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眼泪。
噩梦真实得就像真的，梦里的商洛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和和气气的男孩，而变成了冷漠无情决绝的男人，不听她的解释，和她分了手。
那种因分手而疼到不能呼吸的感觉真的很真实。
抚着微微泛疼的胸口，她苦笑着，还好只是一个梦。
因为手机没有电关机了，她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的天空蒙蒙亮，时间还早。
不过她也睡不着了。
换上自己的衣服，她走出了房间。
走廊的灯的灯光洒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折射出浅浅的光芒。白芨看了眼隔壁紧闭的门，然后放轻脚步往客厅走去。
客厅沙发边上的颇有艺术造型的灯亮着，橘黄色的灯光在墙上照出一个圆形的光亮。
她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抱过一个抱枕，蜷缩起双膝，把头埋在抱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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