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啊,孟定这个地方怎么样啊?”沈泽凑到了司机的身旁,想要打听点信息。
“孟定啊……”司机顿了顿,“民族很多,这么说呢,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有,到了不要大惊小怪就行了,不懂得也别瞎问。”
“那你长年在这两地跑,有啥好玩的没?我去那旅游,也不知道该去哪好。”沈泽说道,摆出一副入世未深的样子。
“旅游啊,那你在当地转转就行了,那么多民族,比你跑四五个地方见得都多了,出去的话,小心一点,那的缅甸人不少,不是说人家不好,但是哪里没个坏人,出了事不好抓人,周围除了山就是树的。”
“那能出什么事?不就是地方偏了一点,我当年在内蒙的时候,遇到事那才叫多,要多奇有多奇。”阿哑说完,坐在了沈泽旁边的位子上,顺手点了根烟递给司机。
“小伙子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的,去过很多地儿?”司机有些来了兴趣,笑着问阿哑。
“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当年跟着我老师到处跑,去过的地方也就多了。”
“你去内蒙的时候遇到啥奇怪的事了?”
“我在跟着老师学医的时候,在内蒙见到一个得了一种怪病的人——他老的特别快。”
“老的特别快?”一听这话司机眉头就皱起来了。
“对,当时才三十多岁,就满头白发了,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但是满身的皱纹,松弛的肌肉,还有脸上的老年斑,这些都是不正常的。”
“那你们治好了吗?”沈泽一看这司机心思完全都不在开车上了,不停的侧过脸看阿哑。
“只差一点。”阿哑顺势走到沈泽身边,把他推到了后面,自己站在车门边上点了支烟。
“那人就老死了?这太邪门了吧,看你也是个文化人,别编瞎话啊。”司机说完阿哑就笑了,笑声很短。
“谁说老死了,当夜消失了。”说完就冲着司机点头。
“当时外蒙人烧草原,他们觉得今年烧了明年草才能长,放了几十公里的火线,结果风向变了,朝着我们这边来了,凌晨的时候就能看到望不到边的一条着火的鞭子朝我们冲了过来。当夜就乱了,消防车、消防飞机、军队都来了,我们和当地的牧民连夜收拾东西退到后面去了。”
阿哑说完猛吸了一口烟,“然后人就消失了,茫茫草原,上哪找去。”
“那那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的那么快?伍子胥过昭关?”估计这司机也是乱了,随口说了一句能想到的事。
“谁知道,我到现在能给我老师做的也就是端端东西,记记东西,这种事怎么可能让我知道。”阿哑说完一脸无奈。
“啧……”司机听完一脸纠结,“你这事也挺邪门的,但是边界那片也不是没有怪事发生。”司机一脸认真的看着前方,皱着眉头,好像是在思考什么。
听司机那么说,阿哑冲沈泽挑了个眉,这让沈泽有些气,阿哑继续冲司机说,“都发生了啥?比这还奇怪?”
司机没有回答,抿着嘴,若有深意的朝阿哑点了点头,“一会儿一块儿吃个饭吧。”
汽车又开了一下午,等到了晚上七八点,才到了普洱,车一停,其他人都扛着行李下车了,阿哑拉住老席让他等等,这时候老席才知道这事。
“司机啊,一块儿吃个饭?我们去孟定还想让你帮忙找辆靠谱的车。”阿哑说完把钱包打开,拿了一张名片给司机,他故意翻了很久,好像是故意露出钱包里那一厚沓的钱。
“行行行。”这司机连连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怎么看都是像领导训话,轻轻的鞠躬。一下车他们才发现,普洱这地方四周都是山。
这司机出乎意料的没找一个贵的不行的饭店,相反领着众人到了一个路边吃串子。
“进来吧,随便坐。”他一脸老板的样子,之后进了里屋。等他出来的时候,换了身衣服,他身上那股闷燥的土味也没有了。
“这是我家的店,我不在的时候我老婆在这管。”他说完就冲了一个女的摆了摆手,那女的皮肤黝黑,低鼻梁,抽着烟,朝他们的方向微微的鞠了下躬。
“今天你在车上想跟我们说的是啥事?”沈泽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心想阿哑这也太开门见山了。
“孟定周围其实也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平时我都不愿意给别的乘客说,但是今天我听了这位小兄弟的经历,觉得还是提醒你们一下好。”
“孟定周围,有个叫蚂蟥沟的地方,这地儿不是蚂蟥村,边界从这沟里边过去。那里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有人一瞬间就老死了。”
沈泽一听,这和阿哑在车上说的事有点相似,怪不得在车上阿哑一说,司机就皱眉头。
“一瞬间就老死了?”阿哑身体前倾,缓慢的重复着这句话。
“对,一瞬间。我还记得当时那人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回到孟定的时候,皮肤雪白,比小兄弟你的皮肤还白,但毫无血色,眼睛深陷进眼窝里头,像是一滩死水。浑身上下的筋脉,全部凸显在皮肤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
“感觉他压根就说不出话来了,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拿锉刀在轮胎上磨一样,每天他就不停地干吼。”说完他就吃了根串子,大口的喝了口啤酒。
“三天之后,他就死了。感觉像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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