,但我真的没想到,我会在东郡同样看到这样的记载。”
尉缭子叹息一声,和百年前千年前牵扯上关系的,从来就不会是什么好事,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易经乃是孤儿,能够调查到他的过去的,还是那在赵国的时候被一支车队从荒漠里救回来的记载,除那之外,再无其他。”
“缭子先生的意思是...他的祖上,和那壁画上的记载有关?”是的,就像是人的岁月只有百多年一样。
行天子毕竟修为极高,境界极高,能够历经岁月四百年,都已经是人中的极限,并且也再坚持不住了。
除了他,这人世间还有谁会像他那样?
他们绝对想不到,易经会是千年前的人,也根本不敢做出这样的设想。
因为这就代表着,这人世间真的有长生不死,这人世间,真的有万代千秋不灭。
“这些事情,我们也无法去琢磨,尚公子只需要知晓,他现在处在一个生死攸关的情况下,渡过了,功力大进,渡不过,身死道消,生与死之间的分叉口,就是这么的残酷与现实。”
这是人世间谁也逃不过的真理,生与死,轮回不止。
同样的分岔路,同样不同的人生,一者继续,一者完结,走错一步,便是万事皆休。
这一辈子,也便如此了。
“哟~这不是季布老兄吗?怎么不在醉梦楼,反而跑到这里来了?”三人心中各有打算,各有想法,但还不及多说些什么,轻佻中带着细微流氓的声音响起。
然后,季布的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有着性感的两抹小胡子的人。
“哦,缭子前辈,这位是刘季,是农家里的一员,也是六位堂主之下的第一人,我熟悉的朋友。”季布赶忙将刘季介绍给他们知道,不然的话要是引起什么误会那可就不好了。
毕竟眼前这位,兵家圣人,他季布也担待不起啊。
“在下刘季,当不得季布兄弟如此说,农家的兄弟们抬举我,若是给我个面子,唤我一声刘爷也是不错的,两位看着面生,但能够让季布兄弟陪伴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庸人,不知道两位...”
刘季看人不会看错,一方面他是真的来找季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看到了季布对面坐着的两个人那极为不凡的气势的原因。
尉缭子暂且不说,兵家圣人,能够有如此威势和不凡,刘季透彻的很。
但在尉缭子身边的那位,这位存在,他只是看了一眼,都会觉得肝胆俱裂。
甚至从心底里产生一种心虚的感觉。
“在下尉缭子。”尉缭子看不出刘季的命格有什么特殊的,这不就是一个平常人(注)吗?
但他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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