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贪心的家伙!”两个女孩子同时喊出了自己的心声。
范无病嘿嘿一笑,心道我不但要喝牛奶吃面包,还要喝豆浆喝果汁喝啤酒喝咖啡,至于要吃的东西那就更多啦,美人儿如美食,当然是多多益善。
不过他这么一想,脸上的表情就猥琐了点儿,两个女孩子看了都觉得范无病现在一副欠揍的样子,真像冲上去对他行使暴力手段。
陈靖楚难得跟风萍产生了默契,两个女孩子相视一笑,不过很快就嘟起嘴来,毕竟早上的心结还没有去掉,陈靖楚一直是怀疑昨晚风萍跑到了范无病的房间去睡觉的,自然不可能跟她尽弃前嫌。
但是她在关注范无病的时候,却发现他将紫檀木的针盒放在了餐桌上面,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道,“无病,你怎么随时都带着这只盒子?多碍事啊?”
范无病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只针盒,一本正经地说道,“长者赐,不敢辞。这是我师父送给我的家传之宝,怎么能随便束之高阁呢?师父把这个东西交给我的初衷,也就是希望我能够把它给发扬光大吧?”
风萍一见到硬邦邦的紫檀木针盒,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点儿不太自然,她很容易就能够联想到昨夜跟范无病在一起时的羞人情景,虽然说是自己有意去挑逗范无病,但是玩火者[***],反倒是她被范无病给折腾了整整一宿,早上起来的时候还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儿,现在才稍微好了一点儿。
想到和紫檀木针盒一般,同样硬邦邦的小范,风萍就感到自己心里有点儿痒痒,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好想把范无病给搂进怀里来。
“哦,倒是这个道理。”陈靖楚点了点头,伸手从旁边儿端过一直高高的玻璃杯,里面是满满的一杯水,把它递给了正在吃面包片的范无病,一脸关心地说道,“无病,来喝点儿水,小心别噎着。”
范无病从陈靖楚的手中接过杯子,心里面感到非常舒畅,一仰脖子就灌了半杯下来,结果就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烈焰从喉咙里面翻腾出来,他忍不住哇的一口将喝下去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喝下去的可不是白开水,而是白酒。
“靠,是白酒!”范无病被白酒的酒气一激,呛得咳嗽起来。
风萍赶紧跑了过来,不住地给范无病拍拍后背,捶捶前胸,关怀备至,只是范无病被白酒给呛了嗓子,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非常难受。
被范无病喷出来的酒液,洒在了餐桌上面,再加上方才风萍手忙脚乱地碰翻了剩余的杯中之酒,整个桌面上的白酒流的到处都是,把桌布都给弄湿透了。
餐桌上面还摆着不少东西的,只不过两个女孩子都顾不上管这些东西了,围在范无病的前后紧张地问他的情况。
良久之后,范无病才缓过劲儿来,喝了点儿香菇牛肉粥,将嗓子清理了一下,然后有些丧气地说道,“一定是昨天没有把喝剩下的酒给倒掉,真衰!”
“我不知道那是白酒——”陈靖楚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以后是白开水的。”
“给无病喝的东西,你怎么不自己先尝一尝?”风萍很是埋怨了一番。
陈靖楚也感到非常难堪,怎么也没有想到玻璃杯里面的不是水而是酒,表面上哪能看出差别来啊?再加上餐桌上的饭菜香味儿,已经把白酒的味道给遮盖住了,如果不亲自尝一口,还真不知道那杯子里面是白酒的。
于是陈靖楚有些恼怒地看着那只罪魁祸首的杯子,此时那杯子已经碰翻了,咦?陈靖楚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范无病拿过来的紫檀木针盒,被酒水一浸泡,居然渗出了血红的颜色,将雪白的桌布都给染红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会这样?!”陈靖楚有些惊讶地指着桌面上的针盒,还有渗出来的血水,向范无病和风萍问道。
风萍看到桌面上的情况,顿时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就钻进了范无病的怀里。
陈靖楚顿时非常吃醋,心道他们俩肯定有一腿,否则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亲密,于是她也跑到范无病的身边儿,拉着范无病的一条胳膊,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范无病顿时有些尴尬,如果是一个美人儿投怀送抱,那正是求之不得,可是两个互相之间很有矛盾的美人儿同时向自己投怀送抱,这就很有问题了,至少是一个麻烦。
“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范无病好不容易从风萍和陈靖楚的粉胳膊粉腿中挣脱出来,小心地将针盒拿了起来,顿时就发现桌面上的酒水中有着血丝一般的红紫色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儿?范无病想了一下,便明白过来了。
鉴别紫檀木的真假,就是靠酒精,一般是用棉球蘸上点儿酒精,然后在紫檀木的表面轻轻一擦,如果棉球变成了紫红色,那么就是真正的紫檀木,或者是将紫檀木的木屑浸泡在酒精里面,如果末端出现一道道的血红色丝条,就说明这是真正的紫檀木。
当然了,这是对于老紫檀而言的鉴别方法,如果是新紫檀的话,浸泡在水中也是会掉色的老紫檀则不会在水中掉色。
“紫檀木一遇到酒精,自然就会掉色的,这是正常现象。”范无病将这其中的缘故向两个女孩子简单地说了一下,然后将针盒拿起,用纸巾擦了擦表面的水渍。
再看这个针盒的时候,范无病就发现了一点儿不同寻常的变化,紫檀木的盒子,现在看起来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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